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整理自己和其他,只是等他再回到卧室时,田洛却是醒着的,看见他进门了还赏给他一个那么美好的微笑。
田洛不曾想到谢正会搂着他无声地哭了起来,温柔地抚摸着谢正的后脑勺儿,刚硬的发茬儿此时是格外地柔软,他理解谢正的心情,他会陪伴谢正。
这一夜,是浪漫的情︱事,也是神圣的仪式。
睡……
天亮了,田洛醒了,吓了一小跳,因为一睁眼就看见一张对着他嘿嘿嘿傻笑的大脸,恢复正常的流氓样子就好,乐意傻笑就傻笑吧,想知道几点了,偏头看闹钟,可是闹钟不见了,用于摆放闹钟的床头柜也不见了,回忆起来是肿么一回事儿,羞臊死!
田洛的状况可以说是还好,因为那一夜怜香惜玉的谢正理智克制地没有向田洛索要第二回,但第一回半道儿就有必要把田洛翻个个儿了,面对面,他想看着田洛因为他而反应出的那些诱人表情,突然地在他的某一力道充分的一撞后,田洛竟然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是令他惊喜地颤了一下。
田洛不是没听过某个点的存在,只是万没想到这生涩的首回就被谢正碰上了,也不知道是谢正的运气好还是他的运气好,但谢正果真是不熟练,时而碰上时而碰不上的,折磨得田洛飘飘然然地如在海上随波逐流般晃来荡去,如同来自心底的一种隐秘的激情在作祟。
当余韵未尽时,床头柜的表面上早就被田洛留下了风月无边的五道儿浅浅的指甲痕,是谢正先发现的,兴奋得他还在田洛的体内就再次硬了起来,感觉到异样的田洛很快也发现了诱因,那个,如果谢正还想的话他也不会反对,但谢正也知田洛到了极限所以只好劳烦田洛的手代为上阵。
后来等田洛睡着了,谢正是说啥也睡不着了,要把这纪念碑似的床头柜封存珍藏起来呀,因为这不就是田洛肯定他的能力的完美证据么,然后他就傻笑地看着田洛那让他舍不得合眼的睡颜一直到天亮,见田洛有要醒的意思,他才跳下床去煮粥等准备按程序来悉心照顾心爱的小田螺儿了。
当被喂上粥的田洛发现谢正忽然地就不傻笑了,问到:“怎么了?”
谢正叹气道:“现在想起来昨天晚上咱俩就专注地忙活那事儿了都没怎么亲嘴儿。”说完就眼巴巴地看着田洛。
听清后田洛的太阳xue比身后那地儿还要刺痛。
小田螺儿让亲了那哪还有不亲之理,谢正不由分说地瞬间又缠了上去,再得寸进尺道:“呵呵,多谢田老师的赐教,学生必将永生永世不负田老师所望。”
一大清早就又开始手动教课的田洛无奈地笑道:“好,老师以后就管你叫‘阿正’以示偏爱,不过么,你若是敢惹老师不开心的话,就别怪老师严厉地惩罚你。”
谢正美得心花朵朵开,涎笑道:“谨从师命,嘿嘿嘿。”在小田螺儿能承受的范围内各种地重尝小田螺儿的香。
之后田洛又睡了,至于工作请假之类的事情放心地全都交给了谢正看着办。
与之相反的是,谢正却无比地神清气爽,自己和田洛的天大喜讯该和一些人报备一下,比如商老大和弟控病日渐严重的梁哥,至于怎么通知,一张内涵照足以,床头柜放置角度ok,指甲痕清晰程度ok,拍,发~
没多久门铃响,开门后的谢正差点毛楞了,门外一列造型各异的轮椅赫然抖擞着,且个个儿上面有点儿礼物不说还戴着恶俗的蝴蝶结。
领队古陌让谢正先别说话,按动耳机庄家似的发话,“开门的是活蹦乱跳的谢正,赌田洛献身的几位亲赢了……”
谢正木着脸,一掌关上门,不过随即贺喜的短信一个一个地瞄准他发射,后悔,告诉了商老大可不就等于告诉了所有人吗,擦,都是什么神经病啊,脑抽儿地竟然组团儿送轮椅过来,啊,幸好把小田螺儿的手机收起来了,不然小田螺儿也不用安心地继续休息了。
古陌不懈努力又挠开了门,进来坐下后和谢正道:“我没钱送轮椅,不过你足不出户地陪田洛养伤的期间我可以帮你们遛狗,条件先讲好,你们可以不用管我住但是一定要管我吃。”
不再和轮椅们逗乐的大旺和大妞子撒腿儿就跑过来坐等同小神棍儿一起出去玩儿。
谢正刚想说点儿啥又被古陌示意别出声了。
古陌结束通话后很严肃地问谢正道:“第二场堵裘亮和方楚什么时候成事儿,你也看好二十四小时之内么?”
感同身受地可怜裘亮和方楚的谢正:……
裘亮和方楚这回是豁出去地疯狂了一把,离开了伊莎贝拉·杨的party后直接飞往了著名胜地拉斯维加斯,一身夸张的摇滚式新郎与新娘的礼服正好也不用换了,赶日不如撞日地找了一个扮成猫王的证婚人就把婚礼给办了,时差的关系,以后圣诞节也就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结婚互换戒指在这对儿新人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裘亮给方楚戴上了钻石皇冠,方楚给裘亮佩上了钻石权杖,你把我当皇后我就把你当皇帝似的浪漫得超乎想象。
就看两人随即发给亲朋好友的结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