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期望姨妈在梦境里与我做爱,我一直在等待郭泳娴让我重温那血脉贲张的一幕,那一次催眠,我jianyIn了一位良家妇女,如果在梦境里,姨妈会是什么角色?我光想想就难以自制,心急火燎,迅速转身下楼,想追上郭泳娴问个清楚,刚跑到楼梯口,差点与两个相抱男女相撞,幸亏我反应射速,堪堪刹住脚,这对男女迅速分开。
“噫?”我瞪大眼睛,注视眼前这男女,女的我认识,她正是孙家齐的妻子窦眉,男人不认识,中年人,五十岁上下,器宇不凡,官气十足。
见到我,窦眉显然很吃惊,那位中年男子则神色尴尬,眼神有一丝慌张,他越慌张,我越逼视他,心里只想着窦眉跟这个中年男人是什么关系,此时的气氛极其诡异,中年男子见窦眉认识我,又不介绍,他愈加慌张,说了一句:“我先走,稍后联络。”便匆匆离去,临走时,不忘再看我一眼。
“他是谁。”我冷冷问,内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只要不是白痴,一眼就可以看出窦眉与这个男子有暧昧,至于暧昧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我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我憎恨背叛,尤其是男人在受伤,落魄,失意的时候,女人选择背叛,这种女人就算美若天仙,也令我厌恶。
窦眉确实美若天仙,很简单的低领体恤加七分裤就能释放出难以抗拒的美色,但她如果敢背叛孙家齐,我会报复她。
面对我Yin冷的目光,窦眉异常紧张,她眼睛看往别处,口气很强硬:“是谁与你无关。”
我冷笑:“那我就去问问孙家齐。”
转身刚要走,窦眉厉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又没得罪你。”
我一怔,心想也是,这个女人确实与我无冤无仇,我何必管人家的闲事,可我已经管开了,现在叫我不管,我岂非下不了台,只好硬着头皮,找了一个牵强的借口:“你是没有得罪我,但谁叫你是孙家齐的妻子。”言下之意,我是恨屋及乌。
窦眉一声冷笑:“你放心,我会跟他离婚。”
“离婚?”我大吃一惊,随即盛怒:“孙家齐的伤不是什么重伤,也不会留下后遗症,你至于离婚吗,是不是见孙家齐没了靠山,公司也不属于他了,你就想着要离开他?”
窦眉毫不示弱:“你这个莫名其妙,你既然恨家齐,我怕殃及池鱼,所以要离婚,这个解释你满意了吧,再说了,我有权选择我的生活,这是我和家齐的事,与你无关。”
我心想这个窦眉还是蛮厉害,有点好男不与女斗的想法,可一想到她与一个中年男子搂抱,我就心生怨怒,马上振振有词道:“孙家齐名义上还是KT的员工,他的事,多多少少与我还有点关连,今天,我就是受孙家齐母亲的委托,前来为孙家齐转入特护病房,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一下秦姐。”
窦眉花容变色,她一定在揣摩我话的真实性,我洋洋得意道:“院长已经批准了,你们等会办了手续就可以转到特护病房。”
窦眉急忙打开手袋,拿出手机,背对着我,不一会就听到故意压低的声音:“妈,那个打伤家齐的人说帮家齐转到特护病房,有没有这回事呀。”沉默了片刻,窦眉连连点头:“哦,哦,是是,好的,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窦眉转过身来,表情很怪异:“家齐的妈妈要迟一点才过来,等她来了再办手续,她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就在这里等她。”语气很明显客气了许多,但敌意犹存。
“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不依不饶,其实,我知道,自己之所以管窦眉的闲事,无非是她在我心中有很深的印象,我本来就觊觎她,如果得不到我也不难受,可我不愿意看到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窦眉露出厌恶之色:“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我恼羞成怒:“你知道我脾气很不好,之前你有过教训,所以,不要惹我发怒。”
窦眉惊骇后退,她大概想起了我在孙家齐病房里发飙的一幕,不过,转瞬之间,窦眉就强硬道:“之前我怕你,现在我不怕你,我是要离婚,然后嫁给刚才那个男人,你想知道他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本市的市长,姓高,你满意了吗。”
我知道窦眉为何强硬了,因为傍上了市长,我冷冷一笑,Yin阳怪气道:“哦,是高副市长。”
我特意突出“副”字,因为副市长只算是副厅级干部,在上宁市,这样级别的干部多了,窦眉见搬出副市长没吓到我,反而被我一脸讥诮地说出“副”字,她惊骇之余,脱口问:“你认识他?”
我淡淡一笑,眺望走廊窗外的天空,意味深长道:“上宁的官场,我有几个不认识?当然,他们很多都不认识我,我只是个无名之辈,但谁又知道三五年后的上宁是谁家的天下?”
窦眉茫然,她不知道我已经从政,自然听不出我话语中的含意,我也不会跟她解释,微微一笑,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爱怜之心,语气变得很温柔:“扯远了,我想问你,秦姐知道你要离婚吗?”
窦眉叹了叹,轻轻摇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