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栖惜的坚持下,两个人爬起了床,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可是一夜未归,寄宿家庭的父母一定很着急了。
不顾腰痛的连忙拿起手机,结果发现没有任何未接来电的显示,莫煊手撑着头看着他解释说:“我昨晚替你发过短信了。”
付栖惜点点头,刚才躺在床上的时候感觉还好,现在爬了起来,脑子的眩晕感和腰背肌rou的钝痛提醒着他发生过的一切是多么荒唐。
自己昨天晚上为止还是个处男来的吧?
付栖惜突然有点明白什么叫做菊花残满地伤了。
巨大的羞耻感在莫煊把卧室的灯打开后一瞬间回笼:“啊啊啊,我去洗个澡!”
付栖惜也不管是腰疼还是屁股疼了,连忙爬起来就往外冲。
“浴室在左手边第二间。”莫煊好心的提醒道。
他已经厌烦了那副温柔先生的模样了,而且他送上门的小猎物也远比预想的还要可爱的多。
付栖惜冲进浴室后,像是鸵鸟一样,坐在浴缸里,把头埋进臂弯里。脸红的都可以煮鸡蛋了。
股间并没有令人羞耻的ye体流出,莫煊怕付栖惜难受,还是很小心的清理过的。
半响,付栖惜扶着墙站起来,鼓起勇气对着镜子观察起来了自己的身体。
ru头红彤彤的,估计穿上衣服摩擦会有些痛,星星点点的吻痕散落在锁骨处,膝盖红彤彤的也有点破皮了,不过这些都还好,腰那里才是重灾区啊!
隐隐的好像还可以看见被狠狠的掐着,不得不迎合撞击的痕迹。
纵使阅片无数的付栖惜,等着一切都真正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之后,也无法冷静下来了。
于是又鸵鸟的缩回放好了热水的浴缸,慢吞吞的打量着浴室,莫煊的房间似乎比想象中要大很多,也没见到单身男人的邋遢,似乎一切都十分仅仅有条。
付栖惜又在心里默默地为莫煊加了一分。
等热水都变得只是温水的时候,付栖惜终于整理好了乱七八糟的心情,准备出去了,还暗自为自己用了莫煊的沐浴露和毛巾而偷偷开心,可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他并没有拿换洗的衣服,难道又要这么光着出去了?
这样自己勾引的意味会不会显得太明显啊?
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有一丝节Cao的,付栖惜打开了浴室的门,壮着胆子喊道:“老莫!能不能能不能帮我送一下衣服。”
“稍等。”莫煊应的很快,但是显然他并不打算只是单纯的送个衣服,昨晚只做了一次,他还意犹未尽的很。
等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莫煊还是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的:“开一下门,你昨晚的衣服不能穿了,先穿我的吧。”
付栖惜闻声开门,刚想说谢谢,莫煊也顺着开门进了浴室。
即使昨晚刚刚坦诚相见过,可是清醒时候这种冲击力显然比迷迷糊糊醉酒要大得多。
但是明明是自己先开口确认关系的啊,这时候喊耍流氓也不太合适吧。
付栖惜只能愣愣的看着莫煊一步一步,又把自己抵到了墙边,直到略有些冰凉的瓷砖碰触到大面积的脊背的时候,付栖惜终于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了。
沐浴过后的水汽让整个浴室腾升了暧昧的气氛。
“栖栖,我想要你。”莫煊的嗓音几乎是在付栖惜耳边炸开的。
“我,我们昨晚不是刚做过吗?”付栖惜还是念及着自己可怜的腰的。
“一次怎么够呢。”不知道怎么莫煊的语气竟然有点委屈,覆着好看肌rou的胳膊缓缓抬起,触摸着付栖惜身上的皮肤,所到之处带来的奇妙快感,皆跟背后冰凉的触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能先拒绝吗?”后来似乎是又觉得不妥,付栖惜换了方式提议:“我是说我们先缓一缓。”
“不行。”莫煊的回答似乎意料之外也意料之中:“是我给的你就只能要。”
相同的话语让昨晚零碎的片段终于重合成了完整段落,那份绝对的掌控感让付栖惜下意识没办法拒绝。
一根手指已经趁着他迷茫的片刻,挤进了那个隐秘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