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上。看着苏玉清睡衣上晕开的血迹,萧凛瞬间清醒了过来,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有因为急|色而流鼻血的一天!一定是他憋了太久的缘故!
“噗嗤!”难得见到萧凛如此愕然的表情,苏玉清不由地笑出了声。
“……”萧凛默然不语,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自从遇见他家媳妇,他发现自己做过丢人的事就从没间断过!
经过这么一闹,萧凛的欲|望也退了下去,在卫生间清洗了鼻血后,又拿了一套睡衣过来给苏玉清换上。
“好了,睡吧!”重新躺下,萧凛把苏玉清抱在怀里,替他掖了掖被角。
苏玉清的手往萧凛的裤|裆里伸去:“不要了吗?”
“说了,等你到十八岁。”萧凛倒也不挣扎,任由苏玉清的手为所欲为。
“还有这么久,我怕你会憋坏。”苏玉清坏心眼地说道。
“小坏蛋。”萧凛呼吸变得厚重,不得不拿开苏玉清还在继续作乱的手说,“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
“睡不着。”苏玉清头埋在萧凛怀里蹭了蹭,闷声说道。
“你呀!”知道苏玉清是因为要分开而情绪低落、忧虑不安,萧凛耐着性子陪他说话,一直到午夜才将人哄得睡着。看着苏玉清安静的睡颜,萧凛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直到倦意袭来,这才把人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睡去。
“汪!汪!汪!”
不知睡了多久,苏玉清隐约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狗吠声,揉了揉眼,有些迷糊道:“唔,萧凛,几点了?我好像听到踏雪它们在叫。”
“现在还早,你继续睡,我出去看看。”刚听到狗叫声的时候,萧凛就已经被惊醒了。踏雪、追风和逐影平日里从来不会乱叫,更别说在半夜了,这会儿叫得这般凶,外面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萧凛下了床,穿好衣服,又替苏玉清掖好被子后便出了房间。
萧凛走到一楼的时候,除了几个小孩外,家里的大人都被吵醒,走了出来。
“小凛,你怎么下来了?现在才凌晨三点多钟,回屋再睡一会。”看到萧凛,蔡雪芬开口说道。
“不用了,干妈。刚才我听见踏雪它们的叫唤声了,家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萧凛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家里进了小偷,萧老先生已经让人出去看了。”蔡雪芬口中的萧老先生自然就是萧老爷子了。自从他们家办过酒席后,萧老爷子就被留了下来做客,一直没有回去。
小偷?萧凛皱了皱眉头,却也没再继续追问。
众人等了一会儿,萧老爷子的两个随身保镖就押着三个青年进了屋。
等到看清这三人的长相时,萧凛身上陡然散发出一股摄人的冷气。他倒是没想到,在这三人之中竟然还能看到一个前世的熟人。这世界果然小得很呐!
感受到萧凛身上情绪的变化,萧老爷子看着他,问:“怎么了?”
萧凛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敛去身上的气势,神色恢复如常:“没事。”
见萧凛不想说,萧老爷子也不勉强他,而是对苏怀仁说道:“怀仁,这三个小偷你看怎么处置?”
自打苏怀仁接手了茶油厂后,他的性格就有了很大的转变,做事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优柔寡断,略作思量就下了决定:“先捆起来,等明天直接送去派|出|所吧!”
“别送我们去派|出|所,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其中一个小偷求饶道。他本来就是有案底的,这次进去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他真的不想去坐牢。
“行,明天我正好和小凛回京都,这三人就交由我带走吧!”没理会那人的求饶,萧老爷子说道。
“那就麻烦——”
苏怀仁话到一半,就被另外一个小偷开口打断了:“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乌山茶油厂的厂长苏先生是吧,其实我们今夜之所以来盗您家并不是出于本意,而是受人所托。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您难道就不想知道这人是谁吗?只要您放了我们,我就告诉您。怎么样,这个交易如何?”
听到这人的话,苏家的几人都是皱起了眉头,思考这个人可能是谁。他们自问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算计他们,这点让他们颇有些想不通。
这时,苏怀义突然开口,质疑道:“哼,你怎么保证你说的就是真的,而不是故意骗我们的?”
只见这人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卖着关子:“是不是真的,您到时候亲自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看着这人胸有成竹的模样,萧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人也确实有点小聪明,不然当初也不会耍得他家媳妇团团转。没错,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前世骗了他家媳妇,差点让他家媳妇陷入绝境的那个陈成!
前世他家媳妇那么崇拜他,他却把他家媳妇当做交易的物品送给了那个肥猪一样的老男人。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绝对不堪设想。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