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关心我?」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她笑咪咪的勾起嘴角。幸好此时她背对著他,不然要是他看见了她的笑容,又要说讨厌了。
「哎唷,痛。痛痛痛痛痛。」她忽然痛呼,「抽筋、抽筋,痛痛痛痛死我了……快帮我拉拉腿,好痛!」
「练习啊,谁教你出这麽困难的动作要我学,每天都要在半夜走出来练习,不然怎麽可能三天就完成?」世间上也许真的有天才这回事,可是她不是,她只能一直、一直、一直的练习,她的双腿都走得麻了,肩也酸痛不堪,但是能够成功,还是不错的吧?
宁仲贤什麽都没说,力度也没有减轻,她再次肯定,他真的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男人。
「你长得很丑?」事实上,她平常那张脸已经够丑了,还能比那张脸更夸张吗?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好,她明白了,当男人的手愈爬愈上,当她从无比舒服而觉得大手的不安份,当她惊觉到事情的不妙,这一切已经太迟。
「他们才不会。」喃喃地道,她伸长手,无聊地弯下腰,想要碰上脚尖。「不过我也怕死就是啦,但我不保证如果到时候有什麽事,如果供你们出来会能让我逃生的话我会不会说啊,不,我应该会供你们出来的。」
「你不也半夜三间在这不知干吗?」这个人还真好笑,自己鬼鬼祟祟的还敢说他。他一直就坐在这里,只是她没看见而已。
「痛啊!」语气有些抱怨。
她惨厉的叫喊实在恐怖,声音让睡著了的鸟儿都惊飞,一时间拍翼的声音此起彼落。
但她却忍不住呻吟了声,特别是他可恶地用指头戳著她的小,甚至把亵裤都戳进的内里,「嗯……可恶……」
「我只是不希望你抱著轻率的态度进去,出了什麽事,会累人累己。」宁仲贤严厉地说道。「就算不是累了我们,累了你自己,你的家人也会痛心的吧?」
「好玩。」这的确是她的答案。
可不可以趴著做?(h)
。」她嘟起了嘴,「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嘛,不是吗?」
不过在他的按摩下,痛楚真的舒缓了,她的大腿开始渐渐的不痛了,而且还觉得很舒服,原本她的腿就十分绷紧,此时他的手指像带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她忍不住闭上眼,舒服地低叹:「好舒服啊,可以再上一点。」
黑暗中,严心岚看不见宁仲贤的脸,可是她还是能够想像,即使他的纤长的指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小珍珠,从下而上搓了几搓,然後用两指色情掐住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淡然而无辜。
沉默了会,他看向天,星象映入眼帘,眉心轻拢,低声问道:「为什麽这麽期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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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仁见智啦。」她吐了一个含混不清的答案。
「我像这样的人?」她耸耸肩,倒没有特别邀功,「各取所需而已,我也想早日进。」
苋井不是故意拖著不揭晓的,只是还不是时候,不过其实也不怎麽重要啦,苋井觉得。这样下去可能又是了,要想一想要不要写,其实本来没打算写的,想要一口气冲出去,没想到……但是这样情节就要走慢一点点。真是手心是,手背也是啊。
「蠢女人。」
「因为我?」他愕然地问道。
「没想到你这麽认真。」是的,人影正是宁仲贤,他淡淡地说,语气中不无惊讶。
「是吗?」她张开了指缝,眼睛从指缝间露出,狐疑地从声音的方向看去,她是真的看不见他,太黑了,不过安全起见,她还是转过身背对著他。「半夜三间你在干吗?」
他分明是故意的!
「闭嘴。」他不耐烦地说道,走近她,大手在她的小腿上,没感觉到僵硬的筋骨,往上一,原来是大腿抽筋了,指腹揉按她的大腿内侧。
她背对著他坐了下来,悠悠地问道:「你的妹妹不是有危险吗?她在等待你吧?」
大手抚移动,隔著裤子,探向她的小,「喂喂喂喂喂……你在干吗?」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阻止他。
「啊?夹得这麽紧?
虽然想看,但看她这麽抗拒,他也没有故意去看。反正,也不会是什麽好东西,他这麽认定。
她不舒服的拢了拢双腿,想要拒绝他的玩弄,没想到却把他的手紧紧的夹住了。
「我觉得事情发展到这里,很应该顺著走。」这样的话,把她气得牙痒痒的,不是因为她很吸引,只是觉得事情要顺著这样走!这是什麽话呀!
「这麽黑,我本看不见。」他这麽说道。
「中可不是这麽容易过日子的地方。」
女人顾著自己的舒服,却不知道,这样的请求对於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