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叔了。只要能快点,多请些人手也没关系,不用替我省钱。”很快就会有更多的游客到来,由不得屈远不急啊。
“你要是觉得东叔辛苦,就送我几坛子的将军令慰劳慰劳我。”陈贵东舔舔唇,想起将军令的那个滋味,肚子里的酒虫就一阵闹腾。这些日子,他连喝茅台都觉得没有滋味了。
屈远轻笑,“东叔都开口了,当然没有问题。不过,可得等上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还要那么久啊……”陈贵东苦着脸,感觉一天都等不下去了,旋即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又正色道,“对了,远子,你这酒,不打算拿出来卖吗?这样的绝世美酒,价格再高点也不愁卖啊。到时别说百万富翁,就算是千万富翁也没问题啊。”
陈贵东的这个建议其实也有部分的私心在里面。跟远子讨酒喝,一次两次的还行,次数多了,就算远子不在意,自己也不好意思啊。但是如果远子把酒拿出来卖,那就不一样了,只要有钱,那还不是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卖酒啊?”屈远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微微蹙起眉头沉思了一会儿,顿时觉得这也是个好方法。把将军令放在饭馆里卖,限量出售,对于吸引人气也是个好方法。至于为什么要限量,自然是他没有时间酿制那么多酒,他可不想把每天的时间就花在酿酒上了。
“你觉得怎么样?”陈贵东用充满期待的语气问。
“这倒是可行。”屈远点点头,赞同道。
“那就太好了!”陈贵东激动地拍了屈远的肩膀几下,想象着自己以后喝将军令喝到过瘾的情景,忍不住咧嘴笑了开来。
不过,事实能像他想象的那般美好吗?陈贵东很快就会知道了。
另一边,陈优也把所有的村干部集中到了村委会办公室里——也就是一间二十多平米的砖瓦房,只摆了一张长桌和数张凳子。屋子里只坐了四个人,分别是村支书陈优,村主任陈贵明(村长),村妇女主任张翠花,以及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的村会计陈贵云。
陈贵明对陈优主动提出开会的举动十分高兴,笑眯眯地问:“陈优,你把我们叫过来,是有什么想法要说吗?尽管说吧,不要害怕。”
陈优紧张地清了清喉咙,才缓慢而又坚定地开口:“贵明叔,贵云叔,翠花婶,是这样子的,托上次远子拍卖会的福,我们的村子已经在网络上出名了。现在,许多游客说要到我们陈家村来游玩。我把大家叫来的目的,就是想跟大家讨论一下该怎么招待这些游客,以及村子未来的发展问题。”
听到有游客要来,三人的眼神都猛地一亮,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兴奋地看着陈优。
“陈优,你这消息是真的?”陈贵明第一个问道。
陈优点点头。“真的,我估计至少还会有十来个游客过几天会来。人数虽然不多,但是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哎呦,那我们不就可以像上岭村那样办农家乐了?真可惜呀,早知道这样,我之前就不把家里的山货和鸡鸭卖到镇上去了。”张翠花满脸后悔,办农家乐更赚钱啊。
“这个就是我重点要说的一件事情。”陈优看了张翠花一眼说,“我们村子虽然偏僻,但是也要守法经营。不管是谁开办农家乐,都必须要持证上岗,不许私自开办,以免造成恶劣的影响。这一点,估计许多村民未必知道,我们需要跟村民们提前说清楚。”
陈贵明严肃地点点头,“这个要得。否则大家胡乱开一气,吃出问题来,谁负责啊?”
陈优接着说:“另外就是村容村貌的问题。游客一多,垃圾也会多,为了保持村子的整洁,我们得在村里安置一些垃圾桶。另外也要约束村民,不要乱扔垃圾。既然有了垃圾桶,就得请清洁工,至少也得两个人。这些钱,都得由村子来出了。不知道贵云叔这里有没有问题?”
陈贵云推了推老花眼镜,“这个问题倒是不大。远子租地,给村里交了不少钱,足够支出的。”
屈远租下来的那一整片地,除了大部分是村民的地,还有小部分是公共的地方,属于村子所有的,自然需要向村子交租金。十五年的租金一次交完,总共交了三万块。
“那这一项就这么决定了。”陈优高兴地宣布,接着提出另一个事情。“最后一个问题:我们村子的路该修一修了吧,至少主干道得修得好一点。现在这泥路,遇到下雨天,便泥泞一片,无处下脚,只怕游客来了也要吓跑啊。”
提到修路,其他三人的神情顿时都不好了。
陈贵明眉头皱的死紧,叹了一口气说:“我做梦都想着修路呢,可是没钱啊。”
“是啊,远子,你在村里也住了二十多年了,咱村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张翠花也接着说道。
陈贵云直接摇头,言简意赅地说了句,“没有钱。”
陈优静静地等大家说完,才微笑着说:“造水泥路,肯定不够钱,不过我们可以铺青石板路,至少走起路来也方便许多。”
青石板路跟水泥路比起来,最不好的一点就是容易打滑,尤其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