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在虚心什么。
“还有多久能到?”她开口问了个无关的问题,我有点愣了,挑开帘子瞧瞧外头,对她道:“再一炷香的时间就该到了吧。”
“哦……那小北帮我穿上吧。”她说着,微微抬起了双臂,弯着嘴角冲我笑,这动作分明是要我替她脱衣服。我也笑,谄笑着将襦裙放在一边,猫着腰走到她面前,替她解下腰带。灰白的衣裳随着腰带的离去松散开来,袒露出雪白的里衣,夏秋之交,暑气尚未褪尽,因此里衣也是十分单薄,隐隐能透出内层肚兜的浅红。我定定地看着这副朦胧的画卷,突然觉得车内的空气好是憋闷,真热啊混蛋。
“你怎么脸红了?果然……”果然什么?我还没明白雨陌的话,她已经用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让我看着她的眼睛。“竟让我在马车里换衣裳,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色狼小北。”
“……”这事儿有点让人不好意思,本来分明是没什么贼心的,却偏偏无意识地流露出来,还被当事人一眼看透抓了个现形,怎一个囧字了得。认了吧,认了吧,乖乖认了或许有rou吃。
思及此,本嬷嬷毅然决然地……摆出一张委屈的脸孔,抬手用食指抹抹莫须有的眼泪水,老实道:“我错了,我太自大了,我忘了我是色狼。”不过要不是因为她让我帮她脱衣服,本嬷嬷指不定能正直一路呢。的确挺委屈的。我一边说着自己是色狼,一边十分不负众望地将手掌附上那两团手感极好的软云,一边还维持着受了委屈的表情,旁人见了一定会觉得本嬷嬷欠抽吧。幸好雨陌早看清了我的嘴脸,攻与反攻也是常事,才没什么不愉快的应对。
“咯噔!”
“哎哟!”
“小北姐没事吧,刚刚车轱辘压了大石头,你们可坐稳了,后面的路不好走。”外面传来了石七善意的提醒,可我一点都不感动,只高声道了句“没事”,便安稳地坐在了雨陌的腿上。
刚才一直猫着腰替她脱衣服,马车抖一下,我就往前栽,幸亏我们家姑娘眼疾手快,用力一揽就将我带进了怀里,否则还不知道会摔成什么样呢。
她双手搂着我找了两年还是没找到在哪的腰,我抬起头看她的脸,她的面颊有些红晕,表情有点纠结,好像哪儿疼似的,又不止疼而已,还害羞了。
本嬷嬷低头瞧瞧一直处于手掌下的柔软部位,乱了衣襟,更添诱人之色,回想起来,刚才摔倒的时候貌似用力压了一压,应该很疼。
我轻轻揉了揉那两团软云,企图能让她好受些,她连忙拽住我的双手,笑道:“不许了,我会忍不住的,时间不够。”
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得失望道:“那下次时间够的话一定要那个什么……我现在要亲亲。”
她点了一下头,笑道:“好,下次一定如你所愿……推了你。”说完这种嘴硬的话,雨陌便将柔软的唇瓣贴了过来,好久好久,仿佛马蹄的得儿得儿声都被急促的呼吸声所掩盖,才听到石七不合时宜的嗓音:“小北姐,就快到家了。”
现在,本嬷嬷有点不想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睡个觉,起床编论文……
PS:end什么的,还有距离,我发现……
☆、这就是捣乱的拜访者!
那三间民宅是规整的三合院,中间是正房,左右合抱着厢房。正房内又分三间屋子,当中是厅堂,左右为卧房,厅堂之后隔了间厨房,生火做饭的地方。两边的厢房规模较正房小得多,每所厢房隔为两间,都作为仆从的卧室。石七、石久久、小浅、香素,四人四间房,正好,只正房多出了一间屋子。
雨陌同我牵着手站在红漆小木门的门坎内,打量着四周,颇为满意地吐出两个假正经的字:“甚好。”
“哪里好了哪里好了,与附近邻居的没什么两样嘛。”我呵呵地傻乐,习惯性地谦虚,其实心里舒坦得不得了。
她笑着看我,眼瞳里满是轻松之色,告诉我说:“傻瓜,虽说样式布置与别家的差别不大,可你看那儿……”她指着正房房顶上的龙头飞檐,继续道:“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安的。”
我看看我们家屋顶,再转身看看对面人家的屋顶,果真不一样。人家的屋顶什么装饰都木有,可咱家这还有两个石头雕刻的龙头,我也看不出生不生动,总之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哦呵呵~怎么突然成了不一般的人家了?不一般在哪啊?”我领着她慢步往里走,石七去安置马车了,小浅和香素也估计是在厨房里忙活,至于是忙活什么,待鉴定,目之所及,只石久久那小姑娘蹲在空地上十分认真投入旁若无人地拿树枝写着字。
雨陌对萝莉果然是绝对无爱的,她看了一眼石久久,又疑惑地瞧我一眼,没多耽搁,便拽着我绕了道一同坐在一边的竹椅子上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真不明白在宫里这么些年,你到底会了点什么。”她嫌弃地斜眼瞟我,继续道:“在民间,只官宦家的府邸才准许以龙头为飞檐,而这龙头飞檐,又有所划分。一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