,完了完了,一定是伤了。”
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ru球的手,在葛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了肿胀的Yinjing,仔细地观察是不是受伤了。
“我……我跟本就没用力,看什么看?真恶心。”
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我那条高举的家伙,她脸红如桃花,啐了我一口,就要走开。我双臂展开,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再次把这个娇小的美人楼在了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卫就要回来了,你放开我,不行……啊……”
我双手出击,握住了两只大nai子,一顿猛搓,足足过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探进了水深火热的rou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卫真的就马上回来了。”
葛玲玲娇喘嘘嘘,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有月经了吧?”
我坏笑,看看别墅的大门可以向门外透视,我心想,就算杜大卫回来,我也可以及时发现,想到这,我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下。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别的地方,不能在这里。”
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连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了,你这几天都好么?”
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落到了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骄傲的ru房,骄傲的ru房被我的大手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啊……真想我,就先放开我,啊……别插进去……哎哟……哎哟,快拔出来……”
葛玲玲拧着我的耳朵,用力地拧着,仿佛要把我的耳朵拧下来,我忍着剧痛挺起腰,随着我粗大的Yinjing夺门而入,我耳朵的疼痛立减,只是葛玲玲还想挣扎,我干脆一杆到底,让她彻底死心。
“我的好玲玲姐,怎么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没事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
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没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出了消魂的呻yin:“噢……噢……”
“舒服吧?玲玲,我真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
我低头看着Yin唇与Yinjing根部的结合,看着Yinjing一点点地没入干涩的Yin道里,肿胀的rou棒在火热的rou壁包裹下,艰难地抽动。
“噢……中翰,有……有些疼,你慢点。”
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她显得那么无奈,那么可爱。
我怀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
在葛玲玲轻声娇哼,婉转承啼中,粗大的rou棒如同转轴般开始转动,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每次变化速度不同,但力量一样,黏滑的分泌带来的是顺畅自如,吧唧吧唧声的响彻,就证明水的成分很多,我痴迷看着葛玲玲。葛玲玲的双手扶着我垂直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冲击Yin道的力量,在我狂妄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猛烈,紧窄的Yin道壁不断压缩我rou棒的生存空间,绞杀我gui头的前进的路线。
“喔……玲玲,你那里好紧,我要射了……”
我发出了投降的信号。
“恩……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
葛玲玲的身体贴了上来,她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臂,拼命地耸动她的tun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
强烈的抖动让我最后几次抽插变得野蛮,我敢肯定葛玲玲的rouxue里一定填满了我的Jingye。
“噢……噢……”
两声呻yin后,葛玲玲也在剧烈的痉挛中闭上了眼睛,她脸上荡起了满足的笑意。哎!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开始就排斥,接受后,又是开心,又是满足,难道就是因为羞耻心才让她装腔作势?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看着葛玲玲的呼吸逐渐平稳,我半得意,半揶揄地笑问:“又说杜经理很快有回来?哼哼,幸好我坚决不相信。”
葛玲玲睁开了眼,一脸奇怪地看着我,突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怪异,很无奈,她的眼神不停闪烁,惊慌中带着兴奋,我莫名其妙,忍不住问:“怎么了?爽歪歪了?”
葛玲玲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娇嗔了一句:“你还不下来?”
“为什么要下来,我还想春风二渡玉门关。”
我嬉皮笑脸,插在rouxue中的Yinjing已经慢慢恢复生机,我轻轻地开始挺动。
“中翰,你还是下来吧。”
葛玲玲对我笑了笑,然后向着我身后绷起了脸:“大卫,别这样,快把枪放下来,我和他做都做了,你开枪也没用。”
“开枪?呵呵,玲玲姐越来越有趣了,你这样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