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拿出来,咱看看下面还有什么暗格?”
“暗格?”艾美果然被吸引了。
“嗯,你忘了我那个匣子里不就有么,也许这个也有呢,咱快点快点!”梅画笑嘻嘻地搓搓手,钱来的不要太容易哦!
艾美扔处于震惊当中,完全没注意到弟夫暗搓搓的小心思,简直掉钱眼子里了!
说动就动,打个机灵,配着十二分的警醒,艾美轻轻地仔细地一个一个往外拿,梅画则两手一捧,胡乱的往桌上一洒,哗啦啦的动静听的艾美心疼的不得了,
“画画啊,你手轻点,慢点,别着急,这首饰可摔不得啊。”
“嘿嘿嘿嘿,我知道我知道。”口里说着知道,紧接着又一捧倒在上一堆上,碰撞出的响声叫艾美愁的直嘬牙花子,看向梅画的眼神别提多谴责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这弟夫手也快,还不等他阻挡,又一捧出来了,艾美赶紧头疼脚疼的伸手半路半截,焦急道
“给我给我给我!”
梅画一门心思钻到了箱子底,“哦,给。”当即松了手。
哗啦一下,一小捧各式各样的珍珠钗环落到了艾美手中,东西让弟夫一捧都散乱了,一个珍珠擦钗直接滑了出来,艾美眼明手快的手指一紧,夹住了个尾巴,心脏吓的蹦蹦蹦的跳。
箱子底还剩下边角的几个,有珠花有宝石,梅画随手绕圈一胡噜,直接扔了出去。
吧嗒一声响,艾美还没恢复平静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忙上前检查那几个泛着光芒的价值不菲的首饰是否完好无损,连说教都顾不上了。
梅画一门心思的研究暗器机关,结果太容易了,没费吹灰之力就开了,叫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箱子底部照例是一层暗格,里面装了一层纸,额,是银票,随手抽出一张,二百两,估计其他的金额也不大,但胜在多啊,白来的东西拿到手软的,梅画喜得大鼻涕冒泡,将银票塞进去,合上机关,仍在一边不管了,准备去开另外一个。
“等等等等。”艾美终于冷静下来了,心痛又无力,语重心长道,“画画,这些首饰都脆生的很,宝贵着呢,可不敢扔来扔去的啊,来来,咱先把他们装进去,然后……你等着,等着等着先别装,我找几个帕子垫着,不然都磨坏了。”
梅画张着嘴瞧着大姑子忙不迭的转身去那排箱子上找东西,不理会他的捉急,自己挪挪凳子到另一个箱子边上开锁开箱。
满眼的绿色沁心脾,叫人浑身凉丝丝的,偶尔还能瞧见红色啊蓝色啊黄色啊的流光婉转,不用猜,这些都是宝石打磨成的首饰物件。
梅画对这些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还来不及捧出来,自己的手腕子就被大姑子给握住了,连哄带劝,
“画画,来,咱们先把那箱子的装起来,来,过来。”
艾美将梅画新打开的箱子合上,推到一边,然后把两条没有刺绣的手帕子铺到了箱子底。之后把堆成小金山的首饰一件一件儿的往里放,排排坐……
梅画可没这耐心干这细活,这慢节奏的只觉得浑身蚂蚁搬的啃咬,痒痒的不行,只是碍于大姑子不苟言笑的表情,梅画只能在一旁望天,或者随手拿两件看着顺眼的东西往头上戴,要么就是给艾美插头上。
终于熬过了物归原样,两人的脑袋一动就乱响,艾美笑着把钗子拿下来,在梅画强烈的胡搅蛮缠的要求下留了两个。
另一个箱子里没有金饰,几乎都是玉器翡翠或宝石,箱子底部是一层小金元宝,叫梅画乐了好半天。
“成了。”艾美歇口气,把两把钥匙交到弟夫手里,“去放好,这锁头不是随便的什么就能开的,跟你那堆钥匙放在一起,莫要随手一扔找不到,到时候想要开锁可就难了。”
梅画点点头,在大哥明晃晃的严厉的眼神注视下,蜗牛般的迈着步子。
艾美瞧着人的背影,摸着手上弟夫生拉硬拽给他套上的绚丽缤纷的七彩宝石手链,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
待人又回来了,艾美收收情绪,当着弟夫的面把他两个首饰匣子重新放回去,开始整理另一边的衣衫,真是浩大的阵仗啊,也不晓得梅画的亲人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光影,但是在短时间内能送来这么周到细心的体贴,想必那头的日子也不难过,嗯,只要万事顺心不受屈就阿弥陀佛了。
艾美找出一个包袱,跟其他的散放的衣裙不同,心里纳闷,转向梅画问道,“画画,你来看,为什么这个包袱是单独包出来的?”
“唔?”梅画聊聊眼皮,张口垂着手上的木屑,“不知道啊,你打开看看吧。”
艾美也有些好奇,便把包袱放在小桌上解开,“唉?有封信?”他不认字便把信封递到弟夫跟前。
“怎么还有封信?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梅画瞬间来了Jing神,接过来就打开,信里就几句话,只是这信是给艾美的。
艾美眼睛盯着梅画的脸,生怕里面写了什么叫人情绪不稳的言辞,却见到几个呼吸的功夫弟夫拿着信纸冲自己杨了杨,
“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