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里外都是一把好手,你有福气了。”元锦烨笑看着池修说。
之前有幕僚曾提议给池修几房美妾进一步拉拢,他拒绝了。对韩冽的性子他很喜欢,而且依照他的了解,池修也不会稀罕那些美妾,就像他和徐初言一样,双方都容不得有别人插足。
“七公子说的是,能娶到他为男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池修的眼中流露着暖意和宠溺。
“池兄一表人才就不再找几个美娇娘陪陪?”木君兮打开折扇摇了摇,又凑近池修说:“我别院里养了一批好货色,男女都有,你要是需要,我送你几个?”
木君兮是武宁侯的世子,长相俊美,能力出众,最喜欢风花雪月。在他眼里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他男女通吃,自诩风流,和池修关系不错,所以总觉得像池修这样有能力,有相貌的男人就不该守着一个人过日子。
“多谢木兄的好意,我有韩冽一人就够了,多了可无福消受。”池修笑着拒绝道。
他和木君兮在其他方面能成为朋友,但是在对感情上却只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韩冽和李瑾刚好走过来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特别是听到木君兮要给他男人找美娇娘,韩冽的脸黑的不能再黑,Yin测测的看了木君兮一眼,这个男人他记住了。
“美娇娘就留给你自己享用吧,我家池修有我一个就够了。”韩冽走到池修身边看着木君兮冷冷地说道。
“你这是不贤,哪有男妻不准夫君纳妾的。”木君兮是第一次见到韩冽,打量了他一番,长相中上,气质不错,但兄弟怎么就吊死在这样一棵树上了?如花美眷,功成名立才是男人该享有的。
“我为什么要贤?西沅国有律法规定男妻必须要为夫君纳妾吗?我就是小心眼,就是善妒,就是不准其他人插足我们的婚姻和生活,你很有意见?”韩冽冷冷地看着木君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要的就是一对一,如果那天池修真敢弄个小三、小四出来,他就算在爱他也不会忍受的,分完家产离婚走人。当然,他也相信池修既然对他承诺了此生只有他一人,就一定会做到。
“哟,还是只小辣椒。”木君兮饶有兴致的看着韩冽,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男妻敢当众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承认自己善妒和小心眼,“池兄你也不怕被辣死。”
“我就是喜欢辣,所以就不劳木兄费心了。”池修伸手握住韩冽的手,淡淡的笑着回道,他家小猫被这风流鬼惹炸毛了,他当然要站在小爱人这边了。
元景曜见李瑾的脸色也不好,想起木君兮前段时间送他美人的事,就暗骂这混蛋没眼色,他笑着对木君兮说:“好了,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风流,以后你那些美人儿就留着给自己享用吧。”
“切,你们这些无趣的男人。”木君兮撇撇嘴,瞄了一眼元景曜旁边的李瑾,这又是一个被吊死的兄弟。
一行人走到一处楼亭时,就一起坐下喝茶闲聊,徐初言对韩冽问:“跑马场的草地全部都铺好了,你让单独隔出几圈环道来是想干什么?”
“你们想用马场挣大钱吗?”韩冽答非所问。
“你那个马场能挣多少钱?那个什么温泉休闲山庄倒还差不多。”木君兮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笑道。
韩冽淡淡地看了一眼木君兮,直接懒得和这人搭腔,他现在看这人极度的不顺眼。
木君兮为人风流肆意,脸皮也很厚,所以韩冽的言行他并不放在心上。
“木君兮你皮子又痒了?”徐初言冷哼一声,他真想再暴揍木君兮一顿,看来是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
木君兮缩了缩脖子,瞪了徐初言一眼,他不就是给七皇子送了几个美男嘛,至于堵着打他一顿吗?好东西不都应该拿出来和兄弟分享?他怎么会有这样几个苦行僧似的朋友,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
“我们现在缺钱,你有什么办法就直说吧。”在场都是信得过的人,所以徐初言很直白的对韩冽说。
金矿那里因为三皇子和六皇子的插手,他们已经退了出来,他们在西北和东南养的私家军耗费太大,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赌马。”韩冽说。
“怎么个赌法?”元锦烨颇有兴趣的问。
“我们可以自己培养一批马和骑师,然后以庄家的身份开设赌局,让客人押注,压中跑在前三的人,就能按照下注银子的多少获得奖金。”韩冽见众人都露出所有所思的神色,补充道:“其实就和赌坊压大小是一个道理,只是赌马更热血,更激烈些。”
“你的意思是我们做庄家开设赌马,最后赚得最多的也会是我们,那具体怎么个赌法你想好了吗?”徐初言眼前一亮笑着问。
“恩,赛马比赛可以分为六场,中间相隔一炷香的时间。在开赛前,参赛的马匹和骑师都在赛场一个特定的场院绕场踱圈,让马迷观看参赛马匹的竞技状态,然后马迷根据自己的判断投注银两。他们投注几场都可以,我们可以把买全六场都猜中的奖金提的很高,给人一种一夜暴富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