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小叔带着张爷爷还有张大山几人来了,几人带着扁担和绳子,红光满面。
把野猪用绳子绑好,两人抬一头,陈向杰挑着那几头憨子,三伯爷则用大背篓背着那头小野猪,小宝想要帮忙,愣是没人搭理他,话里语气还带着嫌弃,弄得他郁闷的不行,只得拎着剩下的三只野兔,和三伯爷一起跟在其他人身后,慢慢走着。
上坡易走下坡难,尤其山路,台阶不规则,有些还特别的滑,小宝看着爷爷还有大伯他们健步如飞,钦佩不已。
抬着两只打野猪回村,一下子整村的人都知道了,在乡下,家里杀猪,是会叫亲戚朋友过来吃的,打到野猪也是一样。
这猪说是四人一起打到的,其实小叔和小宝没出半分力,就想着送到三伯爷家去,结果他老人家不同意。
“这都是小兄弟的功劳,怎么能算我的,这样,我要半扇猪rou还有一只憨子,别的就不要了。”三伯爷将小野猪放到地上,小野猪完全就是陈向杰打到的,他就更不会要了。
这样一来,小叔和小宝不同意了,怎么能让三伯爷分这么少,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将那头最大的野猪给三伯爷,小一点的给小宝他们,憨子因为陈向杰说家里人都没吃过,就全都给他,到时候让张妈妈给腌一下晒了,让他带回京城去。
他们村正好就有个会杀猪的,每年年末,家里有养猪的,都会找他帮忙杀猪,给上两包烟几斤rou就行,这次当然还是找他。
这些年都在城里上学,小宝已经很少运动了,走了这么久的山路,早已经累的不行,就不留下来帮忙,和张妈妈说了一声,上楼洗澡休息去了。
陈向杰跟着过去,就见洗完澡的小宝趴在床上哼唧哼唧,默不作声的过去帮他按着背。
“舒服,再按按。”小宝挪了挪位置,让陈向杰更容易帮他按摩。
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好些了吗?”
小宝点头,“好多了,谢谢!”仰躺面对陈向杰,笑道:“当年出去逛街之后,回来是你躺床上,结果现在反过来了,真是风水轮流转。”
“是吗?”陈向杰坐在床沿,目光柔和的望着小宝。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不对,小宝往后挪了挪,没话找话说道:“也不知道猪杀好没?”
“还没。”陈向杰见小宝身边空出来的位置,直接躺了上去,
小宝侧头看了他一眼,转头盯着天花板,慢慢闭上眼,奇异的,有种放松的感觉。
不知不觉睡着了,一直到张妈妈来敲门,小宝才醒过来,发现陈向杰也一副刚醒来的样子,小宝坐起身,“你也睡着了?”
“恩。”声音带点刚睡醒的沙哑,很有磁性。
两人快速的起身,去厕所洗了把脸,朝楼下走去。
一共摆了三桌酒,叫的也是关系较好的亲朋好友,人差不多都已经来齐了,小宝和陈向杰下来的时候,气氛非常的热闹。
掌厨的是张妈妈的大姐,也就是小宝的大姨,她的厨艺很好,村里很多人办红白喜事都会找她,没道理自己小妹需要帮忙她不过来。
陈向杰是客,可以说是张家的贵客,理所当然坐在主桌,而小宝是张家小辈唯一的男丁,又是有出息的,自然也坐在这里。
张爷爷先起身说了些场面话,和所有人喝了杯酒,下面的人就开始热热闹闹的吃起饭。
小宝的酒量张家人都知道,这种场合绝对不会让他碰酒,所以只要喝茶的待遇,陈向杰就不一样了,在军队中练出来的酒量,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至少张大山他们完全喝不过他。
“你酒量怎么这么好?”之前没见过陈向杰喝酒,小宝还真不知道他这么能喝酒。
“还好。”陈向杰面色微红,看着比往常温和了许多。
“不过酒喝多了伤身,平时也别喝太多。”小宝心里带酸的说道。
他怎么就没那么好的酒量呢,以后一定要慢慢练回来。
五天时间转眼即过,小宝送陈向杰到城里的车站,同行的还有张大山他们,当然,张大山有送陈向杰的意思,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县城的房子要拆迁了。
城西那一带整个拆迁,张大山当初买的三个院子,刚好都在拆迁范围内,张大山听到还有直接赔钱的,立马想要选这个,还是小宝给拦住了。
“爸,咱们家现在又不缺钱,还不如要房子,等以后建好了,缺钱用再卖就是,县城里的新房子难道还愁卖不成?”这话让张大山收回了理智。
只是都是老房子,赔给他们的拆迁费并不多,只有几万块钱,重建费肯定不会少,又要拿钱出去,张大山难免有些犹豫。
小宝摇了摇头,“你们都听我的,我总不会害了家里。”他这些年在家里的话语权越来越重,张大山很多事都会找他商量,所以他这么说,张大山也没骂他。
所有房子的平方数测量出来后,小宝要了四间门面和三套房子,其中一套在三楼,足有一百五十个平方,宽敞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