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完美地传达出意思,美滋滋地坐下吃饭。
吃完饭,两人心照不宣地前后脚进了浴室,连干净的睡衣都没带。浴室里水汽迷蒙,蓬头淋下的水珠四下飞溅。
陆庭洲把苏长汀压在洁白的瓷砖上,一件一件除去身上多余的布料,他不错眼地看着浑身nai白色的苏长汀,一时间竟分不出他和背后的白瓷哪个更白三分。
温水淋过的苏长汀唇色嫣红,黑发贴在耳后,泅下一道道水迹。陆庭洲顺着水迹吻上去,直到堵住那微微喘气的小嘴,不再刻意压制力道。
陆庭洲抱着浴巾里苏长汀回到卧室,急迫地拉开床头柜,里面空空如也,陆庭洲的动作顿了顿,难得疑惑地望向苏长汀。
意识抽离的苏长汀将将清醒过来,他嗷呜一声钻进被子里,闷闷道:“我把它放浴室了。”
丢人了。
他以为陆庭洲在浴室就应该坚持不住要……苏长汀捂住眼睛,是他太奔放了?
陆庭洲难得一噎,他太小觑苏长汀了?只能又折回去取。
卧室灯光大亮,陆庭洲清晰地看见陷在大红被窝里的苏长汀,那是他们一起选的床单和被套,苏长汀方方面面照顾了陆庭洲的审美。靡丽的滚着金丝的花瓣在他身下伸展,当真像苏妲己一样惑人。
没了水汽遮挡,苏长汀腰上的掐痕十分明显,陆庭洲犹豫着放轻了力道,他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但在苏长汀身上,他怕失了惯有水准。
苏长汀感觉到他的犹豫,忍着羞耻道:“没事,一天就消了。”
陆庭洲呼吸一重,“这可是你说的。”
……
一大早,小雀在窗外跳来跳去,苏长汀裹着他的小被单,盘腿坐在床上沉思。
他掀开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好像把话说早了。
易淤青体质不是说着玩的。
陆庭洲临时被导师叫去实验室。陆庭洲本不想走,但苏长汀听电话那头的语气,好像是挺急的,他总不能真当个苏妲己不是。好歹也是一米八的爷们,需要让人当小媳妇一样伺候吗?于是就把陆庭洲赶走了。
苏长汀伸了伸腿,整个人一僵,又默默地倒回床上,白日苦短,先睡他一觉。
陆庭洲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解决了实验室出现的意外,急忙忙地赶回去,路上一直担心苏长汀渴了饿了上厕所摔了。结果到家一看,苏长汀窝在被窝里睡得老香。
陆庭洲调高室内温度,把苏长汀从被子里挖出来,昨夜的痕迹未消,陆庭洲看得心火一窜。苏长汀两条白胳膊缠上陆庭洲的脖子,耍赖夸张道:“我摔倒了要庭洲抱抱才能起。”
这是苏长汀聊天常用的表情,陆庭洲不至于误解,当下抱着苏长汀挪到自己大腿上,给他穿衣服。
“饿不饿?想吃什么?”
“麻——”
“不行。”
苏长汀揪着他耳朵横眉竖眼:“已知结果的事情下次不要问我。”
“我以为你会给出不同的答案。”陆庭洲意有所指,“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苏长汀捏住他的嘴巴:“陆先生你话好像变多了。”
陆庭洲一笑,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十几天,苏长汀的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滋润到宴舒给他打电话咨询的时候,愣是让宴舒猜出了他现在的状态。
“啧啧啧……”宴舒发出一连串的感叹,然后咬着牙道,“其实,其实前两天斐途他……”
“他怎么你了?”苏长汀紧张。
宴舒捂着话筒小声地像闺蜜之间说悄悄话:“我去他家了,再具体点就是他家卧室,然后,嗯我跑了……”
苏长汀眼珠一转,脑补了当时的情形,他吐槽道:“斐途不行啊,这都能让你跑。”
“还有没有同学爱了!我可是发过誓的,跟斐途再进一步就一个月不准吃甜食!”
“所以你是为了甜食跑了?”
“不是。”
宴舒准确来说是怕的,二十几年专注吃货事业,没想过这档子事。当时他和斐途气氛正好,斐途做了一大桌子全是他爱吃的菜,狠命地戳中宴舒的那个点,结果就被稀里糊涂地往床上带。临门一脚的时候,宴舒的手机一响,脑子清醒了一瞬,趁斐途不注意手脚并用从他怀里爬出来。
打电话的是个保险推销员,宴舒鸡同鸭讲了一阵,气得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好好好,谢谢张老师,我这就去。”
宴舒挂断电话,转身遗憾地对斐途道:“学校通知说新学期的助学金下发,要我现在马上去签字确认,晚了老师要走了。”
宴舒提了提裤子,顺便贴心地帮斐途拉好拉链。别看他好像得心应手的样子,小心脏一直在颤抖,就怕斐途识破他的小伎俩。
刚好是开学前两天,斐途也没有怀疑。他的脸色变来变去,最终败下阵来,“我送你去。”
“不不不,我自己去,您先消消火。”宴舒说完就跟阵风一样跑了,不给斐途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