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上人,手下是对方白嫩细腻的皮肤,空间逼仄,灯光昏暗而暧昧……言林的心中生出无法言说的sao动,像是一千只蚂蚁在全身各处爬着。
她慌忙去拿药水,以便转移视线。嘴里胡乱应着:“就那样呗……”
“有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情分享吗?”
“也……没什么……”
难不成说自己在片场听到的风言风语?说自己被导演骂?被某些场记针对?
“那就是过得不好了,”路七断言,“是被人针对了吗,还是面对老戏骨有压力?”
路七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过去,拍第一部电影的时候无非就在发愁这些……当然还有同性恋被曝光、高层放言封杀因此前途暗淡,不过这些都不可能是言林的烦恼,因此路七没说。
言林看了路七一眼,有些心疼。这些事情她正经历着,但路七说出来的时候,她并没有被揭露的恼羞成怒,而是感同身受的怜惜。
原来路七经历过这些事情么,她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比起自己正在经历的困难,反倒是路七曾经的苦痛更令自己难受——是这些早就的现在独当一面无所不能的路七么?如果可以,真希望她不要经历那些呀。
“你看我做什么?”路七笑,罕见地有些别扭。言林的目光里带着叹惋、怜惜和许多其他,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经纪人手下的艺人身上的目光。
我在问你经历了些什么,哪怕猜错了,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更何况,言林握着路七的胳膊,手指在自己皮肤上摩挲。暖气开得很足,□□在外这么久都没觉得冷,可被言林一摸(?),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路七有些不习惯,但诡异的是,心竟然莫名其妙颤抖了一下。随后因为这颤抖,变得更加敏感犹疑。
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什么举动代表着什么她很清楚,也同样清楚自己的心境变化代表着什么。但她才刚刚经历过顾莲如的背叛,对类似爱情的东西尤为害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并不是良好的应激反应,但却是对她此刻心态的真实写照——她怕,怕一切由荷尔蒙、怜惜、冲动引起的东西。
她把胳膊抽了回去,脸色也冷了一些。
言林却没什么反应,她拍了拍路七的背,说:“趴着,接下来该上背上的药了。”
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被那个躲闪动作刺伤的样子来。路七便有些怀疑自己,心想:难道自己领会错了么?
言林继续说:“趴着啊,不擦药明天起不来床了怎么办?你自己又擦不到。”
路七暗中舒了一口气,解开了衬衫扣子,抱着枕头趴了下去,说:“麻烦你了。”
言林将路七的衬衫扒了下去,露出一整块光裸的脊背。黑色的内衣带子将白色的背分割成了两块,视觉效果格外震撼。言林悄悄地提了一口气,刚刚就被路七觉察出端倪了,还好自己反应机敏,临危不惧,才得以维持一个相安无事的假象。路七演技那样好,这样都没看出自己的伪装,说明自己演技提高了么?
……还是说,路七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甚至就算有所察觉,潜意识里也下意识想要否定?
想到这些可能性,言林便有些沮丧。
爱情就是这样,这一秒你无比害怕对方发现,又为了自己成功的隐瞒而沾沾自喜,下一秒却又患得患失,害怕自己练一丝可能性都没有。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还是暂时按兵不动吧。
言林在手心倾倒了一些药水,又将手掌贴在伤患处。皮肤是温热的,手心却比皮肤更温暖。
两者想接触的一瞬间,言林的心里有了巨大的震颤。
路七一辈子吃好喝好,在叶允君成功接管身体之后更是愈加肤白貌美。明明都是同样的肌肤,摸上去却跟自己完全不一样,滑腻柔软,饱含胶原蛋白。言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觉得自己的皮肤有些残念。
言林擦药的手法并不粗鲁,反而相当轻柔。比起擦药来说,像抚慰更多一些。
路七趴在枕头上,并看不见言林表情。但背上的触感过于鲜明,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像是羽毛一般划过肌肤。
这台不正常了,不是擦药应该有的氛围。路七动了动身体,有些尴尬道:“你没吃饱吗?怎么跟没力气似的?”
古代监工一般的话语,说出来语调却莫名轻软,路七自己听了都觉得软的不像话。
言林开玩笑似的在她背上重重锤了一拳,说:“就是没吃饱,有本事你给我吃啊!”
路七:“……”
是我太不纯洁了吗?想歪了吗?
“不过这酒店太寒碜,就算你出钱,也只能买泡面哦……没什么意思。”言林无可奈何地咂了咂嘴,摇了摇头。她在这边住了这么久,有时候半夜饿了只能买泡面吃,也是很可怜了。
路七想了想,歪头问她:“想吃烧烤吗?我请你吃外卖啊。”
言林瞪大眼睛,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