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丧心病狂的英雄事迹没,快跟俺说说吧,说好了俺给你买rou吃。”录音笔妥妥地准备OK了,再把助理们都给轰了出去,不许打扰她对马义的八卦采访,为了老哥,她要把情报事无巨细地全都收集下来,多多少少肯定会有助于老哥对马义的追求地!
马义这个汗呐,买rou吃啊买rou吃,小丫头是把他当成小狗儿来哄骗了吧,不过他也配合地得瑟道:“我当年啊,长得帅,医术好,拒绝回扣,不收红包……”完全是不知谦虚为何物地吧啦吧啦吧啦式自夸。
小天鄙视,N倍地纳闷儿,老哥咋就稀罕起这种不着调的胖叔叔来啦,不过,老哥以前喜欢上的那几位是一个比一个地更靓仔,但最后不也都是没有和老哥走到一起么,恩恩,比较起来形容一下,就像是前两天杨宝贝他妈帮她弄到的那双不可多得的超漂亮恨天高,好看是好看,可就是穿起来实在是只适合摆造型拍个照啥的,稍微走远一点儿都板得难受,随即她就死盯着自己脚上的胖胖棉拖鞋发呆ing,虽然不咋时尚,但却舒服得那叫一个爽……
又忽然地小宇宙爆发状感慨人生道:“过日子就像穿鞋,得劲儿还是不得劲儿只有自己的脚知道,否则,生活太现实,爱情被磨碎……”
再撕心裂肺地抽泣式心疼道:“我那可怜的老哥哟什么时候才能像谢董一样遇上对的人啊……”
一哭二闹三上吊,为的就是潜移默化地加深老哥于马义心中的分量,说起来在很久以前她就觉着老哥在和别人相处时像是少了些什么,可究竟少了些什么她又说不清,直到看见谢董和田老师之间的互动时她才得到了答案,原来不曾有人给予老哥那种暖心的自在,后来马义出现了,老哥的整体状态肿么说呢,像是迷途在沙漠中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生命绿洲一样,哼,她就不信了,马义还能跑出老哥的手掌心,对滴,胖有胖的好处,胖到插翅也难飞啊,嘿嘿嘿!
最后神速恢复正常样儿地笑道:“对了,蚂蚁哥,几日不见,你都快胖若两人了,也不怕未来的蚂蚁嫂嫌弃你!”
马义服了,小丫头哭一阵儿笑一阵儿地转换起来都不用打草稿地利落,嘴角抽抽状道:“我是故意不急于重现往日风采地。”一拍自己的肚子道:“在这种形象下还能看上我的人才是真正对我有心的人。”自信地单手握拳道:“然后我再猛地一转身为爱情瘦下来才是广为流传的佳话!”
小天捕捉到关键字地按捺激动道:“那个,上一句话中,你为什么说‘人’而不是说‘女人’呢?”
马义是半无边际地思维发散再半认真道:“这事儿吧不能说得太绝对,你看,洛哥最初不也是没想过找个男人过日子么,但是后来还不是和谢董成一家子了,所以说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也由此可见,最适合自己的没准儿就是个自己根本不会想到的意外。”
小天低下头,以此掩饰眼中的那一抹算计的笑,如此看来,老哥,你是必然有戏滴!
马义羡慕向达有个这么关心哥哥的好妹妹,这不禁让他又想马信了,马信在的时候他忘不了马信对他这个弟弟的坏,等马义走了他却只记得身为哥哥的马信对他的好……
小天发现不知为何马义骤然整个人都沉重起来,赶紧担心道:“蚂蚁哥你没事儿吧?”故作咋呼道:“是不是我老哥又欺负你了,跟姐说,姐帮你欺负回去!”
马义笑着摇了摇头。
小天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帮老哥说个好话先:“我哥就是事业心太强了,有时候都理性得缺乏人情味儿了,直来直去的脾气认为合则聚不合则散,对谁都这样儿,即使因此得罪人也不在乎,但实际上我哥真的是一个大好人,嗯,而且最近被你气得好像把缺点改了不少呢,呵呵呵,我才知道蚂蚁哥你还是个会用气功给人治毛病的神医……”
马义语塞,不知小天到底是在夸他呢还是在损他呢,关键是,他马义今朝的生活态度是讲究问心而生随性而活,这可和死咬着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的大道理不放的向达的处世准则格格不入啊,但为虾米他和向达还挺合得来捏,费解,真费解!
这边小天明里来暗里去地磨着马义对向达上心,那边总裁办公室里向达的客人也到了,气氛相当地不轻松。
徐宁进门,鼻翼轻动,有些吃惊地失笑道:“刚吃过午饭么?以前你最讨厌屋子里有异味儿。怎么,终于能忍受正常人该有的生活了?”一开口就是这般讽刺的话语,看来他对向达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取而代之的是和向达的不共戴天。
啊,是的,来人就是那个与向达不欢而散的前任男友。
向达就没想采取任何措施净化一下室内的空气,他是有些不舍的,因为这味道记忆着他和马义一起共进午餐的美好,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回来找我报仇的?”
徐宁道:“在零售业的领域里我们徐家输了,我怨不得你,毕竟你赢得光明正大,没有把我们之间的感情牵扯其中加以利用,但为此我也恨你,把公事和私事分得刻薄般地清楚,你不认为你理智得有些残忍吗?”
冷静片刻,优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