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巨大力量,那原本感觉异常沉重的刀具,此刻在手中竟显如此轻盈,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挥洒自如。
“可你也不必把自己的手伤成这样!”到现在还在滴血,扯下衣布,慌乱的包扎,“以后不准再碰这把刀!”如果索儿没事就去‘摆弄’一下,她的小心脏可受不了这刺激……
“小气~”她说不碰就不碰,那她还是阙简索吗?
无奈!栾郗绝现在很无奈,望着怀抱战石刀笑得异常甜蜜却早已进入梦香之人,只能扶着额头,难道那把破刀比她重要?还抱着一起睡~
目光重新回到桌案上的军报,敛起眉:明日,巫异军就会到达距誓灵军一千米之处进行驻扎,而景国也会在明日傍晚时分与他们会合,就不知巫异军是整休一日稍做调整,还是立刻起兵……
对于誓灵国而言,若是偷袭或许更为有利!猛得闭上眼,可心里为何会如此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打仗喽……
巫异国僵尸
栾郗麒焦虑地在帐内不停来回走动,今日一早,小绝儿便带领三千军士埋伏在巫异军必走的要道旁,打算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可现在已晌午时分,前方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也不知是何状况?
“索儿!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半日,整整已去半日!
阙简索镇定的望着手中书籍,嘴边噙着温柔笑意,若仔细看便可察觉半日以来,书不曾被翻动一页,而唇角的孤度早已僵硬~
“太子何不先坐下,就算你走断了腿,也于事无补……”这该死的栾郗绝,在她还未醒来便带人前去埋伏,只给她留了张纸,要其在军中坐阵,以防紧急事况发生。
抿紧唇,眼里闪动着怒火,她倒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非得让她不惜一早就去干那‘无聊事’……
“太子~营外有人求见,据说是将军的朋友!”一小兵匆匆跑进帐中传报。
栾郗麒皱紧眉,不解此时会有何人求见?还是小绝儿的朋友?景国军队也应于傍晚到才是!
“除此之外,对方没有说些别的?”这是军营,并不是他人能随意进出的地方。
“好像还说是什么人的父母~”
阙简索猛然站起身子向外走去:难道是爹爹与娘亲?猜测很快便得到证实,在见到那两人时,眼里有丝欣喜:“爹爹!娘亲!你们怎么来了?”她们不是随柳心烟一起离开了?
“索儿!霍去了哪里?我有重要的事与她商谈……”石舒显慌张的拉住对方,眼里满是不安。
“她前去伏击巫异军,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神情?
“伏击?去伏击巫异军?快派人叫她回来,危险~”话还未说完,眼前之人早已飞离数十丈,不一会儿便不见踪影。
“睿~索儿她~”动作快得根本没看清对方是何时离开的。
“深不可测!”眼神在远去的地方稍做停顿,“显!我们也去看看吧……”两人紧随其后的跟上阙简索,向远处疾速掠去。
栾郗绝伏于略显狭窄的道路旁,被灌木掩住身形,其他三千人与她同样潜伏在一旁,今日前来,本意是试探敌方军情,若能绞杀一些全身而退也算大有所成,可半天了,本该在午时之前而经过小道的巫异军,连个影子都不曾看到,是情报有误?还是对方早已知晓有人埋伏在这?
“将军!有马蹄声向这里前来!”一名小兵轻声在栾郗绝耳边低喃。
“传下去!不准妄动!一切等我指示~”握紧手中长刀,这是好不容易在索儿熟睡的情况下取出来的,眺望着声音越来越大的小道尽头,不久便出现一团黑影,在看清位于最前方骑在马背上之人后,惊讶的瞪大双眼:李骏林?!他怎会在巫异国?并且从他着装便可看出其身份在军中非同一般……
正暗自猜测,一阵喷嚏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懊恼的向发出声响之人望去,却在下一刻见其的头颅瞬间被分离身体,抬眼所见,只见一绿面之人一手拎着人头,一手持着锋利大刀,而血正不停从被割断的头颅底端滴下,好残忍嗜血的手段……
“还不出来?!那就别怪本帅不客气~”李骏林手一挥,顿时又窜出几个绿面人,向几个藏人之处飞奔而出,就在对方快出手时,栾郗绝飞身而出,阻断欲见血的兵器,刀挥出凌利之风,刹时对方的刀身纷纷断裂落地。
“原来是你!这世界真小,在这里都能遇见你……”李骏林笑望单薄之人,随后恨意倾刻覆上眸心,“我的杀父之仇看来今日便能了结~”
“李公子不觉得此话太过可笑?当日你父亲身首异处时,你又在何处?”现在谈仇恨,怎么?想尽孝道?
“闭嘴!全部听着,今日势必取此人首级,不得有误!”红着眼,恼羞成怒地望向一脸淡然之人,他就不信如今要不了对方的命。
“呜~”沉闷的声音传入耳中,使栾郗绝蹙起眉,就见众多绿面人从李骏林身后涌出,而之前的几人也早已回至队中,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巫异人都是他们这种模样?
“众将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