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婉再嫁,也好多给她些银子傍身。
如此一想,林安就在华安县开了四五家的火锅店和麻辣烫的铺子,一家书坊,还有两家冰铺——只等天气炎热,这冰铺就能开始大赚特赚。又因华安县太小,赚些吃食钱还有可能,但是冰铺的话,他最多也只能开上两家,再多了,可就没人肯买冰了。
所以林安就着家仆去州府开了三家冰铺,把华阳县的两家冰铺又重新开了起来。
卖冰本就是无本生意,林安现下也就只有这一样能多赚些钱,当然不会放过。
除了这几家铺子,林安因还惦记着养淡水珍珠的事情,就托了猎户的商队,去临海的地方帮他找些自己就会养珍珠的人,又将前世他所知道的人工养殖珍珠的事情,一一写在纸上,再细细推敲一番,只等着养珠人来了,和他们一起探讨改进养珠一事。
不过,养珠需要时间,一两年里,他是别想着收回成本。林安脑袋又转了转,就想着再做一门营生。
只是该做甚么?
药膳?首饰铺子?还是开上一家大酒楼?
从前他只是个小秀才,手里头纵使是有钱,也不敢拿出来开太过显眼的铺子,生怕被有权势的人看上,把他的铺子给夺了去,让他白白做了一回嫁衣裳。
可是现在却不同了。
现在他既做了华安县的县令,就能用门下的奴仆做一些大一些的生意,哪怕是被人盯上,旁人一见他的身份,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林安想罢,脑袋里转了起来。
生命不止,赚钱不息。他总得好好想几个赚钱的法子。
而且赚钱之余,还能令他有时间处理县衙的事务,回家陪陪家人,再等休沐日带他们出去走走,如此才是美妙。
且不提林安如何让自己忙碌的连休息时间都减少,以此去忽略林婉的事情,猎户被林安接连忽略数日,先前还沉着气,耐心等着,待林安再一次的在他面前走神,猎户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光天化日,大敞着门,就把他的小狐狸给压到了踏上,很是亲吻了一番。
小狐狸的唇,还是像从前那么软,让他碰了上去,就丝毫不肯离开。
小狐狸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一个字不说,只拿眼睛看着他,猎户就仿佛听到了小狐狸的千言万语。
当然,最美妙的,还要当属他按着小狐狸,用唇舌征服小狐狸的过程。
一步一步,让原本还强硬的小狐狸,因他而瘫软柔弱,多情勾人。
……
“混蛋!”良久,林安终于被猎户放开,止不住的骂道,“大白天的,三哥你做甚么?”
又不是大晚上,夜半无人私语时,做那等事情,他还能完全接受。这可是大白天啊,万一一个不小心,两人擦枪走火可怎么办?
猎户能忍,可是,万一擦枪走火的那个人是他,那可怎么忍?
好在猎户不知道林安所担心的是自己不能忍受那等事的事情,只道林安是在气他方才的行为,只板着脸道:“是你忘了一件事,我自要惩罚你。”
一句话说的林安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忘了甚么事情?就是忘了,你说给我听就好,为甚要惩罚我?还有,亲吻也是惩罚的一种?”
猎户意味深长的往林安的下三路看了一眼,道:“不,这只是惩罚的开始。剩下的惩罚……等到了夜里,三哥再来讨要。”
林安:“……”这可是自己挖了坑自己跳?
他怎的忽然这样嘴欠?
林安心中兀自郁闷了一会,又开始追问猎户,他到底是忘记了甚么事情,怎的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可是猎户却像是嘴巴被缝了线,一个字都不肯吐露,只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他看。
林安还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事情,却早早被猎户的一双眼睛看的心虚了。
到底是甚么事情?
难道是最近太忙,没空陪猎户?
可是也不对啊,他每天晚上,都在很亲密很亲密的陪着猎户这样那样啊。
或许是他最近和甚么人走得太近,让猎户吃醋了?
林安拧着眉细思,但是也不可能啊,他身边一直跟着猎户,一旦他和谁走得近了,猎户才不会做那等秋后算账的事情,猎户一般当场就上前去阻止了。是以根本不会有事后吃醋的事情发生。
那该是何等事情?
林安再拿眼睛去看猎户,猎户却不看他,只拿着他的弓开始擦拭。
林安心生嫉妒,恨猎户只看弓,不看他,一副把那张弓当成了小老婆的模样!
等等!
他好像想起来自己忘了做甚么事情。
前些日子,他曾说要置办一个靠山的小庄子,好方便猎户打猎休息。可是后来事情太多,林安又心情不好,就不小心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我、我已经着人去看地方了。”林安压根不敢说自己忘了这件事,只道,“只是事情太多,地方太多,要慢慢选。三哥且再等上一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