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爹一样的呼喊着“安大夫、安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啊!”,看他的样子好像要冲进药铺里面,不过被药铺的伙计给死死的拦住了。
邳清桦略微有那么一点好奇,这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病,才会如此如丧考妣地在门口大喊?引得周围的人都围城了一圈儿了。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周围的人的大嘴巴那叫一个快。
“哎呀,这个人也真是惨,之前听说他来找安大夫看病,结果安大夫给他开了一剂中药,这人回去之后吃了一段时间觉得没用,就不吃了改去找了一个听说见效很快的西医。谁知道最后点儿背的碰到一个学了半斤八两的家伙,弄得他现在的身子彻底坏掉了,啧啧,貌似没救了呢。”
邳清桦扬扬眉,这是典型的自找苦吃的例子啊。“那他到底是什么病,你知道吗?”
围观的路人嘿嘿了两声:“自然知道啊!这个是男人们死都不想得的病呢,你说是什么病?”
邳清桦脸色一正:“艾滋?”
路人撇撇嘴:“屁,是阳痿!”
邳清桦恍然大悟,这果然是所有男人都不想得的重病。然后他就看到朗熠行看了他一眼,莫名的他就懂了这家伙的意思,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本身亏着,而且还是用药物弄坏了身体,我对于药物这方面不熟,不知道药酒会不会有效,就怕有反效果。”
他又不懂医,一个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朗熠行也没多说,此时,屋里有个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站着的邳清桦,主要大热天还带着个口罩的人其实挺少的,更别说这个口罩上面印的还是童话故事里的大灰狼来着。
温文一边扭头对着屋里的人说了什么,一边快步的往这边走过来。他的想法是走到邳清桦的眼前、然后微微笑、来一个许久不见的问好。结果走到一半就被人给挡了个彻底。
温文看着面前的特别有气势的某个土匪总裁,心里不爽地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他和清桦直接的障碍。“这位邻居,麻烦你让一下好吗?你挡住我的路了。”
朗熠行听到邻居这两个字之后莫名的不爽,老子现在已经不是邻居了,老子现在是租客,未来就是一家子!!
“有话快说,别耽误时间。”
温文眼神一沉,眼看着这两人又要打起来,邳清桦赶紧从朗熠行的身后探出头,对着温大医生打两个招呼:“温医生,你好啊,你今天怎么有空在安叔这里?”
温文对着邳清桦就忍不住一笑:“我来听师父和王老交流,能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你今天来送药的?早了五天吧?”
邳清桦也笑了,“你知道的可真清楚。还知道偷师呢?我这边也是收到消息知道王老在这里,就想让他帮我看看脸的。”
温文闻言点点头:“那还不赶紧进来!王老和师父现在正在屋里喝茶,不过他们的心情倒是有点儿不好,主要还是门口这个人闹的了。”
邳清桦看着这个大喊大叫最后抱头痛哭的男人,心里啧了一声,想着一会儿要是有可能的话,或许可以把卡宾达树皮拿出来给那两位看看,那个好歹也算是药皮,放在两位医药大家的手里,总比放在他手里只能泡酒来的强。
在这个时候,店铺内间的王老和安叔已经知道邳清桦的到来了。王老对于这个能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医院副院长给弄的下不来台、还让自己忍不住出手的小子是有几分印象的。
总体倒是不能说这印象到底是好是坏,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这小子挺Jing的,不过却不招人烦。
王老看着人走了进来,对着邳清桦招了招手:“小伙子来了?上次让你考虑一下,你就直接给我考虑了这十多天。现在想好了?这机会你是给自己留着还是给别人留着?”
邳清桦看着那位坐在轮椅上白发苍苍、却很有Jing神的老人,停了大半天道:“虽然我挺想留着机会给我儿子的,不过我儿子现在身体倍儿棒。我身体却不怎么好,所以,还是先给我自己治好了再说吧。”
王老闻言笑了一下,这个结果不出他的意料。于是王老就让邳清桦坐在他旁边的木椅上,道:“把你的口罩取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脸,顺便再把上衣也脱了,你的脸既然已经烧了,身子自然也不会多好。”
邳清桦闻言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把他的脸说的那么清楚。
邳清桦取下了脸上的那个大口罩。一张反差极其明显的脸就出现在了王老安叔和温文三人的面前。他们现在在内屋,是不会有人突然进来的,但是被人这样注视着,邳清桦难免还是有些窘迫。
“呃,你们几个都没叫出来,果然是见多识广……”邳清桦只能没话找话。
结果王老对他翻个白眼:“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了,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别说你这脸只烧了四成,就算是烧得面目全非的人,我也见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光看你右边的这半张脸,倒是长的挺不错的嘛。”
邳清桦无语,这时候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结果就连安叔也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