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就骂黄鹂。”
怪不得杜鹃老跟小君过不去,我想起黄鹂确实说过Cao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账,这会绝不能轻饶她,伸手一抓她的秀发,像揪韁绳一样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冲击嫩xue,嘴上恼怒道:“你这小君还敢威胁杜鹃,我干你,干死你,强jian你,看你还敢教黄鹂说Cao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这个乌gui王八蛋,我还不是要黄鹂投你所好,你就喜欢说粗话,下流话。”
“我是男人可以说,你们女人说下流话成何体统。”我气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声,竟呜呜地哭起来:“哥……小君错了,小君以后不敢了,你轻点儿,这么用力Cao小君的xuexue,会Cao烂的,我……我要向你彙报一件事儿。”
“说。”我欲火焚身,小君确实懂得我调调儿,听她说粗话,我没来由地兴奋,不过,这些粗话在床上可以说,平时说就离谱了,心一软,我放缓了速度。
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听黄鹂说,杜鹃早不是处女了。”
“嗯?”我脑袋嗡的一声响。
杜鹃脸色大变,猛躲双脚:“小君,你造谣,黄鹂怎么会说这些话,我……我还是处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处女。”
杜鹃看了看,急辩道:“我现在还是处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马。”
“什么吹马。”杜鹃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君讥笑道:“别人吹牛,你吹马。”
杜鹃急道:“我没吹牛,也没吹马,我真的是处女。”
小君猛摇脑袋:“我不信。”
意外出现了,一直看热闹的戴辛妮也摇头:“我也不信。”
杜鹃欲哭:“辛妮姐,你为什么不信。”
戴辛妮道:“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杜鹃跟黄鹂不一样,有点倔,听戴辛妮这么说,她咬咬牙,跺脚道:“证明就证明。”
我眼珠一转,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们两个容不下山庄还有谁是处女,别说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娇娘都这个心思,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美娇娘千方百计都要把处女给摧毁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呼杜鹃上床:“来来来,上床来,等中翰哥仔细检查。”
“啊。”杜鹃傻眼了,她冰雪聪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着处女难保。
“你看,犹豫了。”小君激动道:“我敢说杜鹃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处女。”
戴辛妮轻轻点头,我也向杜鹃投去怀疑的目光,她扁着小嘴,愁眉苦脸,任凭她再聪明也无计可施,为了证明清白,她无奈摘下围裙,脱下花格子衬衣,黑色长裤,小凉鞋,十四岁少女的半裸娇躯惹人馋涎,我心如鹿撞,紧盯着杜鹃仍未完全发育完全的双ru。
杜鹃双手捂住下体,哆嗦着爬上了床,我一瞄,发现杜鹃穿着卡通内裤,我差点就笑出来。
小君眼尖,指着杜鹃的内裤咯咯娇笑:“内裤都shi了,还说是处女,杜鹃你羞不羞?”
杜鹃一惊,急忙摸向Yin部,脸红红道:“我也不知道怎么shi了,我确实是处女,确实没跟过别的男生。”大家都不信,杜鹃好不郁闷,六只眼睛盯着她,她再解释也没意义,我催促她脱掉内裤,她只好脱掉。
我两眼一亮,暂时放开小君,来到杜鹃身边,将她身子放平,温柔地掰开她纤细白嫩双腿,轻柔的绒毛中,少女的Yin部粉嫩得仿佛一碰就碰坏,我小心翼翼俯下身子,眼睛离杜鹃的嫩xue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脸通红,乾脆闭起眼睛,我细细观察着,不由得讚歎:“好嫩,毛好少,这些都是处女的特徵,不过,也有例外。”
小君见我如此癡迷,心有不满,在我身后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也嫩,连毛都没有,可我已经没处女了。”
“扑哧。”戴辛妮忍俊不禁。
我眼珠一转,故意问:“那怎么办。”
小君大声说:“怎么办,凉拌,真是的,很简单的办法,就是捅进去,什么都知道啦。”
我严肃道:“好主意。”
杜鹃猛地睁开眼,可怜兮兮说:“中翰哥,我还没准备好。”
我狡诈道:“不是要做爱,是检验,你要证实给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谣你不是处女。”杜鹃脸有难色,但似乎已心动,我继续劝说:“其实,处女不处女并不重要,关键你和黄鹂是亲姐妹,整天形影不离,她是处女,你居然不是处女,大家会觉得很奇怪。”
“我是处女,我跟黄鹂一样都是处女。”杜鹃很认真说,可是见我们无动於衷,她轻声一歎,怯怯道:“好吧,检验就检验吧。”
我心头狂喜,早想给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开苞,那含苞待放的风情只此两姐妹,黄鹂被我开苞了,她依然保持着青春幼嫩的状态,和黄鹂一样,杜鹃也很少戴ru罩,尽管她们俩的nai子已不小,但是为了向各位姐姐看齐,她们都随意让nai子自由,我温柔握住半只手大小的nai子,嬉笑道:“nai子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