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
凌燕将她如此地固执,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面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好好谈谈……”
凌休抬眸,就这样端正地注视着她,想看着她究竟在玩什么。
凤鸣国京都的一间茶楼的雅间内。
女子妖娆貌美,身穿华服,一笑一颦都是那么地迷人。玉手提起茶壶,优雅地将茶倒在茶杯上。雅间内茶叶的香味布满四周,那么地清晰甜美。
坐在她对面的男子英俊不凡,刚毅的俊脸此刻显得非常地严肃,拒人于千里之外。
“王妃今日相约本王所谓何事?”上官君然刚坐下不久,冷语询问。
坐在他对面的女子便是侯陵王王妃沈琉璃,她不满地挑眉,启动朱唇:“景陵王何必如此无情,本王妃今日请你出来无非是叙旧罢了……”
“叙旧?本王可万万不敢,生怕在此呆久之后对侯王妃的名声不好!”上官君然一直对她冷言冷语,今日她将他约出来肯定是有事。
“名声?”说道这里,沈琉璃将手中的茶壶重重地放在茶几之上,嘲讽地说:“若是景陵王顾及到本王妃的名声,今日我的身份那么就是你的妻子,上官君然,你太会假装了吧!”
“若是侯王妃无事的话,那么本王就此告别。”上官君然不想与她同处一个地方,这样会让他的心情非常地烦闷。
站起身,将身后的椅子推到身后,大步往门的方向走去。
“上官君然,你就不想知道凌休的消息吗?”沈琉璃大喝一声,将门打开的上官君然一听到‘凌休’二字脚步停顿下来,转过身带着丝丝疑惑看着她。
沈琉璃见他这番,顿时冷笑起来:“话说,那个叫凌休的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
“你们把她怎么了?”想到她,上官君然记得她现在可是在花都之国,就算沈琉璃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将她引诱出来。
沈琉璃知道他半信半疑,从容地将茶杯放在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没想到一世英名的景陵王居然会爱上叛国之女凌休,这可是天下奇闻呀……”
‘咻’的一声,上官君然一个瞬间就出现在沈琉璃面前,伸出手提起她的衣角面对着她冷厉地说:“她在哪?”
既然知道他喜欢凌休,那么凌休有难那便是真的。
“啪——”沈琉璃伸出手将他的大手拍开,自己往后退步大笑地说:“她在哪里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沈琉璃就要让你知道失去爱人的痛苦,既然我得不到的人,他休想得到幸福……”
“她在哪?!”这次上官君然咆哮地吼,情绪失控地手掐住她的喉咙。
感觉到呼吸困难,沈琉璃心里害怕起来,开口艰难地说:“我告诉……告诉你,你……现在……放手!”
上官君然依旧红着一双眼眸,手中的力度继续加大:“本王没有那个耐心听你磨叽,快说她在哪里?”
“在……在无涯峰……”当话吐出后,沈琉璃被上官君然的手一甩,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砸到桌面上。
上官君然不去理会他,握紧腰间的玉剑,跑到窗户上将窗门打开之后跳下去。
街上的路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呆了。
但是上官君然依旧那么地冷静在茶楼门口牵起一匹马身子一跳,就坐在马上。
“跟本王走!”上官君然大喝一声,带领身后的十几名军队向城门方向跑去。
“咚咚咚——”的马蹄声,如箭般的速度,激起周围摆地摊的人们惊呼逃离,吓得小孩子们都哭泣。
这时,一顶白色的轿子里面正慵懒地躺着一名俊美绝代的女子,她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手中握着上好的丝帕。目光四处凝望的时候,一阵风从她身边错过,接着身后十几名骑马的人也纷纷跟上去。
“停轿!”好听柔软的声音响起,轿夫们一听,立马将轿子放下。
里面的人儿走出来,目光凝望着上官君然离去的身影。
“刚才……那个人是景陵王?”辰晚歌目光迷离地说。
“是的……看起来很焦急。”站在她身边的丫鬟小巧毕恭毕敬地说。
“给我备马……”辰晚歌不知道怎么地,心里特别地担心。
“小姐!这样不好吧!今日有小姐预约的客人……妈妈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了呀!”巧儿站在一旁说。
“巧儿,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辰晚歌目光冷冷的说:“既然你这么听妈妈的话,要不我就叫妈妈让你去接客?”
“不要啊……小姐您就饶了巧儿吧!”贞节是最重要的,没有一个女的敢那这个开玩笑。
“还不去备马?”辰晚歌伸出脚踢了她,让她整个身子翻到在地面上。
路人虽然有指指点点,但是那有如何,背负着一个青楼女子名声的她,才不在乎其他人的指责,只有一个人例外,那边是上官君然。
当巧儿将一匹白色的马儿牵到她面前的时候,辰晚歌眼底怒火地瞪了一下巧儿,然后骑马向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