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爬起来怒骂“他又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出的鬼主意,现在好了我们都被抓了!”
他们是两叔侄,所以被关在一个牢房,隔壁便是马老板一行人
“蠢货!愚笨至极!不可理喻!你就不会问?眼睛是瞎的?若那姓周的和卫鹤轩熟悉,那势必两人过去就相似,是京城里的公子哥,京城里随便一个小猫小狗都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这次得罪了京城里的人,怕是连脱身都难,叶志德急得团团转。
“让我做事时,催得紧,说的好听,还不是打我大哥方子?看我年幼好欺骗!”叶鑫把所有错都怪在别人身上,他就最无辜的,但时至今日,叶鑫依旧觉得他娘不会不管他死活。
“呵,”叶志德被他气笑了“你个小杂种,可是你自己说你哥怎么怎么不好,可别忘了你在我叶家的时候还不如条狗,饭都吃不饱,你哥好心收留你给你吃好的穿好的还让你读书,你却怎么说他?说他没心肝,说他如何如何不好。”叶志德指着叶鑫怒骂“要不是我的确窥视叶珏的方子,要哄着你,我都觉得你恶心!全天下对你最好的人,被你嫌弃,也被你自己给得罪毁了,看看吧,今后还有谁会帮你,谁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说罢甩袖不再打算打理他,想着自己的出路。
而叶鑫听着恼怒,扑上去又咬又打,可他有那是一个成年人的对手,自然被叶志德收拾了顿。
与此同时,外界,状告马老板的情况又有了新的发展。
马老板因涉嫌盗取巧克力和抹茶的方子,并打算杀人灭口等等罪名而被看押,这消息一出,顿时哗然。
之前,还应马老板先退出抹茶而让众多读书人站在他那便,可谁知忽然急转而下,信错了人。
这仿佛是硬生生的打脸面,而读书人最看重的便是这个。顿时马家和那知府的日子也是难熬。
不过与此同时,此事已经被炒的世人皆知,抹茶尚未上市,却没人不知道此物的。
开春,抹茶准备妥当,一经推出顿时引来不少好奇之人。
品尝之下,更是如痴如醉。
就如同叶珏说推测的,抹茶老少皆宜不提,更有不少文人墨客追捧。
抹茶的茶道也被周子涵重中之重的推广,陪伴着的茶点,更是片刻销售殆尽。
叶珏的点子不错,周子涵Cao控的更是神乎其神,把抹茶推到一个极致。
可可毕竟需要从海外运入,而可可的种子还有好些年才能供应的了这个国家的需求。
抹茶不然,茶道本就受人推崇,茶的种类也繁多,茶道更是颇有讲究,而如今退出的抹茶是一个新的茶种,附加形形色^色美味可口,形色^诱人的茶点,供应也完全没问题。
此外,抹茶不似可可只能一种规格的供应,他可以以茶叶的品质来做不少划分,价格上也有不同的选择,所以寻常人家也不是吃不起,盈利更大。
周子涵和叶珏刚刚赚的满满堂堂时,京城的人来了。
其实,叶志德被抓没多久,汪涓便把钱藏好,立刻跑回叶家,哭诉丈夫被抓。
叶老太当时都快吓傻了,对他而言,最有出息,最有能耐的便是这四儿子。他还想享四儿子的福呢,怎么就被抓了?
“你到是说啊,志德为何会被抓?”
汪涓也是吓得惊魂未定“我,我也不知道,就今天早晨忽然有官兵冲到家里把志德抓走了,往日志德做什么也不与我说,只是说那些是男人的事,让我一个女人少参合。”
“哎!真是没用的东西!”叶老太急得团团转可又没把子,便看向叶志锐“你,你去衙门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叶志锐有些为难的说“娘,衙门这种地方,进去了就要钱...”
叶老太没法子,只能套了二两银子给他打点“去,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肯定是搞错了,志德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肯定是他们搞错了。”
叶志锐去的很快,他们村子离镇上也近,可就算使了银子,那官差也说不知道,就知道是大案,他们知县也不能管。
问了半天没问出个所以然,那官差都嫌他烦,轰了出去。
回到家后,叶老太围着他闻了许久,见居然没问出什么,顿时怒了“瞎说!什么狗屁大案,志德一个文弱书生,菜刀都拿不起来,还会犯下大案?!明儿我亲自去问!你个没用的东西,真是白生你了。”自从三儿子玩女人弄的一身sao,家里平白被骗走一百两银子,还买了几亩田后,就算是亲生儿子,叶老太也不见待他。
更何况,叶志锐的儿子也是个惹是生非的,和他爹一样,败家的种!坏了家里不少钱。
叶志锐被骂的不服气,心里憋屈的想,自家老娘心里就只有四房的人,好嘛,现在四房的人犯下大案,看她娘怎么办!他娘居然还天真的想要老四给他养老送终,哼,现在就找牢房里送吧。
不屑的回到房里,王翠对他也爱理不理,叶志锐心里更来气,觉得这家呆不下去,干脆又出门逛逛。
第二天一早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