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上头拿着工具加入了修路的队伍中。
一块块青灰色的大石板成堆地堆在了路边上,只等着把路修平整了就可以铺上去。为了节省开支,陈贵明并没有请外头的施工队来修路,而是号召村民动手。反正农村什么都不多,就是劳动力多。
上百号人一起修路,速度还是很快的,一个上午就修好了三分之一的路。到了下午,陈贵明把十来个高壮,力气大的男人喊了出来,让他们负责铺路,其他人继续修路。
这其中就有屈远和陈二柱两人。这两人一个长期练武,一个天生神力,配合在一起,效率足足是别人的几倍。其他的村民看到这两人轻而易举地抬起一块块沉重的青石板,又羡又妒地感叹道:牲口啊!
当整条路都铺好了石板后,为了固定石板,又用碎石和水泥填进了石板之间的缝隙和两边。这样,走起来就平稳多了。
古朴又大气的青石板路终于铺好了,整个村子都洋溢在一片喜气洋洋中。小孩子们脱掉了鞋子,踩在清凉的石板上,追逐着跳跃着,十分快乐。一些老人穿着黑色的布鞋轻轻地踩到石板上,感受着那不同于泥路的坚硬和结实,咧嘴笑了开来,露出几乎掉光的牙齿。
“这下子好了,就算是下雨也弄不脏鞋子了。”
“nainai,下雨天你也不能出来啊,可容易摔跤了。”一个小姑娘认真地说道。
“你以为泥路就不摔跤吗?不过这石板路走起来可舒服多了,看起来也平整得多,跟其他村子的可不太一样呐。”
旁边的一个青年咧嘴笑道:“那是当然。隔壁村的石板路都是几十年前铺的了,那时候的石板都是锤子凿子开出来的,能齐整到哪里去?哪像现在,都是用机器开采切割的,想切多大块就多大块,切多平整就多平整,跟砖头似的,自然看起来也好看啦。”
当然,并不是说锤子凿子就不能造出平整的石板,但那种需要大量人力来完成的石板自然价值不菲,农村铺路又怎么可能会用上好的石板呢?
“原来是这样。”老人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还是现在的时代好啊。”
年轻人笑笑,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叫道:“哟,差不多到时间了,庆功宴快到开始了!大娘,咱快到祠堂那边去吧,去晚了可没地方坐了。”
“好,好!”
修路这种大事,完成了那自然是要庆贺一番的。村里的妇女们忙碌了几个小时,终于把这个盛宴准备好了。祠堂前面的空地上摆满了桌子,隔壁村长家的晒谷场上也摆满了桌子,足够两三百人用餐的。
这些桌椅、锅碗瓢盆都是属于全村人的财产,平时就放在祠堂里。哪家有红白喜事,或者是村里有什么大宴,就会动用这些桌椅瓢盆。
村民喜滋滋地坐成一圈,每张桌子上都摆着用大瓷盆装的满满的菜,以及数量不少的二锅头。狂欢的气氛感染着每一个人,敬酒的程序自然也不能少。尤其是几个村干部和既出钱又出力的屈远,被村民们争抢着敬酒,还没吃饱就先醉倒了。
屈远酒量极好,号称“千杯不醉将军”,可今晚也喝的有点熏了,主要是村民太热情了。许多村民是敬了一杯,又轮着来再敬一杯,再加上他为陈优挡了不少的酒,虽然还没醉到失去理智,可也熏熏的了。
至于其他人那就更糟糕了,能清醒的站着的几乎没有。几个村干部早就醉成了一滩烂泥,就连陈优也醉得不省人事了。虽然有屈远帮他挡了大部分的酒,可他也喝了有十来杯,酒量本来就差的他毫无悬念地第一个醉倒了。
没有喝酒的妇女们纷纷把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公或者儿子带回家,屈远拒绝了一个好心的大婶的护送,自己背着喝醉了就睡着的陈优朗朗跄跄地回到了陈优的屋子。
推开陈优的房门,屈远把陈优放到了床上。也许是喝多了的缘故,屈远在把陈优放到床上的时候,一不小心让陈优的头磕了一下。陈优呻yin了一声,慢慢地醒了过来。
陈优的脸被酒气熏的一片绯红,睁着醉得朦胧的眼睛愣愣地望着屈远许久,才傻笑道:“唔,你是陈育远,你怎么会在这里?”
屈远把薄被盖在陈优的身上,摸了摸他的脸说:“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休息。乖,快睡吧。”
“你干嘛摸我的脸!”喝醉了的陈优像个小孩子那样嘟起了嘴,“妈妈说了,不许别人碰我,只有我以后的伴侣才能碰我!”
“我就是你伴侣!我是你夫君,当然能碰你!”酒喝多了的屈远也不复平日的冷静,非但摸着陈优的脸,还低下头吧嗒地亲了一口。
“夫君?”陈优抬起手摸着被亲的脸蛋,愣愣地看着屈远,“你是我的夫君?”
屈远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我是你夫君,你愿意当我的妻子吗?”
屈远凝视着陈优的眼睛,有点忐忑不安地问。
“妻子?”陈优的眼神亮了起来,咧嘴笑道:“我愿意!我喜欢你,我愿意当你的妻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屈远眼神一黯,借着酒意吻上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