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粮食产量不高,可不是因为我家不施肥,村里人谁不知道我家汉子是村里数的上的勤快的人。我家田里粮食产量不高,全是因为他。”冯小花说着指向李染。
李染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冯小花等着他说完。冯小花见他到这个时候了,还这样平静,心里有些不爽,剜了他一眼,说:“我家地里粮食产量不高,全是因他,大家看看他们家的鸡,这才养了几个月,竟然就有这么大、肥,你们说我们谁家的鸡有这么大。”冯小花说着指着院子外面的几只大公鸡给大家看,众人一看却是比他们家的要大上很多。
冯小花又说:“还不全是吃了我家的地里的粮食才会长的这么大,谁叫我家地离他家这么近。由此可见这个李染多么有心计、恶毒,自己家里养鸡,却去祸害我家地里的粮食,大家看看他的真面目,表面装得善良的样子,内里却是这样的。”家里有田在这边的人,听了冯小花的话,都是眼前一亮,心里想着自己家的地,今年的粮食产量好像也没往年好,
李染听了冯小花的话,真是觉得好笑,嘴角弯起一抹冷笑:“找你这么说,那我应该怎么办?”
“哼哼,这容易,这要你赔我家十两银子,这笔账就一笔勾销,否则今天别想善了。”冯小花以为李染怕了,得意的说出自己的要求,让你当初要求我的二十两银子,这可不会是第一次,以后每年他都会以这个借口来要钱,即使李染家不养鸡,他也能找到别的借口,只要他还住在季家村。冯小花看了几眼在这边有田的人家的神情,他相信,即使别人都觉得他胡搅蛮缠,这些人家也会站在他的这边,毕竟那可是十两银子,谁家不想要?
围观的村民们,听了冯小花的话,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十两银子?这个冯小花也真敢说,就是把他那田买了也不值十两银子。村南面这边的水田根本不是什么上好的水田,冯小花家的水田顶多就是个下等水田,顶天了值个五六两银子。
季阿嬷在家里听到来李染这边冯小花又来找茬,叫一个孙子去叫季南,另一个孙去把在地里干活的季叔公和季东夫夫都喊了回来,带着一家人就往这边过来。季阿嬷很喜欢李染和季南这两个孩子,为人善良。听他家的季西说,因为这两个孩子,他受到了老板的重视,而且这两个孩子算起来还是他的晚辈,所以现在他带着一家人来给李染撑腰,他要让别人知道,这两个孩子虽然分家出去单过了,但是他们还有长辈亲人,他们可不是季旺财张大凤那种没良心的。
季阿嬷带着人,在老远处就听见冯小花不要脸的话,季阿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厉害的。冲过来就指着冯小花的脸骂:“冯小花你个不要脸的货色,不要以为李染季南分家了,就没有长辈,是个好欺负的,我告诉你我老季家的人还在呢。就你那话,说出来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你那比荒田好不了多少的地,白送给我都不要,你还好意思在这瞎囔囔,要十两银子。”
季阿嬷过来,拍了拍李染的手,安慰他。没好气的看了看几眼在这边有田的人家,别以为他不知他们在想什么,不就是想趁火打劫,哼,一伙不要脸的,看别人日子好了,就知道眼红。季阿嬷又接着说:“小染的鸡养的好、大,那是人家舍得喂,你们谁想要养这么大的鸡,就自己回家一天三顿的喂粮食,别在这看着别人的眼急。再说村里谁家不养鸡,谁家的鸡不出去打野食,就你冯小花家的粮食被鸡吃的产量不高,说出来也不怕笑话别人的大牙。”
张桂花也站出来,附和季阿嬷的话说:“就是,按你冯小花的意思,村里只要谁家的粮食产量不高,就去找养鸡的人家赔银子,那我们还施肥除草干嘛,直接等着地里的粮食荒废了,去找养鸡的人家赔就是了。这样一来,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围观的有些村民觉得是这样,按照这样下去,大家都不种田,就等着去找养鸡的人家赔钱,最后没准还真是这样的接过,看向冯小花的眼神就有些不喜,安稳的日子不过,就知道三天两头的挑祸。
在这边有田的人家有些急了,那可是十两银子,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溜走了。站出身来,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是大家都养鸡,养的鸡也去打野食,但却不是去别人没割的田里去打野食,那样的话可不就谈不上什么赔不赔钱的。而这李染家的鸡,可是确确实实的去了别人未收割的田里打野食,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么肥。”鸡虽然重要,但也没谁家舍得花费粮食去喂养。
季阿嬷眼皮子一抬,看着这位说:“前年你家的鸡跑去我家没收割的田里去打野食,被我家季东抓住了,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要按你这么说,你可就得赔我家银子,每年十两银子,到今年怎么也得三十两吧。”那位站出身说话的人,灰溜溜的往后退,他可不想得了十两银子,却要倒赔出二十两银子。这位人,家里周围田地多,野食就多,因此养的鸡也多,每次有人来他家叫他把他家的鸡关一关,尽出来祸害他们地里的粮食。他的回答是,‘又不是我要它们去的,有本事你叫鸡别去。’气的别人半死。
冯小花见大家都要站在李染那边去,心里非常急,撒泼的就坐在李染的院子门口,双手拍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