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也亏了白泽能想出来,还真是让人无语。
澜玉溜达着去了四大长老除,他听百雉说另外的三个打赌的事,这事让他不喜欢。
一脚踏进四大长老常聚的宇光殿后堂,百雉不在,只有那三个变成原形很没有形象的呆着。
澜玉看了这三只一眼,觉得上这来更闹心。
百舍吐着芯子盘在大堂中间玉柱上,那玉柱的顶端是个油池,燃着火。他现在做的就是玉柱的装饰,自己美其名曰:金龙盘玉柱。其实他是条白蛇,就是变成了神兽,也还是条青龙,金龙什么的,还真是往自己身上贴金了。
百虎趴在堂上的一个罗汉床上,眯着眼睛打盹,发出一连串的呼噜声。
老gui千年不变的练习gui息,据说他可以连续几百年不吃不喝的这样趴着。只是,他今日趴的位置很巧妙,他在百舍盘着的玉柱底下,正驮着玉柱。嘴巴微微西噏动,看起来颇有些吃力。
见他进来,盘在柱子上的百舍吐着芯子问道:“怎么有空过来?”
澜玉指着柱子底下的百归问:“怎么跑到灯柱底下去了?”
“打赌输了!”正在打盹的百虎睁眼说道
“打的什么赌?”
百归眯着眼睛不说话,百舍那双蛇眼里射出冰冷的光看着百虎。
百虎仿若未见,幸灾乐祸的道:“打你和主人的赌。”
“哦?”澜玉挑眉“我们什么赌?”
百舍的身体有些僵,这个事不好说啊!他连连给百虎递眼色。
哪知百虎根本不看,他起来给澜玉泡了杯茶,笑盈盈的看了一眼驮着石柱的百归,又看了一眼僵硬的百舍道:“赌谁上谁下!”
语破天惊,他的脸上带着得意,那两个也很意外他的话。
百舍的蛇尾在玉柱上慢慢滑了下来,他赶忙缠紧了玉柱,头却又慢慢的垂了下来。
玉柱下的百归眼睛更紧紧的闭了起来,心中自我麻醉道:我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不,澜玉没听见
“噗”!一口茶喷了个百虎满脸。
百虎抹着脸上的水笑:“我没参与。”
澜玉踱到柱子跟前,笑YinYin的问道:“谁赢了?”
百舍倒吊着身子,头扬起来,来回摆着,眼神躲闪,不敢看澜玉。
百虎在一旁唯恐事儿不大,添油加醋的道:“自然是百舍赢了,没看百归在驮着他嘛。”
“谁上谁下?百舍赌的是谁上?”
“自然是主人……了”百虎笑嘻嘻的道,看着澜玉的脸色不太好,拉长了声慢吞吞的说完了“了”字,缩着脖子再不开口。
澜玉笑着点头:“……哦?好!”
百舍感到身上冷风嗖嗖,头无力的垂到了地上,只有尾巴还在玉柱上缠着,却不敢动了。
澜玉的手指动了几下,百舍只觉身体更冷,他们蛇其实是喜欢冷的,可是这也太冷了。他心中暗惊,想要把头盘上去,却发觉身体不能动了。只维持了一个尾巴缠在柱子顶端,头垂下,脖子还微微弯曲,想要抬起的姿势,看着有些可怜又可笑。
百归一直在闭着眼睛,未曾说一句话,此时却保持了个瞪圆眼睛,张大嘴巴的姿势。身体不能动,五感却还敏锐,只听见澜玉冷冷的声音道:“既然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呆着好了。”
谁喜欢这样啊?是喜欢gui息不假,可gui息是要闭眼睛闭嘴巴的。
百舍和百归欲哭无泪。不就是打个赌嘛,至于的吗?还有那个出卖哥们儿的百虎,等我解了禁,看我不收拾你的?两只把仇恨的眼神齐齐对准了百虎。
澜玉收拾了百舍和百归,瞟了一眼看热闹的百虎,笑笑,这才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
百虎看着柱子上的两只,拿着毛爪子拍拍这个,摸摸那个,笑的很慈祥。他还不知道,那被下了禁制的两只要联合起来打他个万朵桃花开。
过了几日,后堂上便鸡飞狗跳起来,原因么,当然很简单,百归和百舍身上的禁制解开了,两只联合起来对付百虎,二打一,打的十分欢畅。
白泽听说后,只是笑笑,那四只的德行,他是知晓的,没有一个正经的。就是那只很喜欢娃娃的朱雀,也不是什么着调的,脑子经常短路。他很纳闷,想白泽一个正经又严肃的大神,怎么手下的人一个比一个不着调。
被自己定义为严肃又正经的大神白泽常在白日里按倒澜玉那只老狐狸,也经常一本正经的说些让人面红心跳的话。
譬如说:玉儿啊,有句古诗说的好,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你是玉儿,来吹一只让我看看呗!
这时澜玉就道:那是玉人,不是玉儿。再说吹箫是听的,不是看的。
白泽那不要脸的就道:我怕说错了,是品箫,我这有紫玉箫,你来品品?
于是澜玉就红了一张老脸道:青天白日的……
白泽道:看的清楚。
白泽如此不要脸,让澜玉那只老狐狸很不爽,每每想起那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