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本来就是个理性的人,立马察觉自己无理取闹了,原本这事就不能怪司徒戾,如果不是他别扭不肯相认,司徒戾又怎么会摆出这种脸色?自己居然还怪他不能认出自己。
林萧想着想着就越发觉得自己矫情了。世上情侣千千万,又有哪一个在人群中一眼就认能出自己的爱人的?更何况自己还带着张面具,除非司徒戾有透视眼,能看破伪装……他绝不承认他少女了!竟然会想到中才有的情节——凭借感觉神马的来识破爱人的伪装,认出爱人。
萧某人很忧桑,这事他表示理解,可还是禁不住失望。他承认自己想太多了,别扭又矫情!可是,他还是没做好马上和司徒戾相认的准备,但一想起暗室里的画,又禁不住心疼司徒戾,心一软,又有马上相认的冲动。于是站在那纠结起来,到底要不要现在相认呢?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司徒戾看着眼前表情越来越纠结的人,越发觉得此人莫名其妙。看了他一会,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由转身离开,让这人慢慢纠结。
等林萧下定决心,决定相认时,司徒戾人看他纠结不已早就走了。
仿佛有只乌鸦飞过,林萧满头黑线。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司徒戾!”
十分郁闷的林萧心里有火没处发,不发又会内伤,于是便琢磨着找地方泄火,好巧不巧,正好有个非常适合的人送上门来。
“那刘旬看着是个孬种,可没想嘴巴闭得这么紧!老子都把他抽得只剩半条命了,还嘴硬得很……”
原来是前去监视刘旬的人在尾随刘旬去寻欢作乐时,听到了刘旬□激昂时漏嘴说的关于那二十万两银子的话,以此为证据把人给秘密抓回来了。可在审讯当中,这刘旬死都不肯开口!张清廉为人谨慎,如果刘旬明天早上还没有回府,以他的小心警醒,说不定会把账册销毁,到时事情就难办了。所以,刘旬今晚一定要招,等他招供后还要立马派人去把账册拿回来!时间很紧迫!
“两位大人请留步!”林萧出声喊住前头刚从刑房出来的两人。
“原来是林大人。”两人见是萧,友好的打招呼。林萧这次可谓是大出风头,军营里的人都认识了这位年轻有为能力出众的状元郎。
“刚才听到大人在讨论刘旬的事,不知事情进展如何?”
其中一人皱皱眉道:“很不顺利。”当下把情况细说了下,最后担忧的道:“若是今晚他都不招,恐怕是要打草惊蛇了。”
“这样……若是方便,能否让下官去瞧瞧,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林萧挑眉,漂亮的挑花眼微微上扬。他正郁闷着就有人来给他解闷了!
“如此甚好!”两人眼前一亮,满口答应。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这状元郎如此聪明,说不定能想到办法让人招供!
跟着两人来到刑房,林萧被那浓重的腥臭味狠狠地恶心到,可还是皱皱眉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随行的两人见此,相视一眼,点点头,目光赞赏。原本还担心这一派文人风范的状元郎会受不了,没想那看着瘦弱的躯壳下,有着坚韧的品性。
被看守士兵的行礼声惊醒,被锁在刑架上只剩下半条命的刘旬猛地张开眼,待看清来人不屑的笑道:“呵呵呵,怎么又是你们?我说了,我是不会招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有本事就把我打死啊!啊?哈……”
还没等他“哈”完,嘴上就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剩下的“哈”字随着被抽掉的牙齿一起哈出。
“林大人手下留情,别把人嘴巴抽坏了招不出来。”看刘旬唇角崩裂,鲜血直流,痛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随行的大人好心提醒道。心里却暗暗感慨,没想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竟会这么狠。
刘旬痛得“呜呜”直叫,语不成声,林萧却是笑着扬了扬手中乌黑发亮的牛皮鞭。“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看这鞭子挺结实的,忍不住试了试。”
闻言,刘旬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他,要不是嘴巴疼,估计早就破口大骂了。
“哎,我说刘大管家,张清廉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的守口如瓶啊?还是说你们李家的大少爷给了你多少银子?”林萧笑得邪肆张扬,一双挑花眼光华流转,摄人心魄。看得两大人暗自心惊。这状元郎真真是个人物!
刘旬嘴巴疼,也就索性不出声,一个劲的狠瞪着萧。林萧无视他狠戾的目光,继续道:“很好,不说是吧,你是不怕死呢,还是想我们不敢把你弄死?”
刘旬冷哼一声,不屑的昵了萧一眼。林萧失笑,“还真想着我们不敢把你弄死啊?呵呵,他们不敢,可是我敢。”
刘旬一个激灵,神色戒备的看着萧,林萧说这话时笑得Yin测测的样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让我想想,你要怎么死才好呢?”林萧轻皱着眉,颇为烦恼的道:“千刀万剐好不好?虽然血腥了点。不过这技术含量高啊!你想想,要把人身上的rou一片一片的切割下来,要厚薄均匀,连续割上三天三夜,切割三千多刀,直到把rou都切掉……”
刘旬僵住,全身起