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哭得梨花带雨,而是像个小孩子般大哭大骂,一张脸皱成了哭脸,泪水不断地掉下,孩子气地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一直说着“都是你不好”、“你这个坏蛋”、“我最讨厌你”之类的话。明明很好笑,他却听得有点心痛,只好一直安慰她。但他却还是一直哭。
“住手!”她娇声叱道。这男人是在发情是不是?把她囚禁在这里,一天到晚不停地和她做爱,又不知道自己的那儿多多大,自己又有多不怜香惜玉。他把她弄得很痛,还没有休息好又再来……
男人见她专心一致地咬他的手,实在有点惊喜。不过此时的他想着总有一天她要回答他的,所以他也不是真的很在意。更让他在意的
这个人,看见就不顺眼。
今天,他也是像前两天一样,一大早就出去,然后在她还没有睡醒前就回来。一回来,他就钻到她的被窝里,眯着眼,笑吟吟地看着她,“早啊,还在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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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看似华丽的牢笼中,人早已腐败,如果还能有这样的女孩,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重复着那些话。不!她还要多加几句:“怎么办?”、“你何时放我走?”“我要回去!”……
他啊……可是退朝后特地紧急赶回来,打算给她一个甜蜜的早安吻,但她竟然一点也不领情。第一天她还愤怒地看着他,一双圆眸瞪得恁大,点着炙热的怒火,像只不安分的小野猫……现在却选择背对着他,还试图挣开他的怀抱,好像他有多惹她讨厌似的。
“这是一种手段吗?”他下巴,如此猜测,“想让我对你产生兴趣的手段?你不必这么做的啊,我已经被你吸引了。”
她就那么在意名节吗?
“你到底是谁?”
那一晚的欢爱太激烈,她几乎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他,他当时还神色轻松的向她打招呼。她的回应却是抡拳击在他口。她的力道不重,搥在他的口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不痛不痒,但是他却吓了一跳,因为她哭了。
不过这个男人并没有意识到女人危险的怒意,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说起来,这个女人真的很吸引他,是不是因为这副身子呢?想到她那诱人的身子——软软香香的子、紧窄的花——他的下身突然一紧,想要就要的他当然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欲。他的手爬到她的,然后缓缓地握住她浑圆的雪。
他虽然花心,但是强要留住一个人的事,他从没有做过。一直以来,他的身边有不少女人,但能让他在意的,却没几个。
如果她是因为被人夺走了处子之身,怕毁了自己的名节,他可以解决她这个问题啊。要是她想要金钱还是名分,他可以给她啊。对于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薄待她们,只要……她开口说想要成为他的女人,他不介意让她成为他的妾。
没有掩饰,他坦白地说,“而且,你还救过我呐!我们竟然能在这里相遇,不也是一种缘分吗?”
但是,这个男人到底要把她囚禁到何时?虽然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就算他真的放她走,她也不知是福是祸,但她严心岚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当然她并没有真的想到这样的行为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讨厌。严心岚白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听到她的话,男人真的傻住了。这女人的想法怎么这么奇特?皇里真的可以养育得出这样一个女孩?真是奇怪!
可恶的男人!她忿忿地想。
以好好地“享用”她。
她又白了他一眼——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她已经答过了很多次。他既然不信为什么还要问?她有点没好气,这次连回答他都省了。
“怎么总是这么冷淡啊?”男人挑眉,并没有生气,“我可是特地为了你赶回来的。”他伸出长臂把她勾进怀里,她纤弱的背紧靠着他的膛。他不禁讶异,这个小巧的女人怎么怕都不怕他?怎么她就跟其他女人这么不一样?
还是谁把她带出过?所以那时候他才在蓝月勾栏里见过她?
他把她留了在他在皇里的寝室——一般来说,其他男人就算再尊贵,也不会在皇里有专用的寝室,所以,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不简单。这个道理,就算严心岚再无知,也是懂得的。
“哎,我可是控制不了自己……呀!你做什么!”话说到一半,她就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里……重重一咬……“哇,你好恐怖啊,怎么突然咬我?!”
“那么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方法?”虽然他这么说,但严心岚可是一点也不高兴,她满脑子都是野人和宁仲贤的话。这个男人到底何时才会放过她?她想要逃走,可是门外竟有守卫看着她;再者,就算她逃走了,变回蓝萧萧的身份又怎样?她的身子都被他夺走了。
已经三天了。
“哪有你恐怖,突然就碰我!”她口齿不清地嚷道,“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如果是如此,那么她是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