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开锁。
咔哒一声锁开了,他伸手去推门却被思博拦下并将他拽到身后挡住,然后自己伸出手缓缓的将门推开一条缝隙。
李大爷和王大叔屏住呼吸,一个手里攥紧了小鞭子,一人手里握着烟枪杆,神情严肃。
思博探头朝里看了看,皱眉。
宴辰逸见他半天没动弹赶紧扯了扯他的袖子,“是不是有人?”
思博将门推开,院子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
“没人啊,李大爷你看错啦。”思博拉着宴辰逸的手走进院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一直将宴辰逸护在身后自己在前面走。
宴辰逸左右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放下心后对李大爷笑了笑说道:“大爷,可能是风吹的,这两天风挺大。”
老头也挺纳闷,不过院子里没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挠挠头,也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将两人送出院子后,宴辰逸转身就见思博正蹲在鸡窝旁边,表情很是严肃。
他皱了下眉走过去,还没说话,就被吓着了……
宴辰逸转回身就见思博皱着眉头蹲在鸡窝边,原本只以为是在跟一天不见的阿花打招呼,可走过去却发现,思博看的是脚下的土地。
“你看……”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宴辰逸就瞪大了眼睛向后退了一步。
“辰辰,这是脚印吧?”思博扭头看他,手指了指脚下,撇嘴:“不是我踩的。”
“我知道不是你踩的。”宴辰逸把他拉过来,自己过去看了看那脚印的大小,别说比他的大比思博的小,就连鞋底的纹路都不一样。
“去菜地里看看还有没有脚印。”宴辰逸往鸡窝里看了看,发现阿花和大公鸡都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其他几只鸡也都挺淡定的,该吃食吃食,该散步的散步。
“没有哦,辰辰,咱家是不是进贼了?”思博跑到菜地里看了一圈,又跑回来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你走到我后面,贼应该是进屋了。”
宴辰逸眨眨眼,倒是没逞能。
他知道思博比自己高大力气也比自己大,而且他觉得思博的领地意识很强烈。
两人到屋里转了一圈,没人。
思博看了看宴辰逸,皱了下眉头后往后院走去。
黑马刚刚已经被牵到后院的空地上,这会儿正站在两棵桃树下晃尾巴,很悠闲的样子。
“没人啊,要是有人的话它不会这么安静的。”思博摸了摸黑马的鬃毛,皱着眉头看宴辰逸。
宴辰逸也点点头,这院子就这么大,不可能会有人在的。
“应该没事了,估计是看咱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后就走了。”两人在院子里又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外人以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没事儿了,”宴辰逸抬手摸摸思博的脸蛋,笑道:“不用这么紧张,回屋去吧。”
思博点点头,跟着宴辰逸一起回了屋里。
房顶上,埋伏在那里的广和宁两人长出了一口气,互相对视一眼后又瞪了彼此一眼。
广拽着宁的耳朵,冷笑一声,“你闲的没事去踩那片地,现在好了,被发现了。”
宁咧着嘴,被他揪的怪疼的,“哎呀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只老母鸡那么能叫,那只公鸡都没反应的。”
“都怪你,非得要进来看看。”广嫌弃的看着宁,抬手拍他脑袋,“你个二货。”
宁抽抽嘴角,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闭嘴!那肯定就是主子爷,我绝对没看错。”宁搔搔下巴,仰头想了想说道:“刚才主子爷好像往上面看了一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左眼角的位置有一条小疤痕。”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眼神那么好了,还小疤痕呢,咱家主子爷根本没伤在过脸上。”广踹了他一脚,不过是轻轻的,他俩好歹还记着现在是在房顶上,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
屋里,宴辰逸坐在床上对思博摆摆手,思博歪着头凑过去,“辰辰你干嘛?”
宴辰逸神神秘秘的将他拉过来坐在床上,还把床帘放下,两人就这样盘腿对坐。
“过来过来,给你看点好东西,”将铺床的褥子掀开,露出床板,就见床板正中央的位置有一个圆圆的凹槽,宴辰逸把挡板拉开,从里面拿出个小木箱,献宝一样的对思博说道:“这可是咱家所有的积蓄,要是被偷走的话咱俩就得喝西北风了。”
思博张大了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小木箱,凑过去小小声好像怕被谁听到一样的问道:“里面是不是好多银子啊?”
“没多少,就两百两银票,还有些散碎银子。”将小木箱打开,宴辰逸从袖兜里拿出刚刚张老板给他的钱袋把里面装着的银子都倒进去,随后数了数,还行,今天就赚了三十两,以后肯定会更多的。
“等存够了五百两的话就在京城里买套宅子,到时候搬到那里去,怎么样?”宴辰逸笑眯眯的将银子数了两次,心情特好。
“为什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