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想办法。”
姨妈说完,扑哧一笑。
我没反应过来,心想,不脱衣服怎么做爱呢,可我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姨妈的意思,脑子一转,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病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金属勺子,转身回到姨妈身边,柔声道:“妈,你翻个身。”
姨妈见我拿来勺子,已经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娇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肥tun,我一看,马上欲火焚身,跪在姨妈双腿间,我一手扯拉姨妈的秋裤裤裆,一手将金属勺子戳到秋裤的缝合部,戳了几下,马上戳破一个布洞,再用手撕开布洞口,露出一条蕾丝内裤,深绿色的小巧内裤,我扑上去,将头埋进姨妈的屁股中间,狂吻那腥臊禁区,拨开小蕾丝,我直接将舌头挑进姨妈的裂谷,姨妈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双臂齐摁,将姨妈的屁股稍微摁下,张口含住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上,嘬两口,有甘怡流入齿颊间,瞄了一眼紧闭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暂时放过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饱满肥嫩的rouxue上,很光洁,饱满粉红的Yin户果然与柏彦婷不一样,柏彦婷的Yin户白得透明,而姨妈的白犹如皮肤一样,自然白,但不仔细看,分不清楚有何差异,明显不同的是,柏彦婷的“白虎煞”只有两条rou芽,如犬齿,但姨妈的白虎xue有九条rou芽,形状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会自动蠕动,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枪,大rou棒已然出击,gui头抵在xue口研磨着,蓄势待发。
姨妈匍匐着,见我乱顶,她娇斥一句:“磨蹭什么,要么不弄,弄就痛快点。”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妈的脖子,下身轻轻挺进,慢慢地侵入,缓缓地占据姨妈的rouxue,这是我次用后插式跟姨妈做爱,我羞于喊她母亲,姨妈吧,我喊她姨妈,减少我的罪恶感,因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妈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嘤嘤乱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动着,我旋转了十几下,爽得我脚趾头乱抖,我疯狂与姨妈耳鬓厮磨,呼吸浑浊:“如何?痛快吗?”
姨妈喘息道:“好可怕,都插里面去了,中翰,你等会要么不射,要么拔出来射,可千万别在里面射,否则……否则妈会怀孕的。”
“怀孕又怎样?”
我猛烈抽送,准确有力,虎虎生风的声响很有节奏,姨妈无言应答,她沉浸在欲望之中,我大为得意,疯狂地厮磨着姨妈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姨妈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声呻yin:“中翰,妈妈不能没有你,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
我一愣,霎时清醒:“妈,算了,闹大并不好,我们还在这个城市立足,我还要从政,如果闹大,我们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
姨妈狂怒:“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柔声道:“李严明天会与妈联系,先看看李严的态度,妈带媳妇们去碧云山庄,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点。”
姨妈急喘了两口,恢复温柔,肥tun翘起,迎合我的抽送。
我坏笑,突然剧烈抽送:“妈不相信我的实力?”
姨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说真的,妈不相信,你说的那三十六个字一定是内功心法,妈只懂几句,如果你真的能打伤乔羽,那你一定有强劲的内息,可这种内息需要几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许是撞车撞出了你的潜能,否则难以解释。”
“我能打败妈么?”
我jian笑连连,抽插异常猛烈,手一撕,将秋裤撕出更大口气,果然见姨妈的tunrou上有斑驳的脱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急忙伸手去阻挡我看tunrou,嘴上很好强:“什么意思?你一天就想着打败我?”
我俯下身子,亲吻姨妈的耳朵:“是的,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打败林香君,她拧我耳朵超过二十八年吧,我要双倍报复她,拧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妈喃喃道:“你一生出来就很调皮……不拧就哭……”
我吃惊问:“所以妈就下狠手,拧一个婴儿的耳朵?”
姨妈呻yin着,哆嗦着:“没办法,不拧,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拧了就不哭了。”
姨妈剧烈地耸动下体:“嗯,很神奇,一拧就老实。”
我恶狠狠道:“我要报复。”
姨妈吃吃娇笑:“你想怎么报复。”
“我要狠狠地干你。”
狂吻姨妈的脸颊,我的唾ye涂满了姨妈的美脸,姨妈结结巴巴地威胁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过我?”
我大怒,抱着姨妈的美脸,扭转她的脖子,疯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过你。”
“唔唔……嗯嗯……”
姨妈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让最紧窄的rouxue摩擦生热,rouxue很紧很滑,我尝试停顿,用大gui头研磨rouxue的花心,姨妈嘤嘤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