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错了,我保证,从此以后,定然只听你的话,肯定不会再做出过分的事情来了,只要你能原谅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沈长亭十分紧张的说道。
赵青枣听到沈长亭的话,心中便高兴了起来,沈长亭都舍得放下身段这么说了,怕是真的以后不敢再这么做了,而且还保证了以后听自己的话,这可是比什么都重要了呀。
“真的?你说的话,让我怎么信?你总要给一些表示吧,万一你以后反悔了,不承认该怎么办呀?”赵青枣瘪了瘪嘴,开口说道。
沈长亭听到赵青枣这么说,便知道赵青枣是打算原谅自己了,现在是只缺一个自己的保证,让赵青枣能够相信并且放心自己说的话了。
“青枣,你相信我,我肯定说到做到,我现在就给你写个保证书,定然不会反悔的,你等着。”沈长亭开心的说道。
赵青枣听到沈长亭的话,正要说不需要了,但是沈长亭动作可是非常迅速,已经走到书桌前了,赵青枣便住了嘴,看着沈长亭一脸认真写着保证书,俊俏的模样,赵青枣便觉得心中甜滋滋的。
“既然你这么有心,那我就信你这一回,若是你以后敢再欺骗我,我定然是要你好看的,不会再像今日这么容易原谅你了。”赵青枣认真的说道。
“青枣,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再做出让你生气的事情了,我已经想好了,我开私塾教书,你便在家带孩子,这样子平淡的生活,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嘛?”沈长亭将保证书递到赵青枣手上,说道。
赵青枣接过保证书,听着沈长亭的话,心里只觉得美滋滋的,原来沈长亭心中这么的为自己着想,只要知道他有这么个心思,那么就足够了。
“好了,我知道了,但是我不想只单纯在家相夫教子,我还想要开家酒楼,怎么也要当个老板娘试试呀,如果生意能做大,那么吃穿用度皆不愁,也是好的呀。”赵青枣试想了以后的生活,说道。
“好,就听你的,你若是不想开酒楼了,开别的店铺都随你开心,我呢,就认真的将私塾给办好,将文人墨客的Jing华都流传下去。”沈长亭微笑的说道。
赵青枣听着沈长亭这么说,心里的幸福可不是一点半点,两人和好如初,便手牵着手,一起往外走去,屋外,此时夕阳无限好。
十年后,沈府当家的已不再是丞相,而是开着私塾的沈长亭,名气可是不小,教书育人极为出众,沈家私塾已经成为了达官贵人都争先恐后想要让自己孩子进入的私塾。
沈长亭并没有进入官场,而是如他所说的一般,开着普通的私塾,教书育人,就算是达官贵人的接近,沈长亭都保持着态度,将达官贵人与寻常百姓平等对待,十分让人信服。
而赵青枣也开了家酒楼,取名为流云楼,寓意为客如流水,如云,络绎不绝,当然因为赵青枣出色的经商本事,流云楼确实也成为了大酒楼,更何况赵青枣还是二品夫人,这身份摆在那里,流云楼就已经是贴了金的招牌了。
沈府如今已经脱离了官场,成为了普通的人家,但是因为私塾和酒楼,根本没有人敢轻看沈府,而沈府反而日渐繁荣昌盛。
沈长亭今日在私塾耽误了些时间,处理好所有事情已经是快要接近傍晚了,沈长亭看着夕阳,担心赵青枣在家里等着自己,便急急忙忙就往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沈长亭并没有看到赵青枣在等着自己,家中甚至没有看到赵青枣,沈长亭心中着急了,便连忙拉住了路过的家丁,询问了赵青枣的去处,可竟是没人知道。
沈长亭心里着急了起来,心里想着是不是赵青枣从酒楼回来的路上出事了,否则怎么会不在家中,沈长亭心中越想越怕,便吩咐了家中所有的下人,出门去寻找赵青枣,自己便赶去找楚行山。
楚行山看到沈长亭这么匆忙的神色,心中便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便连忙询问,这不问不知道,一问才吓了一跳,这城中谁人不认识赵青枣,她能去了哪里。
“长亭,你别担心,青枣在这城中都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了,定然不会是迷路了,也不用担心是被人绑了去,城中谁不认识青枣,如果真是出事,定然会有人来府中通报的,你且放心,我立刻带人去寻。”楚行山安慰了沈长亭,说道。
沈长亭听到楚行山的话,心里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了下来一点,但是一时找不到青枣,便不得安心,沈长亭连忙告别了楚行山,四处寻找赵青枣。
而此时赵青枣可不知道自己一时兴起,竟然让沈长亭这么着急,今日赵青枣在酒楼,突然听到有人讨论城中近日来的杂技团,赵青枣就喜欢凑个热闹,但是听说这杂技团的票难买,若是想要买,还得早排队,可赵青枣到的时候,这队伍可长的不行了,等买到票,天都黑了。
赵青枣看着天黑了,心里也知沈长亭定是着急了,便连忙往家中走回去,沈长亭在焦急的找沈长亭,转头便看到了回来了赵青枣,心里便一沉,黑着脸走上前去。
“青枣,你去了哪里了可有出什么事情?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去?否则你怎么会这么晚了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