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靥无眠接受这苦逼的命运,好成就我柯大掌柜光辉滴下半生。
“好吧好吧,你们说的算。”靥无眠懊恼的挥挥手,拿起筷子气闷地戳着饭碗里惨白惨白的米粒,那势头就好像要把它们碾成一滩惨白惨白的米糊,嘴里还嘀咕着:“出来了还是个打工的……呸!”
“哦哈哈!”听了她的话,我愈发得意地笑起来,正了正身子,扣了扣桌面,再在其余几人身上瞄了一圈,才道:“以后,叫她……”指了指白眼状的靥无眠“靥大夫,叫她……”又指了指诈死状的桑枝“桑大夫。至于我,以后就叫柯掌柜好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是无语地点头了。
由于尼姑庵放风时间有限,我们并没有在饭桌上聊太久,便赶了马车回去了。来的时候车里还是我与雨陌二人,去的时候一下子翻了倍,因此也不能跟她在车上卿卿我我,更不能让她在车里换上尼姑庵的制服。只待雨陌在屋子里梳理妥当了,四人才往尼姑庵行进。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尼姑庵还没开饭,天却有些暗了。一齐钻了墙脚,躲在竹林子里,只等雨陌将人喊来,靥无眠和桑枝想见的人。我看着心神不安的这对师徒,背手焦急的模样出奇一致,不禁调笑起她们:“猴儿急!小心脖子都盼长了。”
雨陌办事向来靠谱,按理说蓉姨那种沉得住气的性子,该是难请来的。只是这事若是交给雨陌去解决,似乎一切都不会是问题,出奇地让人放心。半柱香之后,便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地,昏暗的小竹林里出现了三个窈窕女子的身影。我与靥无眠迎上前去,桑枝跟在我们的身后。其实我对桑枝与纵舞的关系一直很好奇,这两个人能碰在一起,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神奇又诡异。从无杂念的纵舞与向来自卑的桑枝,到底是如何令人想象无能的契机才让这两只能够成功地对上眼儿啊!本嬷嬷寻思着,或许那个喜欢偷工减料的作者也不知道其原委,所以从来不提。
她们三人并排走来,雨陌自是对着我媚眼连连,蓉姨也是一副淡定了然的样子,只纵舞脸上透着些许疑惑,直到见到了我身后的人,才明白过来,继而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带了桑枝到更暗的地方去了,画面暖人得很。
“蓉姨~”我piapia地跑过去,抢在靥无眠前头,一把握住蓉姨的双手,愉快道:“蓉姨~我好想你啊!你这几天怎么不到墙边来看看我。我每天爬墙,你不会不知道吧。”
蓉姨冲我扬眉一笑,道:“你们小两口相会,我这老人家怎么好意思来凑热闹。知道你过得好就够了。”说完,又抬眼看向旁边的靥无眠,语气淡淡道:“无眠,你来了。”
靥无眠却没有回话,只貌似纯良地点点头,开口欲言又一言不发,微微有些无措的样子。雨陌见这情况,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口,对蓉姨道:“我和小北还有话要说,先去别处了。”说着,就拽了我的手腕往北走了些路,靠在几根生长较密的竹子后头。
“雨陌,我怎么觉得蓉姨不太高兴。”我抱着她的腰,眼神偷偷往靥无眠那儿瞥,靠在雨陌耳边说悄悄话。她由我抱着,一同偷眼往她们那儿看,低声回答道:“年纪越大,越抗拒改变,再聪明也不顶用。”
兴许正如雨陌所说,蓉姨不愿改变自己与靥无眠的关系,即使明明在乎得不得了。或许蓉姨试着接受靥无眠的感情,试着接受自己的心,生活会过得更有生机,可这感情的事,自己想不明白,谁也强求不来。当然,我也十分怀疑靥无眠本人的表现到底有多出众,如果说她一直是装傻充愣讨便宜,那这两人没有进展,似乎也无可厚非。
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只知道这两人四目相对平和安静,想来对话也是无关痛痒,绝不是“我想你你想不想我”这类互诉衷肠的豪言壮语。但想来靥无眠说起话来应是目的性极强,事后才知道,虽然没有坦白心迹,却成功地取得了晚上与蓉姨共眠的许可,这是何等拖沓又迅捷的处事方式啊。
当晚,三个女人一同用完晚饭,雨陌便借着洗漱的功夫出来换了人。我们挥着惨白惨白的小手绢目送穿上尼姑庵制服万分得意的靥无眠消失在竹林尽头,徒留一边碎了一地玻璃心的桑枝小美女独自抹泪。
我走过去,拍拍她颤抖的小肩膀:“别怕,跟着本掌柜,不怕没rou吃。”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出来了~话说我毕业论文答辩完了。
轮番被虐呀………………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过,大惊!!!!无险……………………
☆、这就是开张了半日堂!
半个多月的功夫,医馆便开了起来。按理说若是凭我自己忙活,兴许三个月也不能开张,只是其中多了南韵长公主的帮衬,一切都好办得很。我本不想麻烦她,毕竟她现在挺忙,相夫教子之外,还要在朝廷里掺上几脚,而我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就算她帮得乐意,作为假妹妹的本嬷嬷也会求得心虚,因此这种请求的机会还是省着点用好,免得惹她烦。但是即使这样,我这八面玲珑的姐姐还是得了消息,明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