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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全都是她临死前那可怕的一幕,长剑裹挟着凛冽的寒光,从后背到前,全部没入,剑尖上是扑簌簌落下的大团红血……
她把手指咬在唇边,无声地呜咽着,泪水泉涌。
连日来的压力和纠结,使得锦霓再也忍不住,索摊平身体,放弃挣扎,脸上肆意地流淌着泪水。
她的主动,令男人的满身火气汹涌起来,*处被他狠狠地顶着,熟悉的热度和硬度,无一不在说明,他要她。
第五鹤伸出手,揽上那纤细的腰肢,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
忽然,起风了。
“这次,我一定要抓着你,我替你挡那把剑……”
锦霓愤怒地用手挠着他,在他脸上甚至划出道道血痕,俊美的脸上沾了血,更添了丝丝魅惑来。
然而,没有意料中的离开,那个吻,反而更加张狂,更加深入,泛起的血腥味道令人作呕。
“冷……”
猛地收紧她的*,顺势将她搂住,他不由分说,将她压住,两个人站不稳,双双跌在草丛上。
男人见她突然停止了挣扎,忽然眼珠儿一动,脸上浮现出兴奋之色。
“我……愿意放下一切……”
深陷幻境中的男人,固执得可怕,全然忘了自己率先上山的目的是清无往城的地势。
他双手撑于两侧,半俯身,已将小小的锦霓,圈禁在他结实的膛之内。
这一岸,杂草丛生,那一端,繁花似锦。
他快慰地哼了一声,俊脸上均是红潮,少女的体香加剧了感官的刺激,他不禁顺着身体的需索,再次用力地顶了她腿心儿一下。
锦霓立即收声,慌张地将头扭到一边,想要避开他的吻。
就像是一个吸食大麻、迷迭香的人,他们会忘记现实的痛苦,脑子里都是自己的臆想,在这个臆想的世界,没有苦痛,没有伤悲,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欢乐,见到想念的人,得到渴望的东西!
说完,猛地一个翻身,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叫她无法动弹。
锦霓被烫得浑身一哆嗦,口中嘤咛一声,恰好被他卷住*,疯狂地*着,又麻又疼。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为什么,明明是苦心设计,满心报复,自己的心却更苦,更累?!
他的声音沉了几分,脸上的苍白之色,渐渐转为寒气逼人的欲望。
锦霓的*被身上的男人含弄着,身下是柔软的草地,却透着凉意,令她没有选择地只能弓起身子,靠近他。
绝望之感渐渐攀升,脑海中蓦然出现那一夜,她与第五鹤在广宋山成亲的一幕幕,他竟然在挑开喜帕的一瞬间,面含羞怯,灼灼地凝望着她的花容月貌。
恍惚间,一滴滚烫的泪水落下,烫伤了她的肌肤,他的*淡淡,就响在她的耳边。
她颤声,不由自主地往第五鹤怀里缩了缩,他的皮肤滚烫,正好暖着她。
“我没认错,是你……是你回来了……你知道我有多苦,所以可怜我……回来见我是不是?”
第五鹤不复温柔,动作间甚至碰到她受伤的脚,痛得锦霓再也忍不住,终于啜泣出声。
突然想起什么,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断断续续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你还想嫁给谁……”
他现在,是不清醒的!她终于看明白了。
卷五 重华 118
她未有半分犹豫,樱唇微启,在那张把自己吻得密不通风的唇上,狠狠咬了下去!
火热的掌,到她脸上的湿意,男人蓦地一顿,哑声道:“你哭了……为什么……”
他涌上薄怒,单手将她的头固定住,顺利地吻到了红唇。
“唔!”
“嗯……”
已经明显陷入癫狂的男人,在被强大欲望无情的支配下,为什么还能哭出来。
锦霓刚一动,那硬邦邦的东西也跟着往下一滑,恰巧滑入她腿间,顺着他的动作而向上一顶。
男人的白色锦袍被吹起,记忆中的影像蓦地重合,同时,他脸上的复杂神情,叫锦霓看得一怔:
他的泪水,叫她心惊——
止步,回首,你要带我离开,还是,随我轮回……
“你放了我!你认错人了!”
锦霓娇哼一声,无他,那热热的硕大圆头,刮蹭间,正中那一点敏感珍珠,隔着衣料
锦霓不停地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顾不得会不会被无往城里的人听见,此时此刻,她巴不得赶紧来人。
男人窸窸窣窣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第五鹤不再说话,血中奔涌着湮萝丸带来的巨大幻想,对心中人的渴望和压抑多年的渴望,顿时倾泻而出,无法收回。
手,不停地探索着,一分分,将那春衫解开,前所未有的恐惧,将锦霓整个人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