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海他们的不是,而是说张大凤的不是。这些村民都是村里的老住民,自然都知道季海是上门哥婿,这自来就没有上门哥婿还要抚养父亲阿姆的,所以这些村民都觉得张大凤是在不要脸。
可是不管张大凤如何的闹,季海就是一句话,他一个上门哥婿,没有抚养父亲阿姆的义务,他们要找的应该是三哥。
胡搅蛮缠中的张大凤没听见那些村民们的指指点点,季旺财站在旁边却是听得清清楚楚,脸色涨的通红难看的吓人,就是季红也觉得没脸见人。季旺财呵斥这地上的张大凤,“还不快给我起来,丢人显眼,给我走。”张大凤还要再闹,可被季旺财和季红给拉住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祸源都走了,没热闹看了,没一会儿来看热闹的村民就散的一干二净。等人都走光了,季海的夫郎很不好意思的对着季海说:“对不起。”他知道,经过这一闹,就是这事不是季海的错,对季海的名声也很不好,村里那些本来就看他们不顺眼、有过节的人家,日后肯定会那这件事说事。季海的夫郎觉得季海会这样坚决反对,一定是为了他。
季海摇摇头,说:“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本就不关你的事。”
季旺财张大凤季红三人灰溜溜的逃回平阳镇上他们住的客栈,进了房间,季旺财就一口血喷出来,当场就晕倒在地。张大凤和季红吓得要死,跑出来大喊救命,客栈小二立马喊人把季旺财送往医馆。
季旺财这是淤积于心,有受了严重的刺激,所以才吐血。情况不是很严重,季旺财很快的就醒了,但是大夫叮嘱,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修养,不能再受这样大刺激,否则的话真的话后果很严重。
等季旺财醒了,张大凤立马叫季红去季根家找季根,虽然当初季根绝情,但是季旺财倒了,张大凤和季红两个人立时就六神无主,只能想到去找季根。
季根听了季红的话,很着急的就赶了过来,虽然当初很绝情的赶走了父亲阿姆,但是这几天季根也不好过,现在听了季红的话,他立马就急着赶过来。同来的还有他的夫郎,他来是看看季旺财是不是装病的。
来看过季旺财,听了大夫的话,季根就一直沉着脸,季根想把季旺财和张大凤接回去。他的夫郎看出来了,但是并没有立马开口说不行,因为他知道现在不同意,只会更加的让季根想把他父亲阿姆接回去。
张大凤和季红在医馆照看季旺财,季根本来也想留下来的,但是被他夫郎叫走了,说是有事商量,季根也正想跟他夫郎说要把父亲阿姆接回来的事情,就跟着他回去了。
回到家果然不出他夫郎所料,季根提了要把季旺财张大凤季红接回家的事情。季根的夫郎没有表态,只是看着季根说:“我知道现在我说不同意,你肯定是要埋怨我的,可是家里的情况就这个样子,你也是清楚的。”
季根讷讷的开口道:“家里的情况我知道,但是我父亲都这样了,我总不可能真的不管他。而且,我们节省节省总能过得去的。”
季根夫郎没立即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如果真的要接他们回来我你可能同意的,不过如果你要安排你父亲阿姆,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就看你同不同意。”
“什么法子?”季根急切的问。
“跟我们有生意往来的那位张少爷你还记得吗?他不是想要孩子嘛,娶了好几位夫郎、侍郎都没用,现在他又要去侍郎,还放出话,只要生下孩子,不管是哥儿还是汉子,都给扶正为夫郎,还一百两的聘礼呢。我们就让季红去试试,到时候他真生了孩子,被扶正成夫郎,对他自己、你父亲阿姆、我们家都是有好处的,就是没有生下孩子,那也还有一百两的银子,到时候我们也不多要,留下五十两的银子给你父亲阿姆,让他们在外面租个房子住,够他们养老了。季红作为侍郎,以后也是衣食无忧。”季根的夫郎开口说道。
“这这、不好吧,让红哥儿去做张少爷的侍郎,阿姆父亲不会同意的。”季根有些犹豫的说道。
“哼,有什么不好的,你以为你弟弟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个乡下的哥儿,有几分姿色罢了。人家张少爷还不定就看得上呢。再说人家张少爷有什么不好的,家里有钱有势的,长得又是一表人才,哪里就配不上你那宝贝弟弟了。反正我就这个法子,你要是同意,那就罢了,你也别想着接你父亲阿姆来家里。”季根夫郎没好气的说道。
季根沉思着没说话,第二天,季根把这话先跟季红说了,如果季红同意了,到时候就好说服他父亲阿姆。季红起先是不同意的,去给人做侍郎,那就是做小,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听了季根的利弊分析,季红最后还是同意了。
在季红看来,现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要嫁给杨昌文已经是不大可能了,如果嫁给别人做侍郎真的能让父亲阿姆生活的好些,那就嫁了吧,而且嫁到那个什么张少爷还能让三哥么巴结着,季红心里很高兴,并决定要好好的磋磨季根夫郎,报当初的仇。
后来把这件事说给张大凤听,起先张大凤跟季旺财都是不同意的,可最后还是跟季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