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不记得被卢卡鸡jian了多少次,他中途痛得晕了过去,然后又在疼痛中醒了过来。身后那个被恣意疼爱过的隐秘地方,不用照镜子,也能肯定是凄惨得几乎被捣碎了。
约翰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袒露一身Jing迹伤痕斑驳的雪白躯体,一副十足惨遭性虐后的悲惨姿态。
“欠Cao的贱货。”看着约翰仰躺在床上的样子,卢卡用力地拧了一下约翰受伤的nai头,满意地看见对方因为疼痛而僵住了身体却不敢躲闪的样子,哼着歌去浴室冲洗。
听见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约翰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只是离开床铺就让他满头满身的冷汗,双脚接触地毯的时候更是差点膝盖一软扑倒在地上。约翰咬着牙胡乱套上了一件衣服,蹒跚地挪出了房门。
刚出门口,就看见站在走廊上的东方人,黑发黑眸,脊背挺直,一张放在偶像剧里也毫不逊色的英俊面孔,透着傲气飞扬。东方人本来正远远地眺望窗外,听见约翰走出来的声音,便转过头来,一张冷峻的脸看不出表情:“约翰。”
约翰方才被卢卡一顿折腾,蹂躏得狠了,什么哀求的丢脸话都说了出来。被身为哥哥的卢卡鸡jian,对约翰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眼下不知道被莫昊听见多少,瑞士人的脸一阵青红交错,默不作声就想错身绕开莫昊下楼。
莫昊却一抬步横身拦在约翰面前:“你想去哪儿?”
约翰紧抿着嘴唇,绷出矜持冷淡的样子,错身再次想绕过莫昊:“轮不到你管。”
“我也没想管,”莫昊再次堵住了约翰的去路,冷静的黑眸对上藏着隐忧的蓝眼睛,“就是不知道房间里的人想不想管了。”
约翰现在连走路都两腿打颤,被亲哥灌进去的Jing水正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流,濡shi了才套上的裤子。担心耽搁时间,撞上洗完澡的卢卡,再被抓回去一顿刑罚折磨,约翰放软了紧绷的声音表情:“莫昊,我很抱歉对你所做的一切。只要我顺利地离开这里,我保证会对你做出补偿。”
“补偿?”莫昊挑着眉,看向约翰的表情略有些古怪。
约翰压低的声音里隐隐带了焦灼:“我曾经承诺支付给你的报酬,我愿意再增加一倍。”
莫昊并不为所动,他看着凄惨的瑞士人的眼神堪称冷酷:“约翰,这点上,你的兄长比你慷慨得多。”
“什么?”约翰一直留神听着浴室的水声,此时他骤然发现浴室的水声停了,顺着莫昊略微古怪的表情回头,正看见不知何时冲洗完毕的卢卡,围着浴巾站在门口。
卢卡一身魁梧Jing壮的腱子rou犹带水汽,往下面滴落水珠的褐发更显得一张Yin沉的脸狂野霸气:“你要去哪里,约翰?”
奇妙的血缘关系,让两张瑞士人的面孔带着五分相似,两双对视的蓝色眼睛更是相似到了十分。不同的是一双透着Yin沉,一双就带着惊惧,那个被恣意捣捅过的地方还在剧烈的疼痛,面对盛怒的卢卡,约翰下意识退了一步,拔腿就跑。
约翰根本没有跑远,一只横伸出来的脚,让他重重跌倒在了地板上。约翰顺着那只被熨帖得十分光滑的西装裤向上,就对上了莫昊面无表情透着冰冷的黑色眼睛:“你太不小心了,约翰。”
下一秒,约翰被挟进了一具宽厚的臂弯。缓和的语调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暴怒,只慢条斯理地将问话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还哭着求我不要拔出去,现在却想去哪里,约翰?”
贴着侧脸送进耳廓的声音透着Yin森,才试过卢卡的手段的约翰吓得腿肚子转筋,贴着脊背的温热胸膛并没有带来暖意,根本无法挣脱的筋rou隆起的手臂却唬得约翰牙关打架,哆嗦着只能吐出不成调的拒绝:“放开我。”
“不想跟我,难道你想跟它?”卢卡依旧缓和的语调,却透出难以言喻狠厉。
顺着卢卡的示意,约翰看向窗外,才知道莫昊到底刚才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什么。
马厩旁放着一字摆开的十几台木质拘束具,跟当日押住莫昊的拘束具如出一辙。每一架拘束具上都押着一个男人,撕碎的衣服随意散落在地上,露出一身赤裸的皮rou,倒都是约翰的熟人,除了龙庆和黑人保镖们,还有别墅的园丁驯马师什么的。
裸男们被拘束具押着,被迫摆出弯腰翘tun邀人Cao干样sao浪的姿势。而每一个高翘着屁股的裸男的身上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虽然离得太远,无法看清那脆弱窄小的rou洞被巨大粗长的马屌捅捣的情形,但从裸男们晃动的身体和马匹激烈耸动的样子也能猜到他们身上正发生着什么。
大多裸男都晕了过去,昏迷中依旧满脸痛楚。龙庆似乎受了特殊的照顾,四肢不自然地僵硬着,瞳孔放大呈死灰色,似乎已经死透了。几个约翰的保镖身体素质好没有晕过去,却更遭罪,细细经历着被骏马鸡jian的滋味,虽然约翰听不见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却能看见他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孔。
看见那样可怕的画面,约翰下意识地往卢卡怀里一缩:“不。”
不记事的年少时候,史密斯兄弟或许有兄友弟恭的美好经历。但年岁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