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今天你这么安静的?我看着不远处的莲花,却摇了摇头:或许最近因为致远的事吧,你也知道,教小孩子,很费心神的。日后你便知道。呵呵,我又拿致远做挡箭牌。少爷沉思了一下:嗯,这就好。也是,要是你们吵架,我也是管不着的,阿荣,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许多委屈,要是有什么心事,记得找我,别藏着啊!
我对少爷点点头。少爷长高了许多,已经和我一样高了。少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离开了。我却看着那一片莲花,双眼在少爷离开后,模糊不清。
而我,仿佛害怕踏进那个房间,小姐的闺房。我竟然心生出逃跑的念头。可时间还是会离开,我在莲花池足足静坐了一个时辰,才失魂落魄地往小姐的房间走去,缓慢地走去。当我踏进那扇恐怖的房门,小翠识趣地离开了,她看了我一眼,出去后把门掩上了。
小姐早在床上躺着,而我如旧吹熄了蜡烛,还是静静地侧躺在床沿边背对着她。不料她又挨过来,抱着我,竟然跟我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吗?应该是我对你说吧,小姐,我无法接受你的爱了。即使你真的爱我。一切已经太迟了。
我默不作声,闭着眼睛,只想睡觉。
因为,我的世界,早已漆黑一片。
华芷芊见华荣还是不理她,她觉得她的世界也很崩溃。而昨晚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那样冲动。明明知道女子破身是很痛的,因为江至诚破过她的,而昨晚华荣的表现竟然像个死人一般,毫无生气。即使自己得到了她的身体,可华荣那冷漠的表情,不是说明了一切吗?再也无法占领她的心吗?
华芷芊在华荣后背哭了整整一晚,眼睛肿得不得了,其实她也后悔这样做了,但,已经做了。是的,已经做了。无法重头来过。想着以后对她好一点吧,但她不理自己了,不想理自己了,可,竟然生气不起来。换作以往,肯定是要打她的,如今,因为她的不理睬,也伤透了心。
这就是,爱情吗?
不是还有十一年吗?不如用这些时间去好好补偿她?原来自己真的一点也不理解她。华芷芊想到昨晚华荣拒绝她的亲热,所以她更加恼怒,她觉得华荣拒绝她的亲热,是不承认她华芷芊是她华荣的妻子,或许觉得华荣看不起她,因为她早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不配碰华荣,也有可能华荣心里住着人,想到这里,便失去理智地去侵占华荣,她当时就是这样想的,我把你真真正正地变成了我的人,我看,日后还有谁敢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写她们的故事,心好累。歇一歇先。。
☆、守护
小姐抱着我睡的那晚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没有对我呼呼喝喝,也没有再打我了,有时候她明明很生气了,可她还是忍住了那些脾气,静静地看着我。是我的错觉吗?她竟然在改变了。
但我却想起了那个,我在古代唯一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永远的朋友--田彩云。我与她,好几年没见了。不知如今的她,是否与毕文静在一起,也没有听过毕文静传来喜讯。毕文静,我也好久没见过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些年浇着的小芋头,没有开过花。我好像变得越来越沉默。却把更多时间放在致远身上,与他一起听夫子上课,指导着他的功课。总好过坐在花园里胡思乱想,我怕成为第二个梵高,因为长期的Jing神折磨让我自己最终疯掉!所以转移一下注意力没什么不好。
我不知道小姐当年为什么要打致远,小姐虽然暴戾,但也不是经常无理取闹,肯定是致远做错了事,小姐才打的他。那天下课,待夫子走了,我问致远:致远,当年你娘为什么打你?
致远已经7岁了,时间过得很快。致远想了想,才说:好像是因为一个鸡蛋壳。然后致远又跟我说:那个鸡蛋壳我看着有趣,便拿来玩了,不料不小心打碎了,娘一进来就很生气,当时真的很怕娘,好像她要吃了我似的。我有些不明白:鸡蛋壳?致远又补了一句:嗯,好像是画了一个笑脸的。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蹲下身子,双手扶着致远那双小小的手臂:你再说一次,那鸡蛋壳画着什么?致远并没有被吓倒:画着一个笑脸啊,当时我就是冲着那个笑脸好奇拿去玩的。我听了致远的话,瞧了瞧没有人,又问:那你知道那个鸡蛋壳放在哪个地方吗?
致远想了想:那时候好像是放在娘平时做女红的位置的,好像有一条手帕包着的。我听了后跌坐在地上,致远看了有些怕:爹,你没事吧?我把他搂在怀中,静静地不说话。致远也习惯了我的沉默。良久,我才对他说:以后别拿你娘的东西玩了,要是你想玩,爹陪你去玩吧。致远理解地点点头。
如果致远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鸡蛋壳,便是我当初送给小姐的十二岁生日的礼物,那只画了笑脸的鸡蛋。
看得出,致远自五岁那一年被小姐打了后,很怕小姐,反而对我却很亲近。我也经常给致远洗脑,叫他孝顺小姐,听小姐的话,不要惹怒小姐。致远这些日子一直都很听话的。有时候小姐想打他,他也学会了不躲避,每次看到,我会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