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rou棒,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大nai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
“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
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来一次。”
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高chao,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高chao。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厉害。”
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rou体,激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
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妈,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
“走了。”
翁吉娜总算沉着。
“走了?”
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
“刚走的。”
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
“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肥tun两侧,下体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rouxue缓缓插入。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肥tun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花心,呻yin又起,我用力搓揉两只大nai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来,我就一直要下去。”
※※※
浓浓Jing华射出来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筋疲力竭的翁吉娜无力送我,甜蜜吻别后,我独自离开谢家,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想着尽快赶回碧云山庄,估计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净屁眼,等待我的归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认我迷恋熟女是有根据的,她们跟年轻女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迁就男人,同时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这就是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会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夜色?”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上宁虽大,但“夜色”酒吧应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是一个白领小资女爱光顾的地方。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心,扰乱我的思绪,“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的宝马鬼使神差般急刹车,调转车头,直奔“夜色”不知从何时起,伯顿酒店与“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厅形成了上流社会娱乐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却各为互补,吃饭、喝酒、开房如一条链子,将颓废无聊,贪婪虚荣人士的欲望全部栓在一起,不发泄个够绝不罢休。
停好车,我有些犹豫,很想走进静谧的伯顿酒店,探望一下罗毕,或许还能跟他,苏芷棠再来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我恨屋及乌,三P的念头一扫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边的商务会所前张望了一下,期望见到何芙的身影,很遗憾,商务会所挂上了大铁锁。
不见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夜色”酒吧。
与静谧的伯顿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来这里的人都躁动不安,酒Jing成了安抚躁动的最直接药物,只不过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动,如同饮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环绕在酒吧的每个角落,我入乡随俗,轻轻扭动身子游荡在光线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位女人,“夜色”并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谢安妮的倩影,物以类聚,她在一众美女中并不算鹤立鸡群,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tun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