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别说这些了。”
杜图玄双心花怒放,笑意深深。
两个大男人并排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说着酸倒牙的情话,不时亲/亲咬咬,散发着让人目不忍视的初恋气场,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才将他们拉回现实。
“大人。”
杜图玄双躺着没动:“进来。”
许玖立即着急地想爬起来,杜图玄双就这么让老管家进来了,他怎么能让老人家看到如此伤风败俗的场面!
杜图玄双按住他,跟他咬耳朵:“砃不是外人。”
不,这耻度太高,本座实在做不到啊!
挣扎间,砃已然推门进来了,他手上端着杜图玄双的晚餐,一览无余地看见正贴身rou搏的两人。
许玖慌忙爬进被子。
杜图玄双起身,好笑地看了看旁边鼓囊囊的包,拾起床边的睡袍披上:“九,起床吃饭了。”
捂的严严实实的包一动不动,装鸵鸟。
“他在害羞。”杜图玄双向自己的老管家解释,态度自然地接受对方的服侍,仿佛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根本不存在似的。
老管家拿shi毛巾给杜图玄双擦了脸手,然后在被子上扑了一条色彩艳丽的薄毯,接着将床边的小桌支起来,晚餐摆上:“大人,饿了吧。”
杜图玄双点点头:“一份不太够。”
“那我再去拿一份。”
“拿大份,多上点rou。”
老管家瞟了一眼床上,优雅地行礼:“是,大人。”
沉稳的脚步声远去,关门声响起。
杜图玄双悄悄道:“他走了。”
“呼!”被子被猛然掀开,杜图大口喘气,“快憋死我了!”
“你不躲他不就好了嘛。”
许玖不想跟这个特权阶级讲什么礼义廉耻,匆匆跳下床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狼狈地跑向浴室。
跑的挺利索,这时候不叫疼了。
杜图玄双沉着地吃着饭,而大管家再次到来。
砃毕竟是偏向自家大人的,端的东西也大多是杜图玄双的口味,看着杜图玄双空了的盘子心疼不已:“大人饿了,为什么不叫我?”
杜图玄双笑,那种时候怎么可能想到吃饭啊。男人喝完粥,优雅地放下餐具,擦干净嘴巴手指:“我跟九结契约了。”
老管家点头:“恭喜大人。”
“砃,我可以和人结双契吗?”
“不可以大人!”老管家蓦地抬高声音,对上杜图玄双诧异的眼神才觉失态,“大人,贵族已经没有人结双契了。”
“可是第二代王上跟王后就结了双契。”
“所以王上战死王后也跟着去了。双契弊端太大,大人的身体也受不住契约烙印啊!”
杜图玄双摆摆手:“我就是一问。你吃饭了没有?”
大管家摇头。
“那你去吃晚饭吧,砃。”
老管家情绪有些激动:“大人,您千万别冲动,您不能拿您的身体开玩笑。”
杜图玄双点头:“我知道。”
老管家忧心忡忡地退下了。
许玖从浴室出来,接过杜图玄双递过来的餐具,跟他一起吃饭。
杜图玄双脸上有些奇怪的忧伤:“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许玖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结双契了吗?”
许玖吞咽着点心,摇头。
“王朝史上最恩爱的伉俪,就是第二代杜图王,他跟王后青梅竹马,一起南征北伐,天下稳定的时候他们举行婚典,当众结了双契。这件事一直传为佳话,尤其是王上最后战死沙场,作为结契人的王后同时香消命殒,更为这个故事添加了悲壮哀婉的色彩,现在大陆还有许多歌颂他们爱情的民谣。”
许玖觑着杜图玄双的神色,觉得故事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后来杜图家的人都严禁结双契,我小时候也被老师告知过。当时很不理解,也就相信了所谓的结契双方发生意外损失太大的说法。后来,我有一段时间偶然在王宫小住,在典藏阁发现了一本皇家禁史,上面写的是二人结契后没多久就双方感情破裂,王后知道了王上会对着漂亮宫人想入非非,王上也知道了王后背地里偷设私军,对他的感情并不占全部。他们婚后没几年就分居了,偏偏还不停做让对方厌恶的事,彼此感知彼此折磨,后来王上不堪其扰去边境平乱,战死在那里。”
许玖:“……”果然,传说一扒开皮就不会那么美好。
“他们都是Jing神力相当强大的人,感知也特别发达,以至于彼此间分毫毕现毫无*。人类在世间生存,兽神赋予我们天空的洁净旷达,更沾染着脚下土地的浑浊泥泞,人性本来就由光明和黑暗组成,谁又能全是纯粹呢?毫无距离只会伤害彼此罢了。所以,第二代王上临死前立下遗诏,禁止子孙结双契。”
这就是刺猬法则了,许玖唏嘘不已。同时责备道:“那你上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