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
“喊呗,”顾钧又走到洗手间看了一圈,最后站在门后往猫眼里看了下,“房间是我付的钱。”
“头儿,他知道你这么没人性没素质吗?”伊妹儿无语,“我都这样了,你还检查这什么劲?”
“肤浅了吧?”顾钧终于将房间扫荡了一遍,“你以为男人只看颜?有内涵的男人更喜欢聪慧伶俐又善解人意的女孩,虽然你偶尔不那么善解人意,但总体合格。”
“……头儿,你这么突然地夸奖,我有些接受不能了,”伊妹儿暂时将想要和这人绝交的念头掐断了,“您该不是今天没吃药吧?”
“吃了,你今天就住招待所了,那个季芸有情况?”
“嗯,我已经让张涛去查了,季芸给我的感觉不太好判断,她丝毫不意外警察去找她,回答问题是也是滴水不漏,看着她是在努力配合但其实都在打太极,可你要说她真不愿意回答,大可以像其他人那样直接拒绝,我们又不能给她上测谎仪,临走的时候她又突然说秦悦高中就谈恋爱了,也说大学时秦悦的外事活动是最多的,但在外人眼中她家教很严……总之,这个季芸肯定知道些什么。”
“你刚才说有人记得双姝都很活跃?”
“对,但我没有在季芸面前提过,而是装作完全不知情,还故意用系花和校花的评比去刺激了她一下,她确实表现出了一定的在意,为此还主动告诉了我她当年是保送进的大学,不仅成绩好而且还有书法和古筝的特长。”
“打个比方,比如你是从小就被众星拱月般地长大的,但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和你不相上下的人,你会愿意和她一起被人提起吗?”
伊妹儿想了想,不确定道:“应该不会吧,我应该会挺讨厌这样比较的,不过,头儿,我也没体会过那种学霸的感觉,如果我成绩好,哪会考警校?”
“警校怎么了?哎,不对啊,你不是说你天资聪颖所以才比其他人早两年毕业的吗?”顾钧怀疑地看着手下女将,“你可别告诉我你伪造文凭啊?”
“怎么可能?”伊妹儿瞪了瞪眼,而后略气虚道:“其实是我小时候太淘气,我妈实在受不了我了,就仗着自己是校长愣是让我提前入了学。”
“……”顾钧。
“除了成绩外,季芸有才艺,秦悦有家世,这两人要能和睦,估计得用强力胶才行,”顾钧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顾谦,他就是个学霸中的学霸,就他那性格估计在学校里也招人恨吧?“她俩的关系不仅不好,可能私底下还很恶劣,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才让季芸在时隔这么多年后还要隐晦地传递出秦悦表里不一的信息,女孩子会因为什么记恨这么久?”
“被撬了男朋友!”伊妹儿脱口而出,紧跟又加上了句,“或者男朋友因为她劈腿!”
“有区别?”非直男顾钧虽然心理学学的不错,但面对这种事情还是反应不过来。
“当然有,男人被动和主动的区别,但都是渣!”
真熟悉新城国际的人都知道这里还有个很神秘的私人会所,实行的是黑卡制度,不对外发售,至于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拿这张黑卡没人能说的清楚,似乎是这家会所的老板纯粹根据个人喜好发的,会所包下了新城国际最高的两层。
所有的电梯厅凭房卡都只能到24层,如果你想按25或26层,会提示你这是办公区域并不对外开放,但其实如果你有黑卡,是可以凭借黑卡继续上行的。
弄得很神秘,但好像这家私人会所也从未传出过令人心惊或感叹的大新闻,似乎也就是个有钱人
闲得发慌弄出的噱头,时间久了,也就没有那么多人再关注了,甚至很多人都相信上面真是人家的办公场所。
但真正进入这家私人会所的人却都知道这张黑卡的价值,黑卡的工本费撑死了不会超过二十块钱,可它却代表了你进入了一张巨大的利益关系网,你在这张网中获取利益,同时你也需要回报给这张网,将它织得更加坚固和庞大。
这个社会没有那么多的馅饼,那些所谓的站在风口一夜暴富的新贵们往往背后站在‘先知’,他们有通天的渠道去探听这个国家的经济将走向何方?政策将倒向什么产业?然后欲盖弥彰地做一场抓住机遇的秀,让普通百姓除了羡慕之外只能自认没有人家的才干和运气,而那些手持顶级红酒庆祝的施惠者和新贵们则已经将掠夺的触角伸向了下一个目标。
没有公平可言,这就是命运!有人天生生下来就站在大多数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人生巅峰,你的巅峰就连给他们当垫脚石都觉得太矮太矮,那些处于中间的人,大多数一辈子也只能成为上位者向下俯视时掠过的平庸的、无趣的并不值得观赏的存在,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会从这‘存在’中脱颖而出,成为离山顶最近的那块小石子。
程华就是这颗幸运的小石子,仅仅是一个普通中产家庭出身的他自己创业,用了短短不到八年的时间就打下了自己的一片江山,在外人眼中云华贸易不过中等规模,但同行却知道云华贸易这两年早已成了‘隐形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