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异常肿胀,她笑得更媚了。
我摇头叹息:“真高估你了,你不仅傻,还傻得离谱,这万一被老板发现,命令你脱下来怎么办?”
“脱就脱呗。”
葛玲玲说脱就脱,靴子,长裤,羊绒,眨眼间,一具白花花的性感rou体就趴在我身上,玉臂一扯,将毛毯盖上。
“脱了岂不是被看光光?”
我硬得厉害,但我依然狐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多疑:一个绝美的女人卖内衣,很容易跟老板不清不楚。
“反正老板都看过。”
葛玲玲很香,发烫的rou体贴近我胸膛时,那香味更浓,我几乎眩晕,可我有一股怒火:“看过?有摸过吗?”
我语气有点冷。
葛玲玲抬头凝视我,我们俩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她柔柔地喘息着,吐气如兰:“有,老板经常摸我,经常要我试穿内衣,没办法,老板是老板,我怎敢反对。”
我的牙齿再打颤:“你……你当着你老板面试穿内衣?”
“嗯。”
葛玲玲给我抛了一个水汪汪的媚眼,小舌头从红唇伸出,轻轻扫了一下我的胡子,胡子有些长,我很讨厌,可葛玲玲似乎很喜欢。
“就仅仅是看你试穿内衣?”
怒火在一点一点烧旺,我的表情很狰狞。
很奇怪,葛玲玲一点都不害怕,她在火上浇油:“不止喔,试穿后,老板会仔细查看各部位,比如,扣子松不松,吊带紧不紧,有没有脱线和开裂,很多时候,老板还要试试手感,摸摸罩杯是否合适,特别是内裤,老板一般看得很仔细,要叫我跪下来,撅着屁股,老板就在我身后摸呀,摸呀。”
“怎么摸?”
我冷冷问。
“就这样摸呀。”
说着,葛玲玲掀开毛毯,露出白花花的rou体,翘翘的routun,她各抓住我的左右手,放在她的翘tun上,嘴里呢喃:“就这样摸呀。”
我很硬,也很愤怒:“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有点。”
葛玲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悄悄地用下腹摩擦我的小腹,热火愈加炽烈。
“除了摸,还干点别的吧?”
我手上一紧,十指掐入大美人左右两边的tunrou里,很用力,很用力地揉。
葛玲玲发出一声能穿透钢板的呻yin:“嗯,老板好调皮,还会脱下我的内裤,一不小心,有东西插进来。”
热血瞬间冲上脑门,火山猛烈爆发,我粗暴地掀翻葛玲玲,扯断小蕾丝,骑上她的routun,大rou棒强势插入,满满地插入:“你这个荡妇,我插死你,插死你,是这样插吗?”
葛玲玲大声娇yin:“嗯,是的。”
“插得够深吗?”
我低吼,大rou棒拔出,又凶猛插入。
“好深喔……”
我伸手抓住两只大rou球,用力地搓,用力地拧:“你老板叫什么名字?”
葛玲玲受不了,忍不住大骂:“哎哟……混蛋,你温柔点。”
“你老板叫什么名字?”
我愤怒地重复了一遍,手上更用劲,下体弓起,强力地抽插,粗壮的roujing几乎将葛玲玲的rouxue撑爆,她痛苦地急喘:“嗯嗯嗯,乔……乔若尘,是乔若尘啦。”
我一愣,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乔若尘?怎么会是乔若尘?”
“我早上才知道,原来乔若尘是内衣店的幕后老板,喔……你温柔点。”
葛大美人曲起小腿拍打我,撅高的routun有力地迎合大rou棒,我粗鲁地掐住她的脖子问:“被你搞糊涂了,你又说有东西插进来?”
葛玲玲娇笑:“是真的,有一次,她真的用手指插我下面,吓我一跳。”
我心中一动,又问:“她摸你?”
葛玲玲道:“我试穿内衣时,她在旁边会摸呀。”
我禁不止心中的好奇:“为什么叫你跪着,撅屁股?”
“就是看看内裤有没有裂开啊,不是经常,偶尔啦。”
葛大美人鼻息咻咻,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来,样子又浪又荡,我虐心顿起,给她粉嫩的tunrou拍了两掌:“内衣店卖给乔若尘多少钱。”
“七千万。”
葛玲玲脸色大变,目露凶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头。
我不给她发作的机会,赶紧哄回她:“过几天,买回来。”
葛玲玲狡黠一笑,变回了温柔:“是我做老板吗,是的话,就买。”
我坏笑,眼珠急转:“是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葛玲玲急剧地耸动routun,我身体如八爪鱼般完全覆盖白花花的娇躯,脸颊一边摩挲葛大美人的鬓角,一边小声嘀咕:“想办法帮我弄到乔若尘,我想干她屁眼,我想干翻她……”
yIn语浪词不断,半真半假,好几次,葛大美人都要发飙,可我力压千钧,间中大刀阔斧地抽送,如野狗般媾合,最终让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