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你知道小琳的身份。”
姨妈眉飞色舞地解释着。
我想了想,也觉得姨妈没必要故意瞒我,她有她原则,我不能全怪她,叹了一口气,正好茶也给我喝光,我悻悻地站起,来到姨妈身边,满腹委屈:“那绮绮的身份呢。”
姨妈爱怜地看着我,微笑道:“她确实只是酒楼的经理,但你看看柏彦婷,很多特工就隐藏在普普通通的社会角落里,尤其是酒楼这种地方,因为这里鱼龙混杂,信息量很大,特工们最喜欢来这里收集情报。有时候,面对面,背靠背的食客就是特工。乔羽是特工出身,沈怀风能力超强,他作为乔羽的下属,能不是特工吗,沈怀风半年之中来水月轩很多次,估计绮绮就是在那段时间被沈怀风收买了。”
末了,姨妈又加一句:“收买有很多种,钱,色,信仰……估计沈怀风使用了美男计,儒帅不是随便喊的。”
“太可怕了。”
我无力瘫软在沙发上,心里直发毛。
姨妈撇撇嘴:“这算什么,及时发现就好,绮绮还是很嫩,在我面前很心虚,还远远没上道,我给她两百万就是给她脱离沈怀风的机会,沈怀风正好要处理单纯笔,这期间肯定无法顾及绮绮,绮绮找不到沈怀风,我们又突然来喝茶,她心头发憷,就紧张了,我一看她的神态,更坚定是她放了窃听器。”
“绮绮会离开上宁吗?”
我问。
姨妈淡淡道:“就看小琳如何说了,由我去说,她肯定离开,不过,这小角色不配我亲自去。”
我无力地看着自信满满的母亲,哭笑都不是:“首长,你骗得我好苦啊。”
姨妈严肃道:“我骗你什么,隐瞒与骗是两回事。”
我侧身看向姨妈的高高胸脯,脱口问:“妈您说说,到底那牙印是不是我咬的。”
姨妈一听,整个脸色都变了,将手中茶杯一砸,“砰”的一声,碎片四溅,随即扑了过来:“这还能抵赖,我拧死你,我拧死你……”
我大惊,急忙哀求:“我不是抵赖,我做梦都希望那牙印子是我咬的,我担心是别人……”
越急越说错话,姨妈听了,更是怒不可遏,嘴上大骂:“你这个混蛋。”
玉掌高举,就要扇下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反戈一击,早已蓄势的“九龙甲”已然贯通全身经脉,这会情急之下,只能出手,闪电般点中了姨妈的“膻中xue”姨妈闷哼一声,软软倒下,倒在我胸口。
我暗叫饶幸,抱着愤怒的姨妈亲了一口:“嚣张了半天,妈也应该歇歇了,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干嘛这么凶,我只是问问牙印是不是我咬的,你何必发大火,唉,都说女人脾气不好,一定是家里的男人不行。我是有责任,昨晚真不是故意爽约,是辛妮和言言轮番上阵,要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才累得呼呼大睡。”
“李中翰,你胡说什么,你越来越放肆了。”
姨妈虽然全身发软,但咬牙切齿的动作还是能做的。
我哈哈大笑,抱着姨妈一顿猛亲,亲够了,不忘调侃几句:“还是这个包间,那次我躲在屏风里,偷看妈穿塑身衣,偷看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的名字,可惜啊,最后被妈发现了。”
姨妈气得满脸通红:“我……我要撕烂你的嘴。”
我坏笑:“我那时候才知道妈喜欢我,期望和我做爱,你既然喜欢我,又怎么舍得撕烂我。”
“中翰,你解开我xue道。”
姨妈大声命令,那口吻好像我是唐依琳。
我干笑两声,缓缓直起身子,把姨妈扶靠在沙发,手上开始脱她的裙子,姨妈大惊,又是骂又是求,我当什么都没听见,很快就把姨妈的长冬裙脱下,露出丰腴的美腿,我喜欢姨妈的美腿,丰腴浑圆,rou感十足,比例协调,没有蜂巢脂肪,没有小腿肚,膝盖的颜色是雪白的,跟别处肌肤一样柔滑。
我没有拨下姨妈的rou色丝袜,而是一边亲吻她的玉足,一边摘下她的高跟鞋,一路吻上去,张口含住穿有丝袜的玉足,隐约中看到她的脚趾甲涂有斑斑蓝色,我意乱情迷,喃喃自语:“要解开xue道不是不可以,等我插进去后就解开……”
姨妈脸都绿了:“你疯了吗,这里是酒楼,唐依琳和绮绮随时会进来。”
我嘿嘿jian笑:“唐依琳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绮绮走的,应该要点时间,时光宝贵,我们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再说了,那次妈自慰的时候,为什么不担心有人会闯进来?分明是你情不自禁。”
“你……”
姨妈瞪大眼珠,气得无言以对,连我都觉得自己是无赖,超级无赖。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掰开她双腿,同样是rou色的蕾丝横亘在我眼前,我低下头,在薄薄的rou色蕾丝外吹气:“恼羞可以,万万不可发怒,我清楚记得,当唐依琳比划我棒棒长度的时候,妈在吞口水。”
“你气死我了。”
姨妈一阵哆嗦,蕾丝内裤竟然shi润,shi印迅速扩大,有水ye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