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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训练结束,即使是体力再好的网球部的正选们,都一个两个歪七扭八的躺在地板上,动也不动。
“啊,要死了……”金色小春在地板上打起滚来,滚到旁边财前的位置的时候,他眯着眼睛推了推,发现财前没动……我碾……直接压在财前的身上滚了过去。
……被莫名了压了的财前趴着,保持着一张棺材脸忍耐的抽搐了一下嘴角。
和一群一年级的收拾好了球场,把器械都放回了屋子里之后,清然走到大厅,便看见了这么一群要死不活的前辈。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清然忽然记起来中午煮的绿豆沙还有一部分在冰箱,走上前,她清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惯有的温婉,“我去拿点绿豆沙,有人要吗?”
齐刷刷的,从地上升起了6只手。
连话都不说一句么……清然扶着额摇了摇头,几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之后,就转身朝厨房走去。
“松本桑去哪?”迎面朝清然走来的香取介子偏了偏头,俏皮的马尾随之一荡。
有礼貌的朝她微微弯了一下腰,清然语气中带着几丝无可奈何和笑意,“前辈他们训练太累了,我去厨房给他们拿绿豆沙。”
眨了眨明亮的眼眸,香取介子跨了一步上前到清然的身边,十分熟捻的就勾住清然的手腕,她笑的一脸灿烂,“那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随之袭来的独属于少女的一种软软的馨香味让清然一僵,不习惯有人这么粘着自己的清然有些不自在的稍稍动了动那只被抱住的手。
但是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放她的手自由,于是她只好就这样一路僵硬着走去了厨房,好在回来的时候两人都端着托盘,她才不至于又像去的时候一样。
“松本桑以前是在京都上的国小?”都说一个人的品行会从那个人各方面体现出来,比如说写字,比如说走路盛世苗疆:巫蛊天下。虽然是端着托盘,但是生性活泼的香取介子却能把那实际稳稳的步子踩出一种悦动感。
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香取介子那荡来荡去的马尾,清然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恩,今年才来到大阪的。”
“真好啊~”香取介子语气中带着羡慕,“京都那样地方出来的人肯定都像松本桑你这样,漂亮温柔娴静……简直就是妻子的第一人选嘛~”
对于香取介子这样夸赞的话清然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她只是抿嘴一笑,“未必只是京都出美女,也未必温柔娴静就讨每个人的喜欢。”
香取介子闻言兴奋的突然停下来,站在清然的面前,她白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霞,“真的吗?”
被她这样一挡,清然因为突然顿住脚步,盘里的绿豆沙激烈的晃了一下,好在清然走的比较慢稳,这才没有让绿豆沙倒了出来。
柳眉因此揪了一下,但是看见眼前少女明媚的笑颜和期待的双眼,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那么兴奋,她点了点头,“恩。”
“那,那你看我怎么样?”
这问题来的莫名其妙,让清然愣了一下,“香取学姐性格活泼,一定也很讨人喜欢的。”大概猜到了对方想听的答案,清然笑着说。
“那真是太好了!”香取介子欢呼了一声端着自己的托盘转身欢快的走着。
看着香取介子那几乎要跳起来的步子,清然有些担心想最后到了大厅的时候那几碗绿豆沙在碗里还剩下多少,在托盘里的又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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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在自己的房间内写了一会东西,清然抬起头,看着窗外宛若水墨画一样的夜色,想到前晚自己与白石一同坐在走廊上的场景,她低下头,有些痴痴的笑了笑。
没想到,白石前辈居然也会吃醋。
看起来那么温文尔雅,不过其实也是个很孩子气的人呢。
笔在纸上划过,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字在洁白的纸上流淌开来。
手指轻轻的划过那一排诗词,清然嘴边的笑意就像夏日的话灿烂的盛开。
合上日记本,初夏的夜里还是有几丝凉意,拿起搭在一旁的石榴色外套穿在了素色连衣裙外,清然起身朝外面走去。
今夜的月亮被几朵沉压压的蓝至墨色的云彩给挡住了几乎一半,星星也多黯淡无光。
仰头看了看这样的天空,清然心想,明日大概会下雨了。
下雨的话……
清然皱起了眉。
下雨的话怎么训练呢?莫非是休息?
事实上,清然的预测的确没错,第二天一起床,天空就灰蒙的有种风雨俱来的感觉。
“唔……只能趁着没下雨的时候能训练多久就训练多久了。”渡边修用手指顶了顶那有些挡住视线的帽檐,看着那Yin沉的天空,有些无奈的说。
“哈?”忍足谦也第一个大叫起来,“不是吧监督!”
渡边修斜睨了他一眼,“下雨还能怎么办?”
“我可不怕下雨指尖戏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