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抢吃,两人互相轮流吞吐大gui头,很快,两位小美人有了默契,不只留恋大rou棒,还会寻找我其他部位舔吮,睾丸,jing身,小腹,肚脐……
此时,乔若尘正与我如醉如痴接吻,小君则娴熟地舔吮大gui头,她一边舔,一边嘟哝:“好好吃,好想咬它。”乔若尘怒嗔:“讨厌,小君你能不能闭嘴。”
小君在我双腿间抬头,傻乎乎问:“闭嘴了怎么吃。”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小君的脸蛋儿正贴着大rou棒,棒身狰狞黝黑,比小君的脸蛋还要长,我试着指挥巨物弹打小君的脸蛋,她惊诧之下用力抓住大rou棒,张开小嘴吞进去,咬吮吞吐,像极技艺高超的驯龙师。
“喔。”我舒服得全身汗毛倒竖,右手拿着公主头冠,左臂搂着乔若尘的纤腰,揉她的翘tun,手指有意无意地徘徊在她的菊花口,那儿稍微有点肿,她敏感地哆嗦,扭着纤腰拼命吻我,巨ru摩擦我胸膛,我感觉自己飘飘欲仙,魂儿出窍。
突然,一道没有雷声的闪电划过窗外的天空。
我手握公主头冠,恍惚间进入了一个梦境,我意识是清醒的,感觉天旋地转,胸闷作呕。
再睁开眼时,我已身处皇家内院的一间雅致的寝殿里。炎炎夏日,床榻边赫然放着一只盛冰的大古瓮,冰气溢散,屋里清凉惬意,四周纱帐明窗,家具摆设古朴庄重,鹤鱼纹的紫铜壶里飘着一缕袅袅动人的的檀香。
这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身下是两个全裸小美人在争玩我的大rou棒,奇怪的是,我要称呼其中一位小美人叫若公主,另一位小美人叫香君公主。
脑袋轰鸣,我猛地想起,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刚蒙皇恩浩荡,封我为勇冠无敌大将军,准备统领二十万大军,抵御来犯强敌。
“好大一支。”香君公主擦拭着嘴角唾沫,她笑目如月,长发及腰,nai子雪白挺拔,圆得像半熟的蜜桃,nai子上沾着不少唾ye,都是从她嘴里滴淌下来,如此浪媚,把我刺激得大rou棒硬挺,圆亮粗大的gui头抖动了几下。
撅着美翘tun的若公主一愣,回头发现我已睁开了眼,她一边套弄大rou棒,一边淡淡夸赞:“大将军宿酒已过,好像更威猛了,本公主喜欢,再做一次,我就回去,今晚子时,大将军记得到依菱宫巡视。”
说完,若公主推开香君公主,婀娜曼妙,分开玉腿跨上我双腿间,一只小嫩手抄起大rou棒,对准娇嫩之地轻轻纳入,继而深吞,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rou棒全部纳入紧窄的小嫩xue中。
“嗯……”
娇yin悦耳,若公主苍白的瓜子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红晕,只见她弯弯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脱俗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我假装诚惶诚恐,扶住若公主的小柳腰挺动大rou棒:“臣得两位公主青睐,乃臣三生荣幸,两位公主敬请玩乐,臣愿尽绵薄之力讨两位公主开心,只是近期大典边境有来犯之敌,臣要时刻驻扎行营,不日将开拔源景城,军情紧急,今晚就不去依菱宫了。”
伴君如伴虎,虽然我跟这两位公主勾搭已久,但始终保持君臣关系,各种礼仪称谓,均马虎不得,纵然深爱她们,也不敢放手狎玩。
若公主停止了耸动,厉声道:“你是不想去而已,好大的胆子,竟敢推脱本公主,你嘴上说得好听,实则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既然军情紧急,你前晚又去哪。”
“臣一直在行营。”我面不改色,内心却暗暗叫苦,前晚欲火焚身,实在需要发泄,加上喝了不少酒,便匆匆去了男人爱去的地方,哎,我情愿去春楼,也不敢找这两位绝色贵胄。
昨夜香君公主托丫鬟小兰传来口信,逼我前去幽会,我才悄悄来到她的依月宫喝酒,没想若公主也在,两美人都好舞,我看得兴致,就贪杯了,酣醉之下,再次与两位公主纵欲yIn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李大将军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欺瞒本公主之罪,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前晚去了”梦香院“。”此话一出,身旁的香君公主两眼瞪圆,怪叫一声,像饿狼般扑过来,对我又撕又打,转眼间便体无完肤。
我苦不堪言,哪敢反抗,情急之下矢口否认,那家“梦香院”只是京城无数家ji院中的一家,也不算得奢华高档,若公主又怎知我行踪,极有可能是她猜测而已,没真凭实据,我干脆否认到底,女人小气,有权势的女人更小气,我千万别激怒了她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呃,回若公主话,臣去”梦香院“是为了找几个喝花酒的军中弟兄,催他们尽快回行营议事。”我干笑了两声。
“没做其他事?”若公主冷冷问。
“没做。”
若公主一脸鄙夷:“梦香院的老鸨可不这么说,她说李大将军在那里跟一个叫惟依的ji女缠绵了三个时辰,花了四两银子,出手好阔绰呐,四两银子在京城能买一匹好马了。”
香君公主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又发了疯般扑上来,尖牙利爪全用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