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手里的酒方,有些新奇的样子,问道:“这是什么?”
柳思就把酒方递给他,俞倾城展开看了,脸色有些惊奇,复又转过视线看向柳思:“这是王家的祖传酒方,柳思是如何得的?”
于是柳思就把谢思宴给绘锦报仇的过程同俞倾城说了一遍,然后又坦言告诉他这酒方是小萝莉给的,当然她没敢说是谢思宴教她拿来讨好俞倾城的,只说可能他用得到就送过来了。
俞倾城听完了柳思说的话,沉yin道:“谢小姐果然承其母血脉,做事果断周详,日后定是前途无量,如今她有这份心,也是绘锦的福气了。”
柳思知道俞倾城看人眼光独到,他这么说小萝莉,那就真的是认可她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失落。
俞倾城夸完谢思宴,回头见柳思表情落寞,突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补充道:“柳思也是心地善良,日后有了夫郎也定是他的福气。”
柳思的表情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有强迫症,昨天的内容提要居然多出来一行!难受了一整天,今天果断改掉!
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_(:з」∠)_
你们要是不喜欢这文,只要在下面留言留半句,就能逼死我……
为毛啊!我不是处女座啊!!!"o((>ω< ))o"
☆、原因
第二十章
听俞倾城说起她日后的夫郎,柳思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她想告诉他,她心目中的夫郎就是他自己,但又不知道他听了会不会又笑她是个孩子。俞倾城虽同她十分亲切,但更多地像是个良师益友,日常交往中他都举止有礼,偶尔一两次的亲密行为也都礼貌大方,过了就过了,让人生不出什么暧昧想法,柳思并不知道他心里是否也同自己有一样的心思。
但是柳思还是怕俞倾城误会,于是急忙道:“我还没有成亲的打算,倾城就不要取笑我了。”
俞倾城听她这么说,挑了挑眉,笑着又问道:“莫不是还没遇见合心意的男子,柳思喜欢什么样的?”
柳思十分想告诉他“就是你这样的”,但她还是努力憋住了,只是神情闪躲地说了一句:“他应是冷静又睿智的,好了,我既然已经把东西给你送过来,就没什么事了,我去看看红鲤,也不知他之前的药方吃得有没有效果。”说完就慌慌张张地起身,要去找红鲤。
俞倾城看出她迫窘,又听她说要去看红鲤,也就不再留她,只是在柳思出门之前告诉她留在楼里吃午饭,柳思应了一声就慌忙出门了。
俞倾城看着房门在柳思身后闭合,屋里又恢复了安静,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许是被外面明媚的阳光刺到了眼,他抬起一只手遮在眼前,自言自语道:“冷静又睿智啊……”
书房里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柳思出了书房,就往红鲤的房间去,站在他房门口的时候,对于上次来这里的回忆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但都已经告诉了倾城她要来看红鲤,而且也应该来确认一下之前那药方的药效,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敲了门。
红鲤应是刚醒,来开门的时候丝质的袍子在身上松松垮垮地挂着,头发也未束起全都披在肩上,倚在门框上慵懒地看了柳思一眼,然后勾手让她进来,也不再管她,自己转身进屋了。
柳思跟在红鲤后面,几乎是本能地进入了戒备状态,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无时不刻都散发着危险气息,像朵妖娆盛开的罂粟,美丽却又让人战栗。
进得屋中坐下,红鲤支着头倚在桌子上,宽大的衣袖滑下,露出好看的腕臂,他垂眸看着桌面,漫不经心地问道:“柳大夫此次来所为何事?”
柳思这才想起来,她来之前并未通知红鲤,算是不请自来,于是稍带歉意地说:“是来给红鲤复诊,之前我开给你的那副药,可是吃了?”
“呵,俞老板亲自来说我还哪有不吃的道理”,说完斜着头扫了柳思一眼,又道:“近几日都按时吃了。”
“可否让我切下脉?”
红鲤闻言风姿绰约地直起身,把一只手递给柳思,柳思伸手把过脉,暗记下脉象,然后又让他换一只手,红鲤就满脸戏谑打趣道:“怎么,柳大夫莫不是没摸够?”
柳思听完一下子涨红了脸,急忙解释:“这左右手的脉象是不一样的,要都切过才知道你身体状况如何……”
对面妖媚逼人的男人就掩唇轻笑:“呵,还真是可爱,难得啊难得。”说完才将另一只手伸过去,看柳思抬手搭上了脉,才语气颇为惋惜地感叹道:“若不是早知你是俞老板的,我还真就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可惜啊可惜。”
柳思被他吓得打了个寒战,不过听他提起俞倾城,心中一动,有意无意地问道:“倾城在你们面前可是说起过我?”
“呵,就凭你这声倾城,这楼里谁又不知道你与他的关系?在这翠安居,还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所有人都叫他俞老板,就连清风也只是称呼他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