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秀发,柔声道:“妈也是女人,中翰又这么讨妈喜欢,妈自然希望床事完美,做爱,做爱,两个人一起开心才是做爱,两个一起满足那多好。”
我龙心大悦,腰腹一紧,大rou棒气势如虹,抽插加速,秋烟晚扶住我双臂,媚眼如丝:“这么粗,妈受得了么?”
“受不了也惦记。”王鹊娉吃吃笑道,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大rou棒在rouxue里进进出出,盘起的双腿夹了又夹,娇艳的嘴唇咬了又咬,我知道她很动情了,心神激荡,用力抽插秋烟晚的同时,伸长脖子吻上了王鹊娉的嘴唇,王鹊娉迅速伸出舌头迎合我,秋烟晚见了,也没任何意见,我兴奋不已,腾出一只手滑进王鹊娉的睡衣里揉搓两只柔软的nai子,王鹊娉喘得更厉害。
我欲焰炽烈,身下进攻异常猛烈,手上异常粗鲁,嘴上却温柔舔吻,吻够了王鹊娉又吻秋烟晚,不停交换,母女花千娇百媚,都同时跟我做爱,这才是真正的母女3P,之前的秦美纱和小月缺了一点味道,小月还不知道配合,然后是柏彦婷跟何芙,这也有点勉强,如今的王鹊娉和秋烟晚才是丝丝入戏,几经挑逗,我们三人渐渐默契,王鹊娉小声说“中翰,我要。”秋烟晚便停止了耸动,我暗暗欣喜,急忙拔出大rou棒,插入了王鹊娉的rouxue中,一轮猛烈抽插,秋烟晚吻了过来,上面吐气如兰,激吻正酣;下面娇喘连连,交媾剧烈。
爱ye横流了,唾ye四溢,我一只手揉着王鹊娉的nai子,另一只手从翘tun滑进了秋烟晚的rouxue,两根手指同时插入,秋烟晚扭腰摆tun,大声呻yin,好一幅春宫大戏图,我陶醉其中,就算感觉到有外人逼近,我也懒得理会,这人离我们不远,方向大致在楼梯口,我估计要么是姨妈,要么就是何芙,后者最有可能,何芙每天在源景县都工作得很晚,回到碧玉山庄基本是下半夜了。
“啊啊啊,中翰,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王鹊娉娇yin,ru浪翻滚,性感娇躯瞬间猛烈扭动,rouxue深处喷出暖流,眨眼间便没了声息,我连续抽插三十多下,把她rouxue的爱ye搅了大半出来,这才拔出大rou棒,分开秋烟晚的双腿,一插尽没,轮到秋烟晚呻yin了,她的睡衣已扯下,美ru滚荡,小蛮腰轻扭,啪啪声骤起时,旁边失魂落魄的王鹊娉柔柔喊:“小芙……”
我虽早已预料来人是何芙,但心中还是一惊,回头看去,身穿白衬衣黑长裤的何芙似乎没了干练,她光着双脚,手上拎着一双黑皮鞋,一双美目如电般看来。秋烟晚停住了耸动,娇喘依旧。何芙放下鞋子,缓缓走来,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身体仍然保持着跟秋烟晚做爱的姿势,很快,何芙就来到我身边,她先是平静地抓起一盒纸巾递给王鹊娉,柔声地跟王鹊娉打了个招呼,随后一屁股坐到我身侧,长沙发上,王鹊娉在右边,何芙在左边,我和秋烟晚在中间,小客厅的气氛极其怪异,王鹊娉好不尴尬,她很快穿上睡衣,将一只抱枕抱在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看着何芙,风情万种的美脸上春意犹浓。
“继续啊,都看着我干嘛。”何芙也将一只抱枕抱在怀里,马尾一甩,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怎么了,小芙。”我柔声问,其实我也知道她工作辛苦,源景的政坛已天翻地覆,何芙肯定压力重重。
何芙淡淡道:“没事,我就想看看你有多风流。”
我尴尬不已,与秋烟晚,王鹊娉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何芙的意图,秋烟晚轻声问:“小芙,你也跟中翰做过了?”
“嗯。”何芙飘我一眼,美脸微微有变,似嗔似羞。秋烟晚把目光对准了我,冷冷问:“山庄里还有谁没跟你上过床的?”
“还有不少。”我涎着脸俯低身子,缓缓抽动大rou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渐渐加速,猛烈摩擦秋烟晚的rouxue,爱ye汩汩流出,秋烟晚大声呻yin,风sao可人。
何芙淡淡问:“那严笛呢。”
“还没有。”我老实承认。
“你不喜欢严笛?”何芙蹙起了眉头,我察言观色,隐隐猜出何芙的意图,马上狡辩:“不是,不是,严笛的作息时间跟大家相反,晚上她值夜,白天她睡觉,所以一直没机会。”其实,严笛的姿色不差,但她一直中性打扮,少了一份女人的娇柔,自然没能引起我强烈欲望,不像其他美娇娘,个个性感迷人,还想方设法勾引我。
何芙冷哼:“今晚我妈替严笛值夜,等会你跟严笛做了,我刚才去见过姨妈,姨妈也是这个意思。”
“好。”我连连点头,心中暗忖,把严笛破处本应该早做,拖延到现在我有责任,即便严笛不是那么吸引我,但她肩负着碧玉山庄大总管的责任,我不给她破处,她就没有强烈的归属感,何芙看得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她的语气,神态像极姨妈,将来何芙极有可能变成又一个姨妈。
何芙闻言,眉头顿舒,抿嘴一笑,突然从沙发上弹起,疾步走向楼梯口,张嘴便喊:“严笛,你上来。”话音刚落,楼梯口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大吃一惊,心知刚才逼近我的人可不只何芙一人,我不禁对严笛的轻功刮目相看。
“中翰,快点动。”秋烟晚乘机央求,shi淋淋的rouxue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