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便有些看法。我想说的是,这个时空,体美劳是基础,德智是高层Jing神建筑,与我曾经呆过的地方不同,所以我这做法亦没有为难宫女太监的意思,只是考验了她们所掌握本领的质量。质量不过关,还可以罚酒嘛~酒不会喝,可以喝调料的。
等了很久,那小宫女总算回来了,站在我面前,东西藏于身后,怯怯地不敢给我。我疑惑地看着她:“东西拿来了?鼓呢?怎么不见鼓?”
她亮出右手,一只拨浪鼓……我满脸黑线地接过这小玩意儿,无语地摇了摇,小玩意儿很给面子地发出了“啵啵啵”的可笑声音。众人也确实毫不顾忌形象地笑了。左看看,前皇后用袖子掩着嘴,低着头双肩颤抖。右看看,万兮莲这厮已经笑趴在她那“素女”的身上了……这个小宫女,可真是机灵得很啊……混蛋压路!!!
“你去了半天,就没找个大点儿的?好歹拿面腰鼓来啊!”我压着声质问她,这姑娘,干什么吃的!
“嬷嬷,我找遍了,没有。这个鼓啊,还是华妃拿来哄孩子的,我给拿来了,您别一生气给摔了,我一会儿还得放回去呢,否则华妃会闹。”她说得比我还小声,一听就知道是干了偷鸡摸狗的事儿。华妃是前院的,几年前生了小皇子,被人害死,便疯了,关进这里,每天抱着个布娃娃,裹在襁褓里,晃着拨浪鼓低喃着皇儿快睡。
我咽下一口怨气,又问:“花呢?”
小宫女亮出左手,手上一朵大白花,布的。
“击鼓传花!要用红的!”这姑娘,怎么一件事都没办对。
“嬷嬷,我没找到。就拿了白绫现扎了一朵。”
我手一抖,差点儿把花抖落了。白……白绫扎的?!难怪这么冰冰凉凉的。这小宫女似是知道我的心情,连忙补了一句:“新的,没用过。”
我松了一口气,却实在觉得这拨浪鼓丢人得很,将鼓往那小宫女手里一塞:“击鼓,你去。看什么看,快去!”我虽然不会什么,但找两首诗词背背还是没问题的,再不行就喝酒呗,总比摇一晚上拨浪鼓要好。
小宫女瘪着嘴,认了命,小腰一扭干活去。
白花自我手中开始传,我左瞧右看,先传给前皇后好了。她虽不说什么,我却知道她不爱这些热闹,更是不爱显摆,让她上去表演个小节目,她不会推辞,却也不会乐意。还是先传给她,那这一轮下来,她还是安全的。小宫女起初还扭扭捏捏,到后头竟摇出了乐趣,背着身,听着众人随着自己的鼓声打拍子,便越发的起劲。
“咚咚咚咚咚咚……咚!”
唱完一首的功夫,鼓声刹止。接着那朵悲催大白花的是一位宫妃,我认识,她本是舞蹈班子里头的领舞,自然是表演舞蹈。我曾经跟她聊过天,她说她幼时叫五儿,从来在舞乐班子里长大。而后练了一身好舞技,便被班主改了名,叫纵舞,成了台柱,有了名气,京城里最好的舞姬。可出名不是好事,就如同那句俗话,人怕出名猪怕壮,老皇帝只听了名头便起了色心,一道圣旨到班子里,封了纵舞为舞妃。我不知道她的品级,她没说。老皇帝似乎是个怕麻烦的人,受过宠的女子除皇后一律称爱妃,品级也只区别在腰带上一圈带状纹路的颜色。哪日晨起开心了,便在美人的手里放条宝贝腰带,美人凭着那腰带去制衣局制备新的衣物,嗯,这样就算晋升了。只那些未受宠的女子与低等宫妃需统一着装。也就是说,像纵舞这般未受宠便封妃的女子是很少的,这样便难免受人嫉妒遭人迫害。果不其然,侍寝前一日便不知怎的生了满脸的疹子,惊了圣驾,打入冷宫。这疹子,也足足等了半年方才消退,让一个花心的男人忘了一个未曾得到的女人,紧够。我说,这是幸运啊。她说,幸或不幸,对她而言已经没有区别。她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舞台。她那时没有一点Jing神,整个人失了魂似的成日发呆。纵舞已经不会跳舞了,她这样对我说。我告诉她:“在外头,你是舞给男人看,在这里,你可以舞给女人看。她们现在虽然落魄,却也都是懂行的人,其中不乏大家闺秀,艺中翘楚。男人看你舞蹈,是因为你的美貌,女人看你舞蹈,却是真正赏你的神韵。”我说得不算严谨,她却也体会到了其中的道理,第二天,她开始跳舞了,很美,行云流水。
现在,她站起身,向所有人作了一礼,大方道:“纵舞愿为各位姐妹献舞,但有舞无乐实在冷清得很,不如,容纵舞先去准备一番,再让下一位接了花儿的姐妹为我的舞奏乐一曲如何?”
她说得恳切得体,哪会得人为难,传花继续。
“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回是一个小宫女,我不认识她,她站起来,看看众人,冲着摇拨浪鼓的那个“机灵妹”喊了句:“哼!坏丫头!害死姐姐了!”
“机灵妹”转过头,一瞧,吓了一跳:“呀!怎么是你呀姐!我……我是无辜的,我什么也看不见。”
那小宫女倒挂着嘴角,羞涩地看着众人。有人问她可会乐器,她摇摇头,楚楚可怜。大家都不想为难她,别给惹哭了才好,便许她会什么便表演什么。她眉眼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