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吧。我来就是为了传达武后的那个警告,若侯爷答应对此事既往不咎,那……我便为侯爷试着去跟相爷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将你们父子放回去。如何?”
南宁侯身陷囹圄,自然知道如今的自主权并不在自己手中,埋头咬牙道:“那就有劳武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我满意的点点头:“哈哈,侯爷客气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便捡起墙边的火把,打开了密室的门,走了出去。
移花接木这种招数向来百试不爽。虽然南宁侯遭绑架之后,我刻意叫人去散播人在骆家的消息,可那毕竟只是传闻,是空xue来风,南宁侯府的人缠了这么多天,也没找到骆家绑架人的证据,可是,南宁侯听到的这个消息,却是得到我的确认的,他定然深信不疑,况且还牵扯着武后,我与武后的关系,武后与相府的关系,相府与我的关系,这一连串的关系让他不得不相信,绑架他的人是丞相顾昉。
而骆家这边……
我走出密室的时候,骆文昌和一干手下正在外头守候着,见我出来,陶佳佳便迫不及待的冲上来问我道:“怎么样?他说了没有?”
我耸了耸肩膀,将熄灭的火把递给他,然后道:“他被绑架之前,东西在天一教副教主独孤桀身上,现在还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
骆文昌疑惑不解:
“怎么会在天一教的独孤桀身上?”
我看了他一眼,无赖一笑:“骆公子可还记得第一次绑架南宁侯失败时,看到的那个秀美少年?”
骆文昌敛眉想了想,我又道:“他就是独孤桀。南宁侯用每月八百两黄金雇他做护卫。这个你们稍微去打听打听就知道我有没有瞎说了。”
“每个月,八百两黄金?”陶佳佳听后咋舌道。
骆文昌可不会像佳佳这样没见识,想了想后,才问道:“你怎么问的?他如何会告诉你实话?”
我对他摊了摊手:“如果我说,我之前便认识他,你可相信?”
骆文昌深沉的看了我一眼:“我早就猜到你认识南宁侯了,否则不会对他的行踪那般了解。”
我对他的聪明表示欣慰:“所以说,一个熟人去问他,总比你们这些无头苍蝇要来的方便吧?”
“……”骆文昌看着我,陷入了沉默。
我笑了笑,指了指密室,道:“既然知道了,那……找个时机放了他吧。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个侯爷,若真的出事了,朝廷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骆文昌没有说话,倒是佳佳忍不住了,咋呼道:“放过他,那他回去之后,岂不是会找公子晦气?这样公子不就有危险了?”
“……”好吧,佳佳你的护犊之心叫侯爷我十分佩服,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听佳佳这么说了,骆文昌的手下们也纷纷响应:“对,不能放!咱可不能给自己找麻烦!”
有的说:“干脆杀了吧。大的小的都杀了,一了百了。”
我无力的扶额叹息,喂,大哥,你们只是扮演土匪,并不是真的土匪啊,草菅人命这种事情能说的这么方便吗?
眼看就要上演一出血腥大戏,侯爷我赶忙站出来适时澄清道:“你们放心吧。南宁侯根本就不知道是海南骆家下的手。”
骆文昌对我投来一个质疑的,奇怪的眼神,一挥手,止住了手下们的喧闹,颇有大将之风道:“算了,我们就听武姑娘的,虎叔,你带几个好手,蒙住他们的眼睛在城里转几个圈子,再把人扔到南郊的深林里。途中谁都不许说话,免得他们认出你们的声音。”
这么吩咐一番后,骆府手下便领命而出了。
我见大功告成,也想离开,却被骆文昌叫住了:“武姑娘,我有话跟你说,你能稍等一下吗?”
我停下脚步,指着自己的鼻头,不解道:“我?”
骆文昌点头:“是,就是你。陶兄弟,你们先走,我与武姑娘要在此说些话。”
佳佳虽然不愿,但也不会公然顶撞骆文昌,待她和手下们全都离去之后,骆文昌沉yin着走到我的面前,我愣愣的看着他,以为他会问一些南宁侯的事情时,他却对我说道:“武姑娘,你与金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
“……”
搞了半天,这货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
问我和老二的关系……
“你上次不都看到了吗?”我委婉的说道。
骆文昌蹙眉,情绪好像有些激动:“可是,你要知道,金老板他是有妇之夫,你跟他是不会有幸福的。”
“我……知道他是有妇之夫……我不介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怎么会去介意自家相公呢?那将显得多不贤惠啊?
骆文昌听我如是回答有些抓狂,忽的拉着我的手,将我搂入怀中,紧紧抱住,说道:“武姑娘,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你让我如何是好?”
我被他搂的生疼,对他的话十分不解:“你怎么了?什么如何是好?”
骆文昌呼吸渐渐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