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觉得身为帝君的自己真的很幸运。有真心相守的爱人,又了延续血脉的孩子,相较于他求而不得的父皇,他要幸运太多太多。
念鸣跟他们玩闹了一会儿后,便打着小哈欠表示自己困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虽然相聚的第一晚,两人之间睡着一个孩子,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拉着他的手,睡梦中极为安心。
第二天,宇文清第一个醒来,看着两父子还在呼呼的睡着,他忍不住就那么躺着,看着对于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两个人。在宇文清的人生计划里,从来没有功成名就,大笔金钱,而是温馨的家,可爱的孩子,如今他都拥有了,并且还有一个爱他至深的爱人。他觉得人生已经很圆满了,即使要一直住在相对于不太喜欢的皇宫里,他也可以接受,毕竟,世上没有完美的人生。
视线从大的移向小的,看着念鸣闭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睡的正熟的他,小手紧握着。他发现念鸣有一个习惯,睡着了,双手一定握着拳头不放,有时候宇文清会忍不住笑着猜测他睡梦中是不是在跟谁打架呢。突然他的视线定住了,念鸣细小的手腕上竟然带着一个手环,昨天可都还没有的,是司鸣给他戴上的?
想到一种可能,他看向自己的手腕,果然右手腕空空如也。
他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念鸣手腕上的手环,念道:“这是因为血脉而产生的转移吗?为什么是在今天呢?”他看向呼呼大睡的司马南鸣,“难道是因为家人聚齐了?”他想不明白,这世界所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总让人想不清缘由来,还无人能询问。
看着空间转移到儿子身上,宇文清除了有些遗憾没来得急对方卓、御灵他们道别之外,就没其他什么感觉了。如今,空间对他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宇文清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正看到司徒空靠着门框站着,两人房间相邻,宇文清笑着对他点下头算是打招呼。
司徒空扫了一眼他的手腕,“你的手环少了一个。”
宇文清愣了一下,心道这人观察力真是敏锐。然后对他笑笑,没打算说什么。
司徒空也没觉得对方会解释什么,“你可以叫我司徒公子。”留下一句话后回了房间。
宇文清一阵莫名其妙,不过相处几个月后被告知姓氏,这是要做朋友的意思?他笑着摇了摇头,去厨房烧水。
司马南鸣醒来,发现宇文清不在房间里,心里一慌,听到孩子特有的声音,便见念鸣就在自己身侧躺着,跟一只白色小狐狸玩的高兴。
面团发现司马南鸣醒来时,立刻看了过去,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司马南鸣,见他没什么动作,便继续跟念鸣玩。
司马南鸣对它眼中那一瞬间闪过的戒备跟警惕看的清楚,想到着又是一个极有灵性的兽。小狐狸让他想起了本来跟着他们一起来寻找宇文清进了启天后却不见了的小黑,不知道它为何突然失踪了。
门被打开,宇文清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醒了,来洗脸吧。”他说着拿了个毛巾浸shi,拧干,然后来到床边给念鸣擦脸。
司马南鸣下床去洗了脸,宇文清则拿出nai瓶给念鸣吃nai。
“你发现了吗?空间转移到念鸣身上了。”宇文清让他看念鸣手腕上的手环。
“刚才看到了,只是没想到是那个空间。”司马南鸣觉得这事情透着玄妙。
宇文清惆怅道:“可惜这个世界的修者寥寥无几,也没人能给我们解释一些原因。”
司马南鸣抱着他,安慰说,“别担心,应该不是坏事。这毕竟是件天地至宝,念鸣得了,也算是个大造化。”
“希望如此吧。”
司马南鸣,“我们的孩子注定了生而不凡。”最起码他都要肩负着翔云帝国。
宇文清叹了口气,看着怀里的孩子,“虽然如此,我却还是希望他能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司马南鸣笑了笑,“我们一直护着他便是。”
司马南鸣跟司徒空遇到会怎么样?
躲在暗处的向北一边咬着rou干,一边看着前面空地上对峙而站的两人。
“帝君瞒着皇夫跟司徒空‘切磋’,小南不来看真是太可惜了!”
左边的惊雨抢了他一片rou干,“惊雷没来肯定也觉得很可惜,不过我们都不见了,皇夫肯定怀疑。”
右边的童焱也抢了向北一片咬在嘴里,“你们说话小声些,他们听到了就惨了。”
向北怒,“你怎么也吃我的rou干,咱们可是敌对阵营的。”
童焱不以为然,“咱们现在同是偷看的人。”说着掏出一个紫金币,笑嘻嘻的问,“要不要下注。”
惊雨,向北,怒视着他,“你胆子真是太大了!”两人一人拿了一个紫金币,“我压我们帝君胜。”
童焱乐呵呵的收赌资,“我压我们皇上,赔率一赔五。”他对自家主子可是很有信心的。
“等着赔钱吧。”向北狠狠的说。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