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先是来到古代,遇上了中毒的宁仲贤,当了解药,野人又对她不轨,被逼不断的3p已经够衰了──虽然公平些来说,她也有欢愉啦,但这暂且不论;但出了城,还要遇上采花贼,被带到勾栏这种地方,被采也算了,但也不要是个双重格的变态呀!
「你这骚货!」当他意识到这点,已经太迟了!花疯狂的压逼他的刃,背脊传来一阵快意,再也按捺不住,吼叫一声,猛烈的撞向她的花心,在她紧缩的花壶间,连续出几道灼热的白……
继续努力写文去。苋井的蓝月呀……
如果这是一个爱情,她一定要把作者抽起来鞭打,一次、两次……十次百次!谁会写出这麽变态的爱情呀?可恶呀!为什麽她就不可以像那些爱情的女主角,来个美美的穿越,然後吃掉各式各样美男?而偏偏要安排她遇上各式各样奇怪的男人和奇怪的事?她也想装个含羞答答然後被吃掉呀,怎麽这就不发生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的尽是奇奇怪怪的事情?
伴著乐曲,窸窣细碎的谈话声从窗外传来,仔细一听,发现两个男人正讨论她与玄兰昨晚的事。
她的腿拢紧了,花径也更窄,绵密的抽搐厉害的咬住了他的男,结实的壁把他绞得好紧好紧,他瞪了她一眼,她的身子软弱无力,但眼睛毫无避忌的对上他的眸。
「哪、哪有。」
只是,她的私处隐隐作痛,察觉到的确是破皮了,幸好尚有知觉,应该不是完全坏掉吧?
因为疼痛,她不自觉挪动身子,想看看自己的下身被弄到怎样的程度,那里简直就是一片麻!只是男子赤裸的身躯就在面前,那软掉了的男就靠在她的大腿附近,汲取以往的经验,她实在不敢太乱动。
上说著什麽话。
弄什麽,明显至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昨晚的禽兽此刻正睡得香甜,那张脸正正的对著她,闭上的眼,长长的睫毛,病态般苍白的脸容,皱起的眉宇,简直就是个病弱美少年,谁想到竟是人格分裂的男人!还残暴的上了她一整晚。而且两种格还是如此的极端……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严心岚发现了一件事,古代的男人能力都是很强的──她大概忘记了自己本没有尝过现代男人的滋味──不过此刻也不重要了,总之昨晚玄兰了出来之後,说了一句:「你会後悔的。」
她只好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听著乐曲,幽幽的沁入人心,她想,弹得这麽一手好琴的人,必定是这里的王牌吧?
「做了做了,还很激烈呢。我听到那男子叫得像个女人一样,依依呀呀的叫了一整晚,听到我都脸红心跳了。」
世界果然是残酷的,以为可以有美好穿越的人都是想太多了。她就是「模范」。
严心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黄昏,远处传来悠悠而幽幽的曲声,多少带些幽怨,让她惊醒过来。她睡得晚,身旁的人更晚。
被上了整夜的後遗症就是昏睡了一整日。
「哭了啊?」玄兰没有怜惜,只是挑眉淡说,陈述事实。挺动的速度愈来愈急速,把她整个身子都得不禁後退了,她怕头快要撞上了墙壁;一惊之下,她的手推拒他的膛,那结实的腔此刻在她的手中一点也不柔弱,双手乱挥,想要让他的进犯缓一些,他却狠狠地捏扯了她的尖一下,把她的尖拉得长长的,她受到刺激,「啊──」下身紧缩──
苏醒的禽兽?
然後,刚软掉了的男重新硬挺了起来,又强要了她两次,她不断的承受著他,都快被逼疯了,既觉得疼痛吃力,但是阵阵涌起的快感又纠缠著她。想要推拒,想要挣扎,身体却忍不住迎合摆动。
「这麽晚还不起床,做得很激烈吧?」
然而这样一直在他的身旁也是很危险。但能逃走吗?别傻了,别论她本不知道外面的环境是怎样,她现在的腿也动不了,还酸痛得抖著。
脚步声渐远,两人嬉笑离去。
「呿,你就是色呀,在门外偷听得兴奋,肯定还自己弄了吧?」
他变态的愈愈用力,小甚至被弄得有些破皮了,刺痛的感觉涌起,一片热辣辣的在下体蔓延,可怕的带有些许的快感;她开始流下了泪水,痛苦地摇著头。「不、不啊哈……太、太猛了……」严心岚的脑海一片麻,无法思考。
想是勾栏里的下人或是小倌吧,说起话来毫不掩饰。啧,还真喜欢偷听,还弄了,恶心不恶心?他是当他在看a片啊?不过严心岚倒不害羞,偷听的人是他们,她为什麽要害羞?
结结巴巴,显然易见。
礼物箱的礼物不见了!在苋井写下感谢名单之前就突然消失了。(崩溃状)为什麽会这样!(超级崩溃状)发生什麽回事了!苋井只是懒惰了两天没写名单而已。所以在此感谢各位亲的……呜~
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