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地铺了,说不准哄得老二巨高兴,还能混到小半张床铺,那就功德圆满啦。
怀着万二分的雀跃,万三分的忐忑,我去到了金刀苑,刚进院门,就听见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算盘声,我探头看了看,老二神情严肃,端坐亮堂的烛灯之下,姣好柔媚的细长丹凤眸微瞌,好一幅绝世美人算账图。
所以我一直觉得长相柔美,妖孽俊逸,身材爆好的老二其实应该去做皮rou生意,满足空虚寂寞幽冷怨妇的同时,自己又能爽到,那画面,总比他拿算盘算账要香艳好多了吧。
老二抬头看了看,没理我。
咦,有戏!
我心中一喜,大步流星跨了进去,吉祥话先说起来:“金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贵宝号财通八……”
在我还没有说到表达来意的话时,老二算盘一抖,修长白皙的手指便如蝶般飞舞起来:“九十八万三千七百两黄金,两百四十九万五千两白银……你怎么还?”敢情他噼里啪啦算的是我的账啊?
“……”我赞扬谄媚的话还没出口,便被老二泼了一盆冰水,眨巴着眼睛,呐呐道:“要不,rou偿?”
老二抬起他迷人修长的丹凤眼,将我上下打量一番,手指再次算盘上飞舞,神情专注,仿佛正在弹奏着世间最美妙的曲目般,只听他边算边幽幽道:“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接客,一个时辰接八个,一次做二十两算,你就是接客到九十岁也才还了一成不到……”
“……”
我翻白眼,掐手指算了算,一个时辰八个,一天就是……九十六个……老二让我一天接九十六位客人……我说什么来着?物尽其用,我家老二果真是赚钱的能手哇,我欣慰的笑了。
素手纤纤搭上老二的肩膀,决定在被逼去接客之前,先让眼前这位老板爽爽,可痛快话还没出口,我刚碰上老二肩膀不到半秒时间的手,便被老二以大力金刚指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痛,痛,痛,痛,痛……!!!”
连呼五个‘痛’之后,老二用大力金刚腿将我潇洒的踢出了院门,门脸撞地,狗□。
一把快散架的老骨头从地上爬起来,我坚强的对晴画笑笑,无比沧桑的问:“还要去吗?”
晴画虽然对我的遭遇表现出了看不太出来的同情,但依旧坚持武后要破我处的命令,果断点头:“要。”
“……”
我绝望的仰望星空,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我武夏纤叱咤风云,作威作福,鱼rou乡里的时代显然已经过去了,剩下来的日子,就是我为我前半生极为不低调的高调人生付出惨痛代价的时候……然,洞房花烛夜只是个良好开端,一个时辰不到,我就幸福无比的挨了两顿Cao,抬首望月,月光依旧惨淡,我想起后院另外的三个人……无限悲凉的笑了。
有本坊间闺乐怎么说来着?啊——难以承受之群Cao!
这不正是侯爷我余生的写照吗?前人智慧,果然Jing妙!
☆、洞房花烛夜
正当我犹豫着,接下来该去哪位相公的房间时,晴画给我指出了一条明路:“今日傍晚时分,四公子秦霜曾问起过侯爷的行踪。”
会问,就表示有知晓欲,有知晓欲就代表有兴趣,有兴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老四正在等我去找他?
晴画的这个提醒,让我萎靡了的心灵瞬间注入了新鲜源泉,拍了怕脸上的灰尘,将发冠和胸前的花团扶正,屁颠屁颠的去了老四的霜月苑。
“哈哈哈哈,小禽兽,听说你找我,我来晚了,真对不起,哈哈哈哈。”
马不停蹄进了院子,我迫不及待想见到我家的那只小禽兽,小禽兽姓秦名霜,人如其名,傲气凌霜,以一手催花揽叶的奥妙针法冠绝医学界,声名在外,求他救命的人多如过江之卿,虽然诊费奇高,但经常要抛头露面搞出诊,这一点对于一个居家男人来说,还是比较不便的,他的老婆,比如说我,独守空闺,该多寂寞呀。
一只脚刚踏进房门门槛,透骨飞针便贴着我的脸颊射在我身后门板上,入木三分。
我滴着冷汗,僵硬着头颅向内望去,只见我的小禽兽正姿态优雅的擦拭着他的吃饭家伙,由烛光反射出点点星寒……
“听,听说你找我?哈哈,我来了。”我结结巴巴的说出了我的来意,希望能缓和一点他的冲动。
小禽兽对我傲然一瞥,美得如画中走出来的容貌冷若冰霜,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不可抑制的对小禽兽生出了邪恶的想法,总想着从什么地方搞点X药,把他就地正法,幸好最后我理智战胜了欲望,正义战胜了邪恶,才及时将那个想法赶出了脑袋。
“没错,找你了。”
小禽兽虽然冷漠,但好在有一说一,敢作敢当,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欣慰,有了他这句话,我还等什么?
前脚后脚,上赶着小碎步移到了他身旁,腆着脸问道:“找我有事吗?”
也许是我表现的太过热情,满脸都是‘如果你说是,我就扑上去’的饥渴模样吓到了纯情的小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