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盈哥儿呢?看把家里俩个惹的,今儿林阿么可不会给他好脸色了。
林阿么在给林晓盈洗澡,林阿爹就替他煮了米。
那头林晓盈正郁闷呢。他一个大男人(指心理上的),还要别人帮着洗澡。羞呀。于是,不管林阿么怎么哄,林晓盈都要自己洗,弄得林阿么直笑:“盈哥儿小时候还不是被阿么看了个遍,现下竟知道羞了呀。”
在一系列的抗争后,林晓盈终于得到了领土主权,然后新中国就成立了。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去。惊。
林阿么去厨房简单地炒了两小菜。当林晓盈洗完出来时,刚好开吃。白花花的Jing大米,我终于吃到你了。
“咳,”林阿爹咳嗽了声,“盈哥儿,跟咱们说说那仙境是怎么回事?”
“阿爹,”林晓盈放下筷子,“这仙境是河神赐我的,圣泉水算是其中的一部分,里面有土壤,还有座小屋是现成的,因为有圣泉水的缘故,里面的庄稼都生得好长得快。我便在里头种了些水稻。也方便一家的吃食。仙境里,还有些个别的种子。”
“盈哥儿呀,我们做人还是靠自己的好,你也没什么错。可是让外人知去你有这神力,那就不得了了。平时还是尽量少用吧。”
“是,阿么。”
吃过饭,林晓盈也闲来无事。林阿么便想着教他些针线活。“盈哥儿,来。阿么教你绣花,就从这小花开始学。”
林阿么端着一个篮子,里头装了不少的布料和针头线脑,领着林晓盈坐在院中的椅子上。
“阿么,为什么要学针线呀?”林晓盈嘟囔着。
“你个小哥儿,哪有哥儿不会做衣服,绣花呀。将来你嫁了人,奉了小子,还要自个儿做嫁衣,给夫家做衣服。有了孩子,就要给孩子做。没事绣绣花能出去卖。林阿么名叫林绣,是村里出了名的好手艺,那绣花的技术是从祖上传下来的。
林晓盈被林阿么的说法雷到了。可耐不住林阿么的说教,只能自我安慰说是学门手艺。
看着林阿么在布上不用线描画就绣出了朵花。林晓盈觉着又好奇又兴奋。林阿么给他了一张手帕,让他自己练习,自个儿开始做起了冬装。
林晓盈拿着那张手帕,对着上头已经描好的小花下针,耐着性子,一针一线地绣,针线Jing密,竟真让他绣出朵花来。拿着那张手帕可乐坏了。
林阿么见了还算满意,又用炭笔给他描了株草,让他绣去。有前面的成功在,林晓盈对刺绣的兴趣蹭蹭蹭地向上长,坐在那儿绣了一个上午的花花草草,还不觉厌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林阿爹从田里回来了,便见林晓盈在院里绣花,林阿么笑着:“盈哥儿对刺绣感兴趣,这花还绣得不错。这手绢做成了,我便收了去,待他奉小子时做件信物。”
“这绣花的天份,定是我家夫郎遗传的。”说罢,搂住了林阿么。羞得林阿么直捶他,嘴中说着,脸皮比城墙厚,扒下来够全家吃一年的了。
林晓盈看着,打趣道:“阿爹阿么,竟在哥儿面前秀恩爱。羞羞羞。”
“你这小哥儿。”
下午的时光是惬意的,林晓盈在院子里逗小鸡,林阿爹开始搭鸡棚,林阿么开始给一家子做冬装。
“磕磕磕”有人在外头敲门。林阿么放下针线起身去开门,原是邻家李太么。
“林家的,我给盈哥儿做了身衣服。”李太么高兴地说,脸上的皱纹都被乐浅了不少。
“李太么,快进来坐。您瞧我这正在给一家子做冬装呢。您就赶巧来了。”说完,林阿么催林晓盈去屋里给李太么倒茶。
“林家的,你就甭和我客气。你也知道我家的那情况,我是真把盈哥儿看作自个儿的孙哥儿。怎么还不许我给孙哥儿做身衣了?”李太么从布袋子中取出一身桃红色冬装,且不是布料材质,就说里头的棉花就塞得足足的。
林阿么拿起细瞧,这布料竟是一批锦缎,摸上去手感极好。“李太么,这布料是锦缎的呀,这么贵重。您怎么就给盈哥儿做冬装了呀?”
李太么依旧乐着,似乎还很骄傲:“林家的,我家那俩小子每年都在外头赚钱,这钱给我一太么又用不完,我就给盈哥儿做身好的。大年夜盈哥儿穿上准好看。我这绣花技术没你好,可做衣服也算做大半辈子了。你要是真和我客气,我还真来气了。”说罢,去招呼盈哥儿来试衣服。
林晓盈捧着碗温水递给李太么:“太么喝水。”
“诶呦,太么的好孙孙。来,试试衣服,哪不好了太么改。”
林晓盈看着桃红色的衣服有些发愣,暗道:“刚脱离粉色的魔爪,又入了桃红的统治。”
“盈哥儿,别看傻了。来,咱们回屋试试。”林阿么抱起林晓盈就往屋里去。
在林阿么的威逼利诱下,可怜鬼兼倒霉鬼的林晓盈终于屈服了。
李太么看着盈哥儿穿着那身桃花,激动极了,硬说要多给他做几身。林晓盈更是欲哭无泪: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