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是臣等的职责。”
我去,怎么就忘记了司官本来就是这种坑爹的职业啊!宓鹿无奈的挥了挥手,心里暗暗的想着早晚要把他们全撤了。
“好了知道了,画留下你走吧!”想早点将人打发了,所以宓鹿就没有拒绝,反正是看画又不是让人进宫。
司官心中高兴,任务终于完成了,幸好在皇正君不在宫中时过来,否则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这边刚下去聂遥便道:“看来又要多几名弟弟了,倒是不知道有什么绝色能超过当初的臣呢?”他倒不在意脸上的伤,尽管在宓鹿的眼中,那道刀疤十分的让人郁闷。
她也是闲着无事,还真就在司官献上的一堆画册中翻看起来。
不过,这个世界的美男还真多,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再加上这画师也不错,竟将各种美男的神韵都画了出来。而且美男们又极为年轻,大约是十二到二十一二岁之间。有清纯妩媚的,有凌厉霸气的,还有美艳如妖的。总之,越看她觉得越自卑道:“都比孤生得好,要他们进来那孤还有人看吗?”
聂遥听后竟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帝姬的思路怎地这般于众不同?这美男选进来还不都是她的吗,难道还是来与她比美的?
看着她摸自己瘦下去的脸颊,便道:“帝姬的美,自是任何人也无法比的。”
宓鹿对着他叹了口气,这个男人自己要拿他如何办呢?休不得,娶不得。别瞧着司寇祭夜表面不在乎,但是只要提到聂遥他脸色肯定不好看,如果讲有什么药材能够除去疤痕的,那他马上去重金相求,可见他也是个极为霸道的人。或许被国情教育了这么多年会有容忍,但是被她一纵容后竟尝到了独宠的滋味儿,眼中也容不下半粒沙子了。
聂遥喜欢看这样的帝姬,就算有时候只能看一会儿。
“喜欢哪个?”
“都挺好的。”可惜与自己没有关系,她将画放下,然后对聂遥道:“孤累了,想休息。”
“……好,臣告退。”聂遥觉得心中一颤,今日他刚坐了不到一刻钟。她真的是不喜欢见到自己吧!
等人走了宓鹿才松了口气,而两个小皇子也觉得她似乎很累似的,于是就纷纷退了出去了。
宓鹿躺在床上无事,就将那些画一张张展开来看。突然间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马上坐了起来。
这个人,不是已故的前任皇正群宓承宇吗?而此人有几分当年他的模样,不过并非全然相同。
再瞧下面介绍竟怔了,因为这人还与宓承宇有些血缘关系,怪不得这般像。只是,这字怎么这么怪呢?
她将画倒过来看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了藏在全部字中的一行小字:你可知,上代帝姬是如何死的?
如何死的?不是病故吗?
宓鹿皱了下眉,虽说那个女儿与她相处了只有两年,可是总是有些感情的。于是她将关于前任帝姬的一些记录拿来一瞧,还真是有可疑的。
上面记录前任帝姬也就是她那个女儿是得急病去的,当时任太医院掌令的就是柳无那个神医的父亲。当然,中医的一些术语她不懂。可是一个大活人,突然间就暴毙了,太医的解释又这般难懂,只怕这其中不那么简单。更不简的是,前任帝姬在死前竟然与宓承宇吵过架。
那两个孩子的性格,一个娇纵一个隐忍,本不应该吵到一起去的啊?再说,就算那个便宜女儿比宓承宇还要大一点儿,但是一直是那个人让着她的,根本就没见他们吵过。
宓鹿皱着眉,再看着那张面容与宓承宇十分相像的男子便有些Yin谋论起来了。她又招来了两个当年的老宫人寻问,这一问竟将司寇祭夜问来了。
宓鹿似乎有些明白了,司寇祭夜是知道内情的,看他那张僵硬的脸如今难得的露出了慌张的神情便知道了。
她将画放在他的面前,道:“讲实话吧,不要以为我查不出来。”
司寇祭夜看着她,突然间放弃了男子的自尊半跪在她面前,道:“臣,不能讲。”
“你……”宓鹿气得一阵头痛,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呢,没想到在这件事上他竟如此的不妥协。
“你当知道我是谁,我不是宓鹿那个小姑娘。你若不讲,等我查出来有你好瞧的。”她将画扫在床下,看来气愤非常。
司寇祭夜不作声,只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但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帝姬,您……小心身子,莫气坏了。”
“还不是你气的,如果你讲出来我也就不气了。”宓鹿揉着头,因为发了一通脾气终于给累倒了。
司寇祭夜心中疼爱,可是又不想气她,想了一想,去外面跪搓衣板去了。
搓衣板这事儿宓鹿以前与他说笑时讲过,无非就是夫妻间的小玩笑,哪知道他还真跪啊!等到被小保子通知才知道这丫的竟然跪了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啊,说不心疼是假的。
“这个死脑筋……”宓鹿虽气,可是自然知道他有他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