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电话的。”
小君羞羞一笑。
“床单下偷偷打电话?哥还是很不明白噢,你当时双手紧抱着枕头不放松,毯子也只能盖住你的下半身,哥一直没有看见你打电话。”
我疑惑大了,顺便回忆当时的情景。
“我……我就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的电话。”
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了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
我大吃一惊,两眼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起来,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叫就可以啦。”
小君得意地晃起了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叫键?”
我眼珠子快掉出了。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咯咯……”
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了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
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勒,哥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
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胸膛上,幽幽地问道。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了,就知道哭,把哥吓死了,刚想爬上树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米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是身体挡一下,估计你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而以。”
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小君又黑又瘦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手不能动,哥却买了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又怎么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
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了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等你手好了后,就多用手,这样就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也瞪了一眼小君。
“哼,算你会狡辩。”
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了一台阶接着说:“不过,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就是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着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李香君的脚和手一样灵活,不像有些人,笨手笨脚的,和猪一样。”
“那意思说,你现在真可以用脚打电话了?”
我将信将疑。
“当然啦。”
“来,来,你试试这个固定电话。”
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那里有一部电话。总统套房里每一套间都有一部电话,主卧更有两部电话和一个卫星电话,不过现在这间就只有一部电话。
“哼,看着啊。”
小君卷在我怀中,左腿伸展,从裙子里露出了一截藕白的小腿,小腿前,那只粉嫩的小脚丫蹦得紧紧的,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紧密地并排,粉红透明的脚趾甲上闪着泽泽的亮光,啊,看到如此极品的玉足,我立刻就硬了,硬得厉害。
“别眨眼噢,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噢,咯咯……”
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了电话机上,突然,那一排紧密地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蹦紧,形成一个脚弓,大脚趾对准电话机上的按键点了下去,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就像钢琴大师在弹钢琴,要说拨打电话,简直就绰绰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同志,怎么样?相信了没?”
小君吃吃地笑。
“呃……小君……哥想看看你的脚。”
我一个饿虎扑食,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轻提起来,握住了一只小脚丫,在小君的惊呼中,含住了粉嫩的大脚趾。
“哎呀,又啃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毯,脏死了,快,快放开啦。”
小君大叫。
“今天你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
我吐出了大脚趾,恶狠狠地警告小君。
“呜……死李中翰,臭李中翰,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那也要洗过才可以。”
小君扁了扁嘴。
“不。”
我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呜……哎呀,不要舔脚趾缝了啦……呜……难受死了啦……”
小君嗲嗲的呻yin声助长了我的欲焰,我的舌头把小君的五只脚趾头逐一吮吸,就连脚趾缝都用舌头来回穿梭,把小君rou麻得娇呼四起,呻yin连连。
“舒服吗?小君君……”
我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戏谑,舔吸的范围扩展到脚心,脚背,脚踝,还有脚跟,啊,我疯了,彻彻底底疯了,我就像一只小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